“帝诺公爵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
在圣菲,无论多显贵的贵族都会有一串惹不起的人的名单,这其中帝诺绝对是位居首位。
身份高贵且行事诡谲,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惹而且招惹不起的人。
可无论是相貌还是能力身份,帝诺可以说是帝都里独独一份,他的婚事牵动着整个上流社会的目光。
在此之前,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帝诺有未婚妻了,如今仿佛凭空冒出来个未婚妻,这怎能让人不好奇。
奥莱的脸色自从帝诺带着言蹊走了之后便一直都不好看,他怎么也猜不到,言蹊会和帝诺扯上关系。
马车上,言蹊被帝诺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腰被牢牢禁锢住不得动弹,言蹊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他用嘴堵住了。
“小家伙本事见长。”帝诺的语气微妙。
言蹊再不着调也清楚现在她被捏在手心里,后背莫名一凉,一双手爬上了她的脖颈,浑身一颤软在了帝诺的怀里。
“现在怕了?”他的手一直没停,“可惜晚了。”
马车一路到了帝诺在圣菲的房子,车刚挺稳,帝诺就抱着怀里的人径自进了屋。
一脚踢开房门,帝诺将怀里的人丢在床上,言蹊刚一碰床就缩到了床角离他最远的地方。
帝诺没在意,单膝跪在床上从一旁的床头柜里抽出个小盒子,一把拽住言蹊的脚踝,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
“啊——”
言蹊细细地叫着,紧接着脚踝一凉,一根纤细小巧的脚链扣住了她的脚脖子,男人微抵着头看不清神情,低头在她的脚踝处轻轻留下一吻。
言蹊吓得眼睛倏地瞪大,在现在这个时代,男人送女人脚链并且替她戴上就相当于求婚,拴住女人的一辈子不放开。
“小家伙,别跑了。”帝诺抬头看向言蹊,“再跑的话,我会打断你的腿让你这辈子都跑不。”
言蹊吓得一颤,她知道他说得到做得到。
还没从脚链的震惊中缓过神来,言蹊就感受到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来不及阻止,嘴就被人狠狠叼住说不出话来。
床下的衣物越堆越多,言蹊之前还有力气伸手推着身上的人,可后来哪怕还没开始真刀实枪地干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思绪飞散,压根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阔别半年,帝诺只觉得那能活活把他夹断,进入极为困难却又这别样极致的感受。
这一进一出便是半日的光阴。
最后还是以言蹊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帝诺这才暂时偃旗息鼓,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那对小兔把玩,满手滑腻。
言蹊早就撑不住睡了过去,不知道在她熟睡的时候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言蹊本来以为这件事还没完,她擅自逃跑如今被抓回来,帝诺不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放过她。
可实际上,除了每天晚上的有些过于频繁的某事之外,言蹊倒没有遭受到什么非人的待遇。
言蹊不动声色,某天帝诺不在,她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收拾好自己后准备出门。
刚到门口,去路就被两个粗壮的妇人拦住。
“夫人,您这是要去哪?”
言蹊皱眉,对于她们对她的称呼没有追究,开口道,“新故事要拿去排版,我要出去一趟。”
两妇人似乎对她手里的纸稿不意外,轻声道,“您的书可以交给我们,我们可以帮您把书送到书局。”
言蹊试探道,“我想自己去,不行吗?”
妇人没有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关于这件事我们可能需要请求公爵大人的意见。”
言蹊只能作罢,目前的状况她很满意,暂且没有招惹帝诺的打算。
老虎在打盹的时候,她就不要做那个撩虎须的人好了。
言蹊只能将手里的纸稿递了过去,然后又闷闷不乐的回到了房间。
当天晚上,言蹊洗完澡趴在床上画着人物关系图,因为是侦探悬疑小说,比起一般的小说要更费脑,她又是做事喜欢精益求精的人,整个故事里力求不要有太多的漏洞。
这一点就要求在落笔之前,所有的人物关系都要想好,每个人都要有血有肉,她习惯将所有的大纲都写在纸上,每天晚上睡觉之前的小习惯就是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帝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那过膝的睡裙已经滑到了腿根,言蹊勾着脚时不时屈腿,就是不知道在涂涂写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