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贴着肉的口袋里温度很高,言蹊胡乱摸了两把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更热的东西,吓得她猛地缩回了手。
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勾住顺便带出来的白色小可爱,言蹊的脸顿时“轰” 的一声爆红。
“混蛋!”
言蹊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了面前的江为止,不顾会不会走光大步朝着自己房间跑去,进了房间果断地把房门给反锁了,关门声极重,看上去是真的生气了。
江为止依靠在墙上,想着刚刚惊鸿一瞥看到的宝地,不由地笑了,也不枉费他算计了那么久,至少也给自己谋了点福利。
只是这样一来,他的大兄弟却不安分了。
这叫做有得必有失,比起他承受的后果,他得到的显然更多。
言蹊一溜烟地跑进了房间,钻进被子里将被子盖过头顶,手心却还抓着她不小心掉落的小可爱。
根据墨菲定律,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最有可能发生,结果还真的是她的衣物被江为止捡去,同时也侧面证实了自己刚刚在门口偷听的事实。
言蹊头疼,手心的小可爱似乎还沾染着江为止的温度,格外地热手,言蹊赶紧将那小块布料丢道地上,可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
一墙之隔,江为止心情却大好地又回到了床上,他的军事新闻也不看了,只是想着刚刚小姑娘含羞带怯的脸就足够兴奋一整晚。
两个人,同经历了一件事,可是两人的心情却是截然不同。
第二天正好周末,江为止起床的时候发现言蹊的房门是紧闭着的,他以为是周末所以小姑娘睡了个懒觉,更可能的原因就是因为昨晚收到了惊吓以至于没有睡好所以就没能早起。
想到这,江为止心情大好地离开屋去晨练。
只是等他心情十分美丽地晨练回来之后,发现言蹊的房门还是紧闭的,原本舒展的眉不由耸起,走到言蹊的房门屈指敲了敲。
“宝宝,起床吃早饭了。”
屋内没有一个人回应。
江为止又问了一遍,可屋内还是静悄悄地 ,不由扬声道,“如果你不开门那么就自己进来了?”
等了片刻,屋内还是没有动静。
江为止皱着眉伸手试着扭了下门把,发现门居然没有从里面反锁,他扭开轻轻一推就进去了。
屋内的窗帘是拉开的,清晨的一米阳光毫不吝啬的身寸入这一小爿房间,将屋内照得纤毫毕现却没有他想见的那个娇姑娘。
伸手摸了把床单,床上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似乎没有人住过一样,床面上的温度也早就消失殆尽。
江为止这么长一段时间来,经过各种治疗他的心态已经十分接近正常人了,不会再想以前那样易怒易爆,也不会有相毁灭世界的冲动了。
可现在,看着屋内整齐的一切,他却有了想把这一切毁灭破坏的冲动。
只是下一秒,他忽然想到这屋里曾经住过的人,若是她再回来发现屋内已经面目全非,那双琉璃般的眼睛里该露出怎样的失落。
一想到这,江为止强忍住破坏一切的念头,转身离开了言蹊的房间,沉着脸找到手机发现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短信。
点开一看,果然是那个溜走的小偷发来的——
临近期末考试,我暂时搬回学校住,考完再回来。by:言蹊
江为止强行忍住炸学校的谷欠望,拨通了言蹊的电话。
“喂?”
言蹊没看来电提醒,她玩俄罗斯方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插播电话,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
“在哪?”电话那头冷冰冰的男人声音传到了言蹊耳朵里。
言蹊下了一大跳,她没想到今天江为止会回来得那么早,不过早回来晚回来都一样,她都要面对这样的质疑,乖乖答道,“在去学校的路上。”
“回来。”
言蹊想了想,委婉拒绝,“马上考试了,我想着住学校更近,就算晚自习晚一点回寝室也没那么麻烦。”
江为止在那头捏了捏眉角,脸上的冷冽越发,“我不想说第二遍。”
言蹊脾气也来了,抿着唇不说话。
昨晚她真吓到了,江为止就差把她就地正法了,她想暂时离开一下,昨天虽然被江为止的所作所为吓了一跳,不过这些都不是她坚持住校的原因。
期末考试当然只是借口,她的目的是在江为止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