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芳菲,你这种人,职业道德首先都不端正了,还来教学生?同意你进来教官队的人脑子有坑吧?”
华酌这话说的不大声,但是也足够周围的一圈人听到。
那般义正辞严,语气森冷的一句话顿时让在场听到这话的一番人惊得瞪大了眼眸。
哇靠。
华酌这下子不只是怼杜芳菲和总教官虞立军了。这会儿简直是把燕京军区的所有人全部给怼了一遍。
要不要这么牛逼啊?
众人吞了吞口水,眼底满满的都是惊愕。
然而也就是这个时候,众人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含着淡漠笑意的嗓音。
“你说的没错,那人的确脑子带坑。不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虞少将?”
淡漠的嗓音中带着淡淡的磁性和浅浅的笑意,显得极为好听。
也就是在这道声音落下的一瞬间,众人好奇的朝着声音的源头看去。
而与此同时,华酌那双狭长的桃花眸中露出了一丝清浅的笑意。然,杜芳菲和虞立军两人的面色却是猛地一变。
不远处,一道修长的人影正迎面而来。
男人身上和一般的教官不一样,他未穿迷彩,而是一身银黑色军装加身,脚上踩着一双军靴。
男人的一头金发显得极其耀眼,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出彩。
来人正是白玉玺。
杜芳菲看到白玉玺的一瞬间,连破口大骂的冲动都有了。
为什么白玉玺会出现在这里?
军区的人到底在搞什么?还是说,白玉玺这是受了靳景澜的意思?
只是,白玉玺身为顾灼华的副官,平日里对顾灼华可谓是言听计从。换句话说,顾灼华就是他的神,他的信仰。
这样的白玉玺怎么能够容许靳景澜爱上另外一个人?
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形看,白玉玺此番出现在这里,显然是来给华酌撑腰的啊!
一时间,杜芳菲的心中惊疑不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白玉玺已经走到了众人的面前。
站在华酌身侧的谭意看到白玉玺,忍不住瞪了瞪眼睛,“妈的昨天哪个制杖告诉老子,非要把头发染回黑色的?这不还有一个金色在吗?”
说着,谭意猛地翻了一个白眼。
与此同时,华酌低笑出声,“你都说人家是智障了,她自然是搞不拎清的。”
“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哦。”谭意点点头,一本正经的模样看的旁人忍不住想笑。
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昨天说出这么一番话的,应该是杜芳菲,杜教官吧?
敢情在继华酌之后,谭意也要开始走上怼教官的深渊了吗?
此时的众人显然没有想到,就按照昨天谭意和杜芳菲对峙那局面,很显然,谭意早已开怼。
她,根本没有把杜芳菲放在眼里。
杜芳菲站在一旁,原本还沉浸在白玉玺到来的惊讶之中,如今陡然听到谭意的一番话,气得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然而,短短的一分钟之后,杜芳菲已然将自己的模样给收拾好了,继而面带微笑的看向白玉玺,“老白,你怎么过来了?”
“老白?”白玉玺意味不明的念叨着这两个字,最后嗤笑一声,“杜芳菲上尉,我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我和你没那么熟。”
顿了顿,白玉玺冷笑一声,继续道,“所以以后见到我,请称呼我为白上校。”
白玉玺的一番话顿时如同利箭一般,狠狠的扎进了杜芳菲的心口。
她知道,白玉玺,或者说顾灼华以及顾灼华手下的人都不喜欢她。
如今更是。
只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白玉玺的这一番话令她真的觉得太丢人了。
“你非要这样子吗?”杜芳菲皱了皱眉,问道。
哪知道,白玉玺在听到这话之后,顿时后退了几步,他微微敛下眸子注视着她,声音冷淡的道,“杜上尉,麻烦你好好说话。我可不是你对象,别用这种见鬼的语气跟我说话。”
白玉玺的话音落下,杜芳菲还未来得及恼羞成怒,一旁的华酌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家老白真是太会搞了。
“你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白玉玺撇头看去,只见自家长官那张缩水了的脸上正挂着浓浓的笑意,当下,他轻嗤了一声,“被两人合着欺负,你竟然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