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华酌在嘴角抽搐的时候,不由得还在心底感慨自己的命真不是一般的好。
而那首长听到华酌的话之后,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深邃了几分,“这些不过都是小事儿而已。”相比当初顾灼华外公的救命之恩,真的只是小事。
他一向都是个分得清孰轻孰重的人。
笑着看着华酌和靳景澜许久,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拍了拍华酌的脑袋之后又拍了拍靳景澜的肩膀,低声道,“有些事情真的是得之不易,我希望你们可以好好的。也只有你们好好地,才能继续为炎邦做什么。”
听着男人的话语一下子变得正经和严肃起来,华酌和靳景澜相互对视了一眼。下一刻,两人便齐齐对着眼前的这位大佬敬了一个礼。
看到两人的动作和那严肃的神色,他连连道了几声‘好’。
最后,华酌和靳景澜并没有在军区多待。告别了首长之后,两人便开车回到了自个儿的公寓之中。
这些天和白鸟秀明这些人斗智斗勇,他们俩也都累了。
华酌虽然很想在家里躺上个一星期,但是这对于一个还在上学的学生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她只能趁着今天晚上的时间好好休息,然后明儿继续去学校上课。
当天晚上,原本靳景澜还想胡作非为一番,但是考虑到自家媳妇儿明日里的课程,最终还是无奈的制止住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这一晚,华酌在自家男人的怀中睡得相当的舒坦。
第二天一早,华酌便早早的起床了,然后为了不麻烦自家男人,她一个人骑着自己的自行车慢悠悠的从安阳州公寓去到了燕大。
之前因为出现了燕大教学楼爆炸的事情,因此现在燕大的保安数量极具增加。华酌这样的住在校外的学生每一次进入学校都要接受检查。
随便给保安大叔翻了一下口袋之后,华酌便推着自行车进去了。
今天的课程是一门公共选修课。当初为了有个伴,华酌和唐泽以及谭意和崔林江四人是一起上的。
当华酌走进教室的时候,率先看到的人是崔林江和唐泽。
当初燕大教学楼爆炸的那件事情之中,虽然崔林江也受了伤,但是比起谭意,他的伤根本算不上严重,更何况当时还有华酌这个医术高超的家伙在旁边帮忙救治呢。
因此,没过几天,崔林江便已经回到了学校开始上课。
崔林江是回到了学校没错,但是他发现华酌竟然总是玩起了消失的把戏。一开始的那几天,他偶尔还能在谭意的病房内看到华酌的影子。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华酌不止连课都没来上,更甚至连医院也没有去。
若不是他问了稍微知情的唐泽,他还会以为华酌失踪了呢。
而如今再一次看到华酌出现在自个儿的面前,崔林江竟然很诡异的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华酌迎面走来,连忙眨了眨眼睛道,“华酌,你终于回来啦!”
闻言,华酌冲着他挑了挑眉,然后笑眯眯的问道,“怎么?不过几天没见,你这是想我了?”
虽然崔林江的心中相当清楚华酌这个人相当随性的性格,但是当听到这一句骚话的时候,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嘴角。
虽然好些天没见,但是华酌还是华酌,随随便便一句话都足以让他无言以对。
不过——
崔林江虽然对于华酌的厚脸皮无可奈何,但是却不代表一旁坐在椅子上支撑着下巴看戏的唐泽也没办法啊。
于是,崔林江和华酌便听到一道声音清浅和幽然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自然是想你的。这么久没见了,也不见得你给我们打个电话,你心里是不是没有我们啊?”
唐泽的一句话落下,华酌顿时十分懵逼的眨了眨眼睛。
握草。
眼前这个刚刚说了好几句骚话的男生真的是唐泽那个看起来相当的冷漠但是实际上十分闷骚的家伙吗?
怎么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啊。
想到这里,华酌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两下,然后一本正经的道,“不给你们打电话那是对你们好。怎么,难不成要让我打电话跟你们寻求支援,然后顺便也让你们在枪林弹雨里面走一圈吗?”
闻言,唐泽和崔林江顿时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后者猛地摇了摇脑袋。
开什么玩笑!
他刚刚才从一场爆炸里面逃生,这样的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