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要是从角门进去,那就是妾,想了想,笑着开口:“那就去个人,和大公子说声,就说我在门口有急事要见他。”
“许姨娘,不是小的不去传话,您看这个时辰,大公子还没回来呢?”
许俏莲看了看天色,犹豫了一下,就让马车的车夫去到边上,自己靠在车塌上,撩开一点帘子看着外面,心里却在琢磨今儿的事。
这个时候,外面又有几辆马车到了,有人上前和小厮说了几句,小厮就赶紧请了管事的出来,客客气气的迎进去。
许俏莲放下帘子,恨恨的生闷气:“你们这些捧高踩低的狗奴才,终有一日,我会好好的收拾你们。”
心里也难免担忧,要是大夫人变卦怎么办?还有,家里的事,是被人陷害,还是真的……
等待的时候特别难熬,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许俏莲心里也难免心浮气躁,帘子不知道掀开多少次,才看着温泽生从马车上下来。
守门的小厮,往这边指了指,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许俏莲赶紧放下帘子,抚了抚自己的秀发,才红着眼睛等着他过来。
没一会儿,赶车的车夫掀开帘子,点头哈腰的笑:“小姐,公子来了!”
“公子!”许俏莲红着眼睛看着他俊朗的眉眼,挺直的鼻子,带点红润的薄唇,还有下巴冒出的一点点胡渣,看着神色也有点憔悴。
她是真的好怕和委屈,一滴滴的眼泪就往下掉:“公子,我爹娘和大哥都被衙门的人抓进去了,您说这事该怎么办好?”
温泽生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梨花带雨的样子,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她的神色带着点苦涩:“我爹为着这件事,现在都没能回来,这次连我们也要被你们牵累!牡丹楼的妈妈和她曾经的丫鬟说,她是带着两万多银子去了你家,可是在她房里找出来的却只有一百来两银子!”
“怎么会这样?”许俏莲很是震惊,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多银子,赶紧辩解:“我就知道她送给我爹一笔银子,就五千两左右!不对啊,她是我爹的妾,她把银子给谁,也不关别人的事啊?”
他低低的冷哼一声:“可是你爹说你娘不愿意纳妾,官府里并没有纳妾文书,可是牡丹离开牡丹楼前,却写下了字据,要是她有不测,手里的东西都给牡丹楼的郝妈妈养老……”
可是那个时候,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事啊?她没想到这件事情,连自己的公公都按不下,用帕子捂着脸嘤嘤哭泣:“这可怎么办呢?您不能不管我爹娘他们啊?”
她的心里明白的很,要是自家爹娘都被定罪,自己的名声也要受牵连,那么,想做他的夫人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温泽生看着她叹了口气:“你急也没有用,要看我爹现在和他们说的怎么样了,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我不要回去!”许俏莲看见他怎么可能还想回去,美眸含泪看着他:“公子,我一个人心里害怕,我能住在温府吗?”
温泽生惊讶的看着她:“这样不好吧?”
里面有丫鬟出来,看着他道:“公子,夫人正在问许家的事情,在大发脾气呢?”
许俏莲心里一惊,低声道:“夫人身子不舒服,谁拿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去打搅她的?”
丫鬟看着她笑了笑:“昨儿起,夫人的身子就好多了,再说来的是于老夫人,怎么能说是外人呢?”
温泽生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我要去给外祖母和娘请安,再说大后天就是二弟大喜日子,我抽空再去看你!”
“公子!”许俏莲看着他转身,哀婉的开口:“你怎么能这样待我?”
温泽生回身看着她,神色不悦的道:“你还想我怎么样?那你说说,秋雨的身孕为什么会没了?为什么许梓健会衣衫不整的出现在牡丹的房里?你们许家简直就是……”
许俏莲这下真的慌了,赶紧摇头:“肯定是谁造谣!”
温泽生眉一挑:“两位大夫名声向来都很好,这件事他们供词在那,怎么可能造谣?”
许俏莲看着他不悦的离开,心里砰砰直跳,低声道:“赶紧先回去!”
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失策,她要回去把有些证据都消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