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她的声音沙哑、娇柔,乞求中带有的情欲就像是一道闪电击中在公仪熙的胸口上。
她说:“别过来!”但是刚才那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也未见她有一丝的反抗。
在荷花池时,他只是亲了她一口,她讽刺他,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耻辱。
而昨夜,他确实有想办了她的冲动,但终究被她打得鼻青脸肿。
而今天,她竟敢在妓院将自己卖给其他男人,并且与其在此苟且。如果他没有脑充血般的冲上来,她是不是已经是那个男人的人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充斥着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只要想到她和其他男人亲热,公仪熙便感受道胸口处隐隐作痛,似乎被人揪扯着一样的难受。就连呼吸也会疼痛起来。
霓裳说,主子您还是对王妃温和一些吧,说不定王妃哪天就跑了呢;霓裳说,王妃其实很可怜,主子您要对她温和些;霓裳说,主子您对王妃太刻薄了,她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姑娘家……
明明他对她已经很好了,他让下人们每顿都给她做了他爱吃的素食;他让霓裳给她做新衣服;为了她不被扣上抗旨的罪名,他还为她解围;而且,他是第一次亲一个女子,他也是第一个愿意对她重复语句的人,她还是第一次碰触他的身体的人……
公仪熙掐住了何絮的脖子,道:“怎么,你嫌弃本王?”他的语气冷漠,前所未有的冷漠,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冷风。
何絮摇头,最后一丝清明支撑着她拼命的往后退。
忽然,一阵血腥自腹中涌了上来,经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她的头脑一阵眩晕,双手环上了公仪熙掐着她脖子的大手,就像是抱着一根救命稻草。她全身难耐,似乎只有公仪熙掐着的地方才能感受到一阵清凉。
她的小手灼热得吓人。
公仪熙一把环过她的腰肢,将她整个身体揽在怀中。
最后一丝清明崩塌,何絮像是干涸已久的土地遇到了久未见的雨露。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脖颈。
正文 第五十七章 绽放的罂粟……
公仪熙反身将她丢在了床榻上。她的背撞到了床桅上,疼痛袭来,她的理智被撞回了一些。
她颤抖着扯起身下的纨蚕冰簟将滚烫的身躯包裹起来,双眼迷胧的看着他,**道:“你,你别过来……”
公仪熙冷笑一声,欺身上前,连着被衾将她一把扯了过来,压在身下,冷声道:“怎么?别的男人碰就行,却不允许本王碰你?”
他的动作粗鲁,粗鲁的将包裹着她的被衾撕开。
而他的声音却像是一道魔音传入她的耳朵里,好听得像是天籁,她恨不得能抓住这道声音。
身体的难耐冲击着她的全身,让她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她用力的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之前她中了毒全身不能动,当毒消散之后才变成的媚药。
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来,滴落在捧着她的脸的手上,汗珠从她的体内冒出,有着和她的体温一样的灼热,似乎要灼伤了他的手。
她粉嫩的脸颊光滑白皙,粉脂将她脸上那条那条淡淡的疤痕遮掩了,却没能遮掩住她的脸上的媚药作用下熨烫出来的红晕。
她脸颊绯红,双眼迷烁,眼眸中没有一丁点曾经的淡漠,浓重的情欲将她衬托得无比娇俏迷人。
贴着她滚烫的身体,他的下腹一阵热流经过,全身燥热起来。
想起了此前的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她一动不动任凭别的男人占有,此时却一个劲嫌弃他。他带着怒气,大手一挥,将包裹着她身体的深紫色华服扯了开来,抚上了她的娇柔。
何絮忍不住嘤咛出声,脸颊红的能滴出血来。她哀求道:“不,要……”
看着她难受的扭动着身躯,眼中充满了哀求,他心下一种痛快,不知为何,看着她可怜狼狈的样子,他恨不得将她全数揉进身体里,痛快的折磨她。
只要她不痛快,他就痛快。
一阵羞耻爬上了她的心间,曾经为了活命她愿意豁出去一切。只是,这一刻,她宁愿死了,也不想要这样的方式。
公仪熙将唇贴在她耳垂,沙哑着声音,命令道:“说你要!”
何絮心里泛起一阵阵寒气,但全身的热气不减反增。精神涣散的她都能感受到,他此刻全身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只剩下一股霸道和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