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着一件青缌衫漪裙,透明得看得见她婀娜的身躯,白皙的肌肤如玉,以及身上布满的深红色印迹,大大小小,几乎布满了她的身体。
看到她身体上的痕迹,往日的一幕幕回放在他的脑海里,还有她的哀求的声音索绕在他的耳边。
一阵热流经过,公仪熙冷笑一声,一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衣衫。他嘲讽的声音像是魔鬼的呢喃:“怎么样?本王做的,可还满意?”
竟然给他下了媚儿眼,他当然得伺候好她,否则她以身试毒不是白辛苦了吗。
何絮冷眼看他,他的触碰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曾经她的身体会有颤粟,会觉得反感,她会试图抗拒,她也会试图求他放过她,听她的解释。
可如今,她已经变得麻木了,任凭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她只感觉像是一阵微风掠过,掀不起她内心的任何波澜。
半个月来,她已经习惯了他用这样的方式折磨她。
她从未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
她淡淡一笑:“想要就直接来,何必找那么多的废话。一具残破肮脏的身体而已,需要就尽管拿走。”
她的话像是一把尖锐的刺刀插进公仪熙的心脏,让他呼吸困难。他心下一阵揪心的痛,握着她身体的大手狠狠一用力。
肮脏?她说的是他肮脏吧。
感觉到胸前的疼痛,何絮眯起了双眼,冷笑道:“公仪熙,除了上我,你还有什么本事?也不怕精尽人亡?”她受够了这个男人,自从回到京城,他将她用铁链栓起来,像个囚犯一样把她绑在床上,不日不夜的强暴她,将她的手腕一次次折断,又一次次的接上。
“你不是很享受吗?给本王下药,不就是为了满足你吗?”公仪熙的哗啦一声,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除去。
何絮身上仅有的青缌衫漪裙被他褪了下来,露出了她美丽的酮体,即便是布满痕迹,她的身姿依然凝脂点漆,很容易便能挑起他的欲望。
他这个女人总是太容易让他生气了,他暴怒而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萦所:“看来是本王不够满足你!”
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闯进了她的身体。疼痛袭来,她痛,他也痛。但,似乎只有身体上的疼痛才能缓和内心的酸楚,又似乎不够缓和。
他加快速度,让两个人的身体都进入一个极度疼痛的状态。
似乎还是不够,他张开薄凉的唇,露出他森森白牙,用尽全力咬住她的香肩,把心中的怒气全发泄在她的身上。
阵阵疼痛袭来,何絮皱着了好看的秀眉,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房间里只余下铁链相撞的清脆锒铛之声。
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公仪熙的口中,他斜睨看向她的脸颊,看向这张绝美、又让他无比憎恶的脸。
她咬紧牙关的样子,眼神清冷的样子,脸上淡漠的样子,一切都是他最讨厌的。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狠狠的惩罚着她。
但身体的疼痛终究都无法掩盖彼此内心的痛。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这个女人是毁了他一切的女人。
他大口喘着粗气,将气息全喷在她的脸上。他身上的龙涎香充斥在何絮的鼻尖,原本觉得好闻的气息,现在却觉得无比的恶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的一切在她看来,都无比的恶心。
他的手掌掐着她的纤腰,只恨不能将她全数柔进自己的身体。
下身的痛阵阵袭来,她咬紧贝齿,沙哑着干涩的嗓音骂他:“混蛋!”
他裂开嘴角,“看来是本王不够卖力!”说着,他伸出舌尖舔上她的耳尖,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引起她身体的一阵颤粟,半个月的赤身相对,他自然知道她的敏感点。
她一阵**,原本干涩的身体渐渐有了温度,他原本的疼痛也逐渐被一阵快感所代替,他加快冲击的力度,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
如今的他像是一头餍足不了的豺狼,也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没有冷漠时候的理智。
身体体验着一阵阵快感,公仪熙脸上出现了松动的表情,似乎身体的愉悦让他心情也愉悦了不少。他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闷声,声音说不出的魅惑。
激情褪去后,他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将自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他的一双大手不停的游走,脸上一副沉醉的样子,不管是因为媚儿眼的作用,还是因为她的美好,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身体太让他着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