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来人薄薄的红唇轻抿,一张脸跟刀削似得,轮廓非常明显,一双鹰眸中意味不明的望着她。
身上那锦绣衣衫松松垮垮的系着带子,要开不开的,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一颗颗草莓密布,显然是没有做好事。
虞姣别开眼,扭头就走,这人偷香偷到侯府里来,瞧身上的衣衫,怕也是个勋贵。
“嘶。”虞姣轻嘶一声,甩着胳膊轻叫:“你给我放开!哪里来的登徒子!”
那人唇边缓缓绽开一个邪魅的笑容,危险的眯起双眼:“登徒子?泊岸挺会玩啊,是这般交代你的?”
那人充满侵略性的双眸扫视着她,啧啧称奇:“这么好的货色,竟舍得让出来,可见是他玩够了,也好,左右我也不挑的。”
“啪!”虞姣甩手就是一个巴掌,气的胸脯上下起伏:“流氓!”
捂着通红的脸颊,那人舔了舔薄唇,俊朗的面容上布满了阴霾,硬声道:“小野猫,你引起我的兴趣了,记住了,你男人叫花、满、衣,呵~”
虞姣俏脸上满是冰寒:“花逸风?舒泊岸的小叔叔?”
花逸风也算是一个传奇的人物,他不属于定北侯府的人,是老定北侯收的义子,如今及冠刚过,最是风流,前世的时候,原主都是背着他走的。
也不成婚,整日里就晃荡着过,偏偏大姨妈一向惯着他,随他如何。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女眷众多的时候,他竟然在花园里胡天胡地。
那张脸再英俊,再如何完美,她都有些敬谢不敏。
想想还是觉得气,甩手又是一巴掌:“花逸风!”
花逸风这会儿笑不出来了,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固然好玩,可是这般的不通情理,不识情趣,难免就想让人教她做人。
桂花香味依旧幽幽,虞姣却没有了赏景的心情,戳绿萝说道:“给我一个不举符,加倒霉符,不计积分。”
没得来恶心她。
将散发着荧光的球球偷偷扔在对方身上,虞姣心满意足的拍拍手,决定不计较对方的无理了。
看,她就是这么大度的人。
花逸风眯起秀致的双眸轻笑:“爷的名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格外的动听,让爷迫不及待呢。”
虞姣冷哼,有点后悔让多牧守在二门处了,想着定北侯府作为武将之家,守卫应当是森严的,没想到这么多戏。
面前的人充分的体现了,什么叫衣冠禽兽,虞姣眼波流转间,决定给他个现世报,免得暗搓搓的,让他不知道敬畏。
虞姣在商城扒拉,突然间眼前一亮,这个东西好啊,四四方方的板砖躺在那里,上面标着,自带锁定功能,也就是说,你只要拍出去,就肯定打得到。
好东西啊,虞姣无视那数千的积分,兑换了一块板砖,将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就是一板砖上去,照着前脸狠狠的来一下保管他的如花俊颜满面开花。
本来想潇洒的扔下板砖,扬长而去,想想舍不得数千积分换来的板砖,还是不那么潇洒的掂着板砖,施施然的走开。
留下目瞪口呆的花逸风,他这会儿也明白了,这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性格泼辣,且身份比他家高,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行事。
亏他还喜滋滋的以为,是舒泊岸那厮给他留的姘头。
刚刚上了鹅卵石小道,就碰到回来的红沁,两人有说有笑的回了客房,院子中,虞母正在跟清秋聊天。
见了她回来就招呼:“快过来,娘这心里啊,难受的厉害,说来也是奇怪,不见两个小崽子的时候,竟这般的想,在身边的时候,又觉得他们黏的烦人,哎。”
虞姣轻笑:“想他们就回去瞧瞧,无碍的,谁还敢说你什么不成。”
外面闹哄哄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虞姣笑着上前,跟魏蝉衣说道:“大姨妈,娘亲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明日在过来。”
魏蝉衣心中有些不大高兴,虞母的存在,是非常给她张面的,但是说不舒服要走,也是不能拦的,只好强笑着点头:“妹妹不舒服,尽管回家去吧,姐姐这里无碍的。”
既得了她的准话,虞母也就不再犹豫,朝着众人颔首示意之后,就施施然的回了虞府。
实在是想小心肝想的厉害。
这般又热闹了一会儿,凑在一块看了会儿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台下热热闹闹的聊着天,虞姣不耐烦凑这热闹,就装作听的很认真的样子,眼都不眨的望着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