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听到这里有些不高兴,冷冷的说道:“如今不过没影的事情,你就这般的威胁我,我岂不是得好好的看着你,免得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做到前头去了。”
虞姣冷哼:“那可不一定,反正你要是伤我的心,我就弃你而去,你当我是寻常的女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就当你是寻常的男人,自然是可以随时替换的。”
这大言不惭的话语从她嫣红的唇中吐出,惹得胤禛不由得笑出了声:
“新婚之夜,教训了爷一片的这啊那啊,却将正事抛在一旁,是何道理,眼看天就要黑了,快些用膳,沐浴更衣歇息吧。”
虞姣推他:“你自去找别人,何苦来烦我,我又不稀罕这个。”
说起来脊椎骨就是一道酥麻,又觉得大腿根隐隐作痛起来。
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扭做一团,索性饭也不吃了,就着胭脂用起来,啧啧的水声不断响起,一直胡闹到大半夜。
早上醒来的时候,虞姣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明明在生气来着,最后为什么会滚到床上!
在一旁的翘臀上啪就是一巴掌,虞姣恨恨的磨牙:“快起来!瞧你那样子,看见就生气,哼!”
胤禛慵懒的笑,白皙俊美的脸庞上满是笑意,挑起俊秀的眉,懒洋洋的说道:“用了爷一晚上,这会儿子又瞧着爷生气。”
煞有介事的点头,胤禛捏着嗓子喊道:“胤禛,快点快点,嘶……慢点……”
将虞姣昨日的形态学了个十成十,连那微哑颤抖的尾音都不放过,完了还轻轻的咬着嫣红的唇瓣,学着虞姣的模样轻轻喘息。
“昨夜里是小心肝,早上竟成了小破烂,爷这心里啊,难受的紧。”胤禛假模假样的抚着胸口。
看到这一幕,虞姣想抽他,这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将手中的衬衣扔到他白皙如玉的脸庞上,忍不住笑了:“快起来吧,瞧你促狭的。”
没有如愿看到两团红晕爬上脸颊,胤禛有些遗憾,默默的爬起来,先帮虞姣把衬衣穿好,才快手快脚的穿上自己的衬衣。
虞姣斜睨他:“竟是嫁错人了,哪里来的流氓,偷香窃玉,一刻也不得清闲。”
舔了舔薄薄的唇瓣,那完美的形状被挤出另一种样子,胤禛也斜睨她:“瞧着阿姣诱人的样子,就一刻也忍不住,恨不得将你吞进肚里去,那味道——一定好极了!”
室外是寒风,呼呼地刮着,室内是温暖的地龙,和双眸带笑的胤禛。
虞姣吞了吞口水,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很想吻上那形状完美的唇,定是一如记忆中的香甜。
她何时也变成色胚了,定是对方故意诱惑她。
穿个衣裳,两人也能磨磨蹭蹭的,半个时辰才穿好,最后整了整衣襟,才传唤红沁进来伺候,胤禛那边是苏培盛,这次有外人在,倒是利索了,一会儿就收拾停当。
刚刚一道用完早膳,胤禛就出门去了。
留下虞姣一个人在前院候着,作为贝勒府主母的第一天,虞姣首先要做的就是认人。
当然也是认这些主要的管事,至于下面的人,一时半刻的不着急。
这都是例行的事情了,众管事不慌不忙的立在院子中央,等着主子的传唤,他们对于这个主母也是好奇的,这关系到之后他们的生活,该如何进行。
是好过还是不好过,都系在这个主母的身上。
虞姣是一个个叫的,真的一窝蜂进去的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顾忌,许多话是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的,因此就这样行事了。
第一个是长史,他的位置至关重要,一般的事情都是在他那里处理,更复杂的才会呈上来,让她或者是胤禛来解决。
长史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容长脸八字胡,眼眸中带着几分精明,望着她的目光中尽是恭敬,其他的倒瞧不出,年纪轻轻的能坐上这个位置,想来也是极厉害的人。
就这样一个个的认下去,很快就到了晌午,虞姣特意赏了一餐饭,照着主子次一等做的,这是一种认可,也是一种荣耀。
最起码几个管事空等一晌的怨气已经都下去了,心态变得平和起来。
对这个新主子心中也有了一丝明悟,这让他们等是磨性子,磨完性子又给了一颗甜枣,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会做的事情。
看来这虞主子能在众秀女中杀出一条血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