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楠点点头,“辛苦妹妹了!”
“惠儿辛苦是为家人平安,与哥哥日日与朝臣打交道是一样的!”徐凝慧笑了笑,然后带着流月俞夏回了自己的院子。
“流月,明早你亲自去一趟卫府,告诉卫二,说我们家出了事情,宴会延迟了,到时候再请她来做客!”徐凝慧说道,“到时候你问一问卫大夫人,那日说的事情,算不算。若是她说算,那么暖冬你见到流月就让京里看热闹的人将陈家姑娘团团围住,若是她谢绝了,那么暖冬你就见不到流月的就让乞丐将陈家姑娘围住,怎么恶心她怎么来!”
“甘松,你那边可以收网了,总得叫她知道锥心之痛是什么滋味!”徐凝慧说道。
“姑娘,那奴婢做什么?”吴妈妈看着几个丫头都有事情可做,不由问道。
“妈妈么,到时候站着吆喝就是了!”徐凝慧笑了笑。
说完,拿出一封信,交给流月,“去,乘着天色不黑,将它亲自送到世子手上,就说是我求他的,将来徐家上下都会回报答他的!”
流月郑重的接过信,放在衣襟里,然后就出门去了。
“你们几个小丫头就去将我在夫人清醒的时候被托孤,张老夫人哭的晕死去,大姑娘是怎么怎么难过,记得说的时候,一定要伤心,因为你家姑娘又病了!”徐凝慧对着镜子整理衣衫,漫不经心的说道。
张氏依旧昏迷不醒,不过好脉搏强劲了许多,徐凝玥一直跪在张氏的床前,呜咽不止,生生唾骂自己连累的母亲早产,张老夫人见她这样也会死跟着一起哭,徐老夫人和张大夫人在隔壁照顾才出生的六郎。院子里站着徐二姑娘,他也是泪水不断,但徐老夫人给她下了令,不许她靠近半步,她求了许久才在院子里消息。
徐凝慧去的时候,就看到门口往来的婆子丫头都指指点点甘松咳嗽了两声,丫头婆子们便做鸟兽散开。
“二姐,怎么在这里站着?”徐凝慧扶着甘松的手,弱弱的说道,“若是叫旁的人看到了,该说祖母不慈了!”
“我想去看看母亲,可是外祖母不许,祖母便叫我在外面等着消息!”徐凝玥穿了一件素色的衣服,将她映衬的倒是好看许多。
“缎青,你去将二姑娘带到耳房去,站子啊这里怕是要冻坏了,”徐凝慧喘了一会儿气说道,“家里已经病了好些人,二姐就不要凑热闹了,还是赶紧去吧,祖母那里我会交代的!”
说完便不理她了,扶着甘松的送,一步一晃的进了内室!
公主和徐承楠已经到了,连徐承柏也在一旁等着张氏的消息,见她来,他与公主都是与她点点头。公主有些担心的同她说“玥姐儿哭了许久了,你们姐妹感情好帮着劝一劝吧,在这样下去,母亲还没有好,她又得病了!”
徐凝慧福了福礼,然后说道,“就让大姐哭吧,不然心里憋着难受,回头再憋出病来!母亲情况如何了?”
“还是没醒,不过我看了看,脸色好多了!”徐承楠说道,“夜里风大,你自己多加件衣服才是!”
“是,惠儿省的!倒是大哥,嫂嫂怀着孩子,明日还要上衙门的,不如早些回去歇着,母亲这里醒来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徐凝慧看道嘉永揉了揉眼,“嫂嫂担惊受怕一天了!”
“不,我没什么事情,再说了母亲这里重要些!我的身子我知道,若是熬不住,就在祖母这里歇息也是一样的!”嘉永公主感激她的体贴,但还是拒绝了。
“回去吧,嘉永还怀着孩子,这里阴气重,不适合你一个孕妇久待!”张老夫人突然说道,“你母亲不会在意这些的!”
张老夫人发了话,嘉永推辞不过,便说去看看六郎。
徐承楠点点头,看着她出门。
“事情办妥了,明日哥哥等着看笑话就是了!”徐凝慧在越过徐承楠的时候说道。
徐凝慧和徐大姑娘说了几句话,徐大姑娘便停止了哭声,坐到张氏面前同她说起话来,徐凝慧被付嬷嬷扶着坐到了张老夫人身边。
“好孩子,吓着了吧!”张老夫人问道,“幸好你给你德音喂了药,不然只怕今日老婆子久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母亲福缘深厚,外祖母还要看着母亲做祖母的呢!”徐凝慧闲闲的说着话,“府医可有说,母亲什么时候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