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卡家族族长大喜过望。
奎本木确实也折腾得差不多了,听副官提醒,心中也担心会有人巡视到他的防区追问他的下落,于是穿上衣服扬长而去。
族长像送瘟神似的将他送出自家领地,这才嘘口气,而后转身问道:“米粒大人,您确定那药有效?”
站在米粒身后的谜挺胸背手,无比自信:“放心好啦,本天才的研究成果不可能没效的。”
族长还是不放心追问:“不会查到什么吧?”
“放在别人身上也许会有疑问,不过放在奎本木那种花花大少身上,就算有人查到了什么也不会觉得奇怪啦!”谜露出一口亮白的牙齿,笑容一如既往的灿烂,却令红卡家族族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光华军不是什么善茬啊!轻而易举就把我红卡家族跟他们死死绑一块儿了,以后只要卡特那不倒,红卡家族就算被他们拿捏住了。族长感叹着这无奈的比选项,收起了心底最后一丝动摇。
第一百九十九章 被逼成材
简单地说,谜拿出来给奎本木用的是一种春药。这并不是康斯顿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夜场常用品,也不是他三五分钟内匆忙勾兑的三无产品——如果是这种不靠谱的东西,米粒压根不会考虑。
早在两年前,谜就研制出了这种药剂,当然,他的本意不是为了男欢女爱,他只是尝试使用药剂改造基因结构。
从最终的目的来看,他失败了,但从某种意义而言,这药剂也算成功了,它能暂时性地改变覆在基因结构表面的某些物质,从而短暂地改变基因的特性,就好像用一把钥匙能把锁打开,等到钥匙抽出来以后,锁又会重新关上。而不知道为什么,这药剂的副作用竟然是唤起情欲。
而且效果凶猛!
当初谜在一头强壮的山猿身上进行动物实验,结果那只山猿陷入了疯狂的发情期,一直做到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为止。
至于人体实验,谜信誓旦旦声称没有进行过,但米粒暗地里忍不住怀疑他的诚信,确切地说,是怀疑他在涉及生命科学研究领域话题时的[万^书^吧^].[n]诚信。这家伙为了研究天生的女人甚至能把他自己卖给她,哼哼,骗骗人算什么。
也是他是害怕说得太多,令她对他敬而远之吧?
看着谜投向奎本木背影那闪闪发光的眼神,她更加觉得自己的怀疑没有错。
不过,她并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无论谜曾有什么样的罪孽,如今他都是她的朋友,而且经过这么久的相处,米粒知道他的内心是很纯粹的,并非那种十恶不赦的凶徒。
她在意的是自己的变化。
谜明确告诉她,这种谜式春药用在奎本木身上以后很可能是致命的,而她毫不犹豫地交给了红卡族族长。
对此。她竟然没有一点惶恐不安或者愧疚忏悔。
奎本木毋庸置疑是她的敌人。然而,这到底是杀人!此前,她见过杀人,但从没有亲手杀过一个人,战争和死亡也曾经令她悲痛和不忍,如今历经血与火的洗礼、爱人的背叛和算计,她的心已经变得如此冷酷了吗?
这一刻,瑟瑟的寒风竟带上了些微的悲凉。
“我是为了自保!”米粒低声告诉自己,而后甩头而去。
正如莫奇想不到两百来人的小土匪敢算计偌大的卡特那家族一样,奎本木也想不到红卡这种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的小家族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刚刚发泄了一通。全身还绵绵软软的,正半梦半醒地躺在伪装起来的军营之中养神。他在想自从进入一号办公室以后,他在家族的地位就陡降不少,这次被调来埋伏的这个位置在分析中是米粒突围可能性最小的一个方位,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说明白一点,这是变相地将他闲置。
想到这里,他就格外愤愤不平。他为家族出力不比任何人少,甚至牺牲了尊严和色相去当一只种猪,结果却是被人遗忘冷落。
哼!一号办公室。真是他一生的耻辱!那些全身光溜溜的女人也不再是勾人魂魄的胴体,完全就是魔鬼,他再也不会被她们迷惑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却突然痒痒的,腹中也翻涌起一股热潮,这股热潮顺着血管飞快地流向全身,像力量强大的浪头冲刷着单薄脆弱的堤坝。几欲使之每一个细胞溃散。…
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每次欲望升腾的时候,他都完全没有抵抗之力,然而没有哪一次像今次一样那么突然和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