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彻听了很高兴:“你不愧是朕的滟儿,宠辱不惊。”
“你说的好听,其实臣妾不过是贪生怕死。”
凌彻听了一笑:“这世上谁人不怕死?但你也确实算一个,听说当时的刺客,有两个都是你解决的,你行啊!”
“臣妾也只是瞎闹罢了。”她只是舍不得亲人,所以孤注一掷罢了。
“你的瞎闹几次救了你的小命。”其实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女人,她总算充满了活力和战斗力,似乎就是把她打断了手脚丢进乱葬岗,她也能自己爬出来,不过这样的女人,真的很适合他,他不用担心她随时会被人害死,只要她不去害别人,别人就该偷笑了,她是有能力保护她自己的。
可是这样一个女人,似乎看透了一切,她竟然可以真正做到宠辱不惊、张弛有度、视金银财宝为粪土,当真是很特别啊!他要好好珍惜。
太后心里对滟儿本来有点不满,芸妃在她耳边说:“臣妾还以为太皇太后会把金银财宝传给太后,毕竟您才是这后宫之主。”
太后心里也有点遗憾,但表面还是要维持一下:“给谁都一样,她是哀家的儿媳,给她也等于是给了哀家。”
“可是……”芸妃还要说,就见几个太监抬着一口箱子过来。
为首的太监道:“奴才拜见太后娘娘,这是贵妃娘娘,精心挑选的一件礼物,特命我们马上送来。”
“是什么?”太后兴趣不大,心里想太皇太后送了她几箱子,她就拿一样过来?还不如不送了。
“艾草绿寿山石摆件一件。此摆件的名字叫寿比南山。”
太后道:“是挺好看的,她可有给别人送去了什么?西临那儿是什么?”
太监摇摇头:“只这件,其他的东西都充入国库了。”
太后听了,觉得这滟儿是不是有点太看得开了:“一件也没留?”
那太监点头:“确实如此。”
太后心里高兴了,看来滟儿还是很尊重她的:“你回去告诉贵妃,说哀家很喜欢,改日去看她。”
滟儿一有好东西就给她送来,芸儿虽然天天来陪她说话,却不像滟儿那样会孝敬人,前日还同她借了些银子,太后怎么好意思叫她还,只能算是给她的。滟儿倒是从没有找她借过钱,也从没有对她提供什么要求。
芸妃半个月前拿来一株千年老山参来送她,第二天就旁敲侧击的打听她都已经给皇上生了儿子,为何还没听说要封她为贵妃皇后什么的?
她试着同皇上提过一次,可皇上却对太后道:“要是每个妃子生了孩子都要升一级,那滟儿要是再多生几胎,朕都不知道给什么位子了,所以还算不要盲目升迁,给芸妃一个正妃的位置,已经算是看得起云来国了。”
听了这话,太后才猛然惊觉,原来皇上封芸妃做正妃,并不是喜欢她,只是给云来国面子罢了,而她却一直把自己儿子不喜欢的妃子当宝,对儿子喜欢的妃子不冷不热,就渐渐的与儿子生了一些隔阂,她正愁着怎么修补母子关系了,滟儿这里送来,她恰好有了借口,该和滟儿多走动走动才是。
太后第二天去看滟儿,见她依旧躺在床上,在逗弄孩子,想起二皇子抓周是她办的抓周宴,大皇子的却她却没有参加,便道:“晨儿满百天的时候,有没有抓周?“
滟儿点头:“抓了。”
“抓的什么?二皇子,哀家记得抓的是一支笔,芸儿说他将来肯定是有才华的,晨儿抓的什么?”
“晨儿没什么出息,抓了一块玉牌,估计是觉得上头的花纹好看。”滟儿不想太过生长,其实那日凌彻宠着孩子,就把玉玺也拿了过来,晨儿恰好就抓住了玉玺,当然现在这事还不能说,怕刺激了芸妃,芸妃会想尽办法害晨儿。
太后听了不完全当真,滟儿现在越发低调了,就算是抓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她也不会说出来,滟儿跟她现在不贴心啊!唉!这都怪她自己这些日子来偏向芸儿,冷落了滟儿,现在方知后悔,也只能慢慢来了:“喜欢玉牌子这好办,哀家那儿有许多玉牌子,待会叫人拿几块来给晨儿玩。”
滟儿见太后今天有些异常,似乎有点讨好她,但这是好事,她若能跟太后关系如同以前那样融洽再好不过:“那就多谢太后了,太后要是中午不满,就在这儿用膳吧!皇上待会下了朝也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