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拼了半辈子,最后却害得后辈落得如此结局!
做个长辈都如此的不称职了,又哪有脸面去插手后辈的事情,楚玄回的肠子都青了,还得面带笑容。
心里却忍不住骂娘,如果有一天让他再看到害自己到这个地步的臭小子,非得打得他连娘都认不出来不可!
楚玄不是不气不火,他只是强行压制,不想在楚朝生面前表露出来而已。
楚朝生见楚玄还算识趣,并没有摆长辈的款,还夸奖了自己想的名字,心里高兴的同时,颇有几分自得的道:
“算你有眼光,名字当然是我自己取的,既然你说名字不错,想来应该是赞成的,那我就当你答应我刚刚说的条件了哦!”
楚玄呵呵一笑,语带嬉笑道:
“答应你了,来叫声师傅听听…”
人有反骨,楚朝生一看楚玄这副没正形的模样就来气,被逼着叫师傅,怎么可能会叫,眼晴一瞪道:
“师傅什么的,什么时候不能叫,你还是想想怎么从里面出来吧!”
楚朝生的身上有种很矛盾的气质,明明不大的一个娃娃,却总是扳着一张面瘫脸,完全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缺少了这个年纪该有的话力,让楚玄不解的同时,总是忍不住的想要逗上两句,看着楚朝生露出气恼的模样,才觉的她身上多了点活气!
不过适可而止,他也不会真的去惹恼楚朝生,见她转移话题,也就跟着脸色一正道:
“这个简单,只要你照我说的做,像要破开符阵,轻而易举!”
楚朝生很是怀疑的道:
“说得你跟多厉害似的,真这么厉害,你还能被人困在这里?”
楚玄啧啧两声,理直气壮的回道:“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这事儿纯属意外,纯属意外!”
楚朝生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好吧,信你一回,你说吧,要怎么做?”
说到破阵这事,楚玄终于端正了态度,指着小木屋到,“你进去揭了冰棺上的符条,然后把我手中的那颗舍利子取出来,这阵少了阵眼,这阵也就破了!”
楚朝生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的道“你说什么?冰棺……你的意思难道是说……”
“朝生啊,你师傅,我已经死了,有尸体什么的,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这里明明……”楚朝生指了指小木屋,又指了指将军墓的方向,她实在是难以置信。那座每年被人祭拜无数次的墓里面竟然是空的!
楚潮生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楚玄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眼睛有些危险的看一下将军墓的方向,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再次狠狠的记了某人一笔,只等着再相遇时算帐,而后做出一副迷茫状问道:“怎么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楚朝生还以为楚玄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后事,想了想,觉得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事情,楚玄这个当事人应该更无法接受,难得好心的决定隐藏一回真相。
于是她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一直吃惊而已,你说揭开辐条拿出舍利子阵就会破是吧,那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就去。”说着转身便奔进了小屋。
被照顾了心里的楚玄在楚朝生身后摇头,“做人不能太身正心软,会吃亏的啊……”
小木屋里很黑、很暗、很空荡,气温还特别低,墙壁上贴满了符文,除了房正中间的巨大冰棺以外,再无他物!
楚朝生刚进屋时,极为不适应,单薄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开始使劲的搓着手臂,想让自己温暖起来,只是木屋里的寒气并非普通的寒气,楚朝生的这些动作效果甚微!
楚朝生见无法取暖,呆的时间越长,手脚越僵硬,再不敢浪费时间直奔冰棺而去,将符条揭开,打开冰棺取出舍利子,一路顺畅的,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直到所有的事情做完,楚朝生才有心思去看冰棺内的楚玄。
雍容华贵,一身华服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楚璇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头黑发如墨一般的散在冰棺内。
除了他身上的温度极冰以外与常人一般无二的模样,若不是储朝生知道他已死的话,只怕会觉得他其实只不过是睡着了而已。
据她所知楚玄死了起码也有三十多年了吧,所以他的尸体是怎么保持的这么完好的?楚朝生看着自己手中的舍利子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玩意除了镇魂外,还能保鲜?那位费尽心思的保留着楚玄的身体,却镇压着他的魂魄……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