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人贪得无厌,当初明明不是楚萧的错都能把娄家的女儿塞到楚萧的手里去养,耍混什么的简直是无人能敌,要是娄诗语在楚家里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些人还真说不定冲进家里来找她们‘算帐’虽然与亲情无关,但是也不好打发,说不定到时候闹的大了,反而影响家里小辈们的声誉。
楚朝生状告祖母罗列出来的关于她的罪状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但是到底是流传了出去,现在他们家里正是在风尖浪口上那,可不能行差踏错半步,要不然,只怕家里的子弟想要有个功名就更难了。
林氏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自己喜欢的子孙却是可以掏心掏肺的好,思前想后一番,她现在还真不能把娄诗语怎么样,做为长辈,让小辈待疾别人不会说什么,但是真要这么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只怕这事还真没办法善了。
想当初,她不就是觉的楚萧死了,楚秋璋也不在家,那个鬼娃子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这才准备制造一场意外事故要了她的命占了她的家产么,那个时候,她做的多谨慎啊,可是还是让这鬼娃子还逆转了结局。
这种自己坑自己的事情,有一不可有二。
这般一想,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恶言恶语,又只能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林氏换了一个表情,一脸无奈的道,“不是我不给你嫁妆,也不是我要拦着你嫁给王家秀才,我也无奈啊,这鬼娃子闹的这一出太突然,这么一大家子都要我养着,我手里一时半会真是不凑手,上拿拿钱给你置办嫁妆啊,如果你实在是着急的话……唯今只有一个方法,只是需要冒些险,只是不知道你原不原意?”
听到林氏松口,娄诗语不喜反而一脸怀疑的看着她,由其是在听到要冒些险后,更是一脸嘲讽的道,“怎么,说不过我,就想骗人不成,还冒点险,你还能要点脸吗?”
林氏似是早有所料一般,并没有因此而动怒,而是好声好气的道,“对于别人来说是冒险,对于你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原有些私房钱的,就放在山脚下的那个宅子里,那天晚上事发突然,我回来的时候,连那边的门都没能进去,那银子自然也就没有带出来,我与那鬼娃子不睦,实在是不好上门索取,这要是她知道了我把银子藏那了,肯定会抢走的,于是便让你三叔悄悄的去取回来,谁知道,这才刚进院去,就发生了那等祸事,惊动了那鬼娃子,再想拿回银子就不容易了。
但是你不同,你是那鬼娃子的养姐,是楚萧收养的养女,楚萧不在了,那边的宅子理应也有你一份,就算是县太爷判给了那鬼娃子,她也不能不让你住啊,所以,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就能什么时候回去,到时候我告诉你藏银子的地步,你想要拿到银子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娄诗语狐疑的看向林氏,心中有些不信,可是林氏一向看种几个儿子,应该不会拿儿子的事情来骗人才对,但是就这样让她相信,她又有些犹豫,林氏什么时候那么大方了,原意把自己的私财送给她?
林氏见娄诗语的眼光微动,知道她已经动了心思,便继续劝道,“我不会骗你的,那边的宅子我进不去,自然也就拿不到那钱,时间一久,保不齐就会被那鬼娃子发现,到时候,那拿我就再别想拿回来了,于其便宜了那鬼娃子,我宁可你拿了去,起码心里还舒服点。
至于婚期这事,不是我不给你张罗,而是王家一直态度模糊不肯见我,你让我怎么帮你张罗?王秀才是一表人才,可是你真的已经决定嫁他了吗?你是咱们村里数一数二漂亮的姑娘,人又聪明能干,嫁谁嫁不得,何必紧巴着他一个穷秀才那,不要忘记了,过不了多久就是将军祭,前两年因为虎患的问题,将军祭都都是草草了事,今年可不一样了,前些天我听人说那虎患已除,前两日县里还下了通知,让咱们谨言慎行,万莫招惹贵人,只怕这次来的人身份不小,要不然上面也不会专门来咱们这里敬告了,必竟想要上山,咱们村这里可是必经之路。
也不知道这次的将军祭能招来多少的达官贵人,到时候咱们这山上啊,可就热闹了……你想成亲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觉的最好还是过了将军祭再谈这事的好,你觉的那?”
林氏说完看向娄诗语,果然见她神色微动,心中暗笑,不过一个丫头片子而已,也想跟她斗,这般一想,心情也就好了,转而道出最后一句,“虽然我楚家没钱没势,但好歹在本地经营多年,最重要的是,我家姓——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