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楚朝生在没有听到楚玄心声的情况下的想法,如果让她听到了楚玄心里的想法,只怕会更加的暴躁,就算是身份再高,只要没高过那位圣上,这圣旨都不是可以随意撕着玩的吧,问一句京城的贵女们,看看她们谁敢!
只是就算是她不知道,也忍不住有的时候跟阿黎念叨几句,谁知道,这家伙更过分,直接把圣旨给她烧成了灰灰,连让她捡都不让,好像她如果真的去捡了,就是对她的一种亵渎一样。
楚朝生想,这家伙的原身只怕身份不低,要不然也不会失忆了以后还如此态度,跟楚玄比起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朝生彻底怒了,跑了一个罪魁祸首楚玄不能算帐,但是来了个阿黎,她真不介意跟这家伙好好的比划两下,正好能让她看看现在进步到什么程度了。
于是两人就一言不合的在院子里打了起来,虽然在外人看上去就像是楚朝生自己一个人在有模有样的练武一样,阿黎觉的自己很冤,一言不合就被打什么的,还不准不还手,他心里苦啊,他怎么能打自己的媳妇那,但是偏偏他媳妇不听,于是他就只能拼着命的想着怎么放水,虽然他没有了记忆,但是灵魂的本能还在,与媳妇较量了几次,除了力气比不过媳妇以外,他还真没怎么……输过!
好吧,他其实也挺喜欢给媳妇喂招的,但是得看是因为什么啊,就像是楚玄想的那样,他真没觉的这乡君什么的,能配的上自己的媳妇,就算是被封,她也该被封王妃啊,还有那传旨的公公,那什么德行,瞧那下巴鼻孔抬的,也不怕直接倒摔过去摔死了。
阿黎看不惯那公公,更不喜欢乡君这个封号,所以他十分不待见道圣旨,再加上听了梁知县劝他媳妇的那些话后,他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算梁知县的话是好意,说的也很现实,但是他却决不允许,他的媳妇需要尊从别人制定的规矩,要尊也该是别人尊守他媳妇制定下来的规矩才对。
这一刻,他突然就有些渴望起了自己的身体,迫切的希望他的身体能够早点到,因为只有站在决对的权势之上的时候才会成为那个制定规矩的人,而他现在只不过是生魂而已,显然不如实体来的方便,更接近这个目标。
至于王妃什么的,他是决对不会在楚朝生面前承认,他已经忆起了自己受封时的场景的,要不然说不定,一言不合他媳妇就会把他赶出家门。
第一卷 将军山下武家村 第一百二十九章
所以这事得瞒着,必需得瞒着,不但要瞒着还得时时去自己家媳妇面前适当的委屈一下,要不然等到他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保留下记忆最后自己媳妇不认了可怎么办?
而且他并不是彻底的恢复了记忆,只不过是刚刚从小的时候忆到成年礼的时候而已,后面的事情他还不知道那,所以算不上蒙骗自己媳妇。
而就在这个时候,楚玄又跟一阵风似的突然冲到了楚朝生的面前,扔给了她一枚似金非金似玉非玉似木非木的乌黑色牌子,并暗中将使用方法传入到她的神识后,这才终于一把刚刚狂奔而去时的黑脸,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表情。
弄的楚朝生是不明所以,不过她好歹还是有几分见识的,手中的令牌入手阴凉,带着一种沉重感,上面的花纹注视久了甚至还会眼晕,所以,这决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就对了,“师父,这是?”
“这是‘死士’调军令,只要有这东西在手,你就谁也不用怕了,瞧着谁不顺眼,随便打,什么也不需要顾忌,如果谁要是敢为难你,直接就给我把对方撸了,就算对方是皇帝也能给他换个位子坐。”
楚玄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语气那叫一个闲散,就像是在说一个不可能成真的玩笑一样,谁听都不可能当真,可是在场的楚朝生和阿黎却从他的话里听到了莫名的血腥味,明白他并不是说笑,他能说出这话来,必定是有仰仗的。
只是他一个已经去世几十年的开国将军,能有什么东西可以依仗的哪?楚朝生颇有些摸不着头脑,想来想去,最后只能将目光放到自己手中的乌黑色牌子上面,难道说,就是这个所谓的,‘死士’调军令吗?
也不知道她这师父是怎么想的,死士什么的不是应该存在于暗处的人员吗?什么时候也能光明正大的组成军队暴露于人前了?
阿黎却盯着楚朝生手中的令牌,露出了恍然大悟和震惊的表情来,因为他记忆的原因,初时听到这令牌的名字,他没想起来,直到这令牌的名字被反复提起两遍,他的心里才突然若然开朗忆起了关于这个令牌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