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用担心!”苍宁笑着摇头。
楚含玉松了口气,想着那个梦,忍不住问“王爷,我之前除了称呼你苍宁,夫君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称呼?”
“没有!”苍宁摇头,总不能说园主吧?
不过,苍宁不等楚含玉失望,他说道“以前,你叫我宁郎。”
“啥?”楚含玉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一脸吃惊的看着他“王爷,你再说一遍,我方才没听清楚,是什么郎?”
苍宁耳朵尖尖红了红,脸上隐隐发烫,心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宁郎,宁王的宁,郎君的郎,你叫我宁郎。”
“……”楚含玉眉毛抖了抖,她果然没听错。
是宁郎,不是慕郎,看样子,他不是慕郎,而那个叫慕郎的男人,只是她梦中人物,肯定是她身子虚弱的缘故。
“含玉,叫我一声宁郎听听,以前你总是温柔的叫我宁郎,宁郎,宁郎……”苍宁满含期待的望着她。
楚含玉嘴角抽了抽,她很想说做不到啊!
可是她不能太干脆的拒绝苍宁,她打了一个哈欠,露出一脸疲惫的神情,弱弱的望着他,说“我困了,想睡一会儿,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可好?”
“好!”苍宁面带微笑,大度的点点头,不和她计较她的逃避,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她叫慕郎不是叫的挺欢快的,怎么让她叫一声宁郎,却和他玩心眼。
“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什么让人叫我。”苍宁交代。
楚含玉点点头,乖巧的闭上眼,很快陷入梦乡,她本来只是装一下,谁知道她当真嗜睡得秒睡。
苍宁听着她匀称的呼吸,知道她熟睡了,大手摸了摸她的长发,低语“含玉,你是不是还想着叫慕郎?”
“只可惜,他根本不知道,你现在活着在我的身边,你的孩子,也要认我做父,不知道他是什么感受。”苍宁冷笑。
楚含玉微微皱眉,似乎被他不小心扯着一根头发弄疼了,有点不安。
见状,苍宁闭了嘴,担心让她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半响,苍宁从相思苑离开,并未回自己的清风苑,而是去找药老,他先与药老出宫,药老后来给赵德治病,天黑了才回来给楚含玉看诊。
两人这会儿还没说上话。
药老似乎知晓他会过来,烫了一壶酒等着,苍宁在他对面坐下,端着一杯药酒喝下去“药老,元后说了什么?”
“询问了楚含玉的事情。”药老淡淡的说。
“还有呢?”苍宁继续问。
“其他的都按照王爷的意思说了,元后并未怀疑。”药老看着苍宁的脸,说道,以免他觉得自己心虚躲避他的目光。
苍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王爷想知道什么?”药老皱眉。
“以元后的心思,不可能只是询问几句,她就没让你帮着除掉楚含玉?”苍宁放下酒杯,一瞬不瞬,眸光带着寒霜“药老,别忘了,你是我的人,什么时候成了元后账下的了?”
“王爷恕罪!”药老心惊,跪在苍宁面前“奴才正要跟王爷说,元后她让奴才除掉楚含玉,说是她身份低微,不足以成为王妃,不想她连累王爷……”
“她身份低微又如何,比起那个老女人,她怎么都是最好,最完美的。”苍宁端着酒壶倾斜,温热的酒从药老头上倒下去“药老,你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我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王爷,奴才不愿意,可是她是皇后,掌握历国大权,连皇上他……”药老当然知晓元薇的心思。
她看上了苍宁,想要踢掉昏庸无能的赵德,把苍宁纳入裙下,成为她的裙臣,为她左右朝政,她想垂帘听政。
这个野心勃勃的女人,胃口不小,也真是不要脸,当真以为别人都喜欢她以及她手上的权势。
“皇后又如何,皇上又如何,这个历国,迟早是我的囊中之物,那个元后,又能蹦跶多久?”苍宁冷笑“药老,其实是你想要除掉她,正好元后有这样的想法,你就想顺势而为吧!”
“不敢,老奴不敢!”被说中心事的药老心惊,就知道瞒不过他家公子,这般未卜先知,看透人心,怎么就看不透楚含玉那个女人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