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现在还在后院躺着,已经请了郎中了,说是误食了巴豆粉。”
舒锦歌闻言冷笑:“误食?想必没这么简单吧!大声从在这开始就长期住在店里,这吃食都是店里供应,怎么可能误食?
后院做饭的人全都给我查一查,看看到底什么地方出了纰漏,怎么单单大声迟了巴豆,别人就什么事都没有。”
说着,舒锦歌看了看四周问道:“都丢了什么东西?”
掌柜的闻言赶紧说道:“东家放心,东西没丢,全都按照您的吩咐,所有东西,一到闭店就全部转移到了地下总库,这件事只有我的和大声知道,其他人不知。”
舒锦歌点头:“今日起闭店三日,重新整顿吧,还有,去人牙子市场,买几个男丁回来,要壮实一点的,然后后在店里分班巡逻。”
掌柜的点头,舒锦歌转身便去了布庄。
两个布庄都在城内的繁华地带,一个在城东第三条街,一个在城南市场。
这两个铺子都是梁氏在她出嫁之前才给她送回来的,而这之前,这里的账目还没有全部核实完毕,此时,两个根本不相邻的店铺一起出了事,不难想到,这其中的猫腻,梁氏是心知肚明。
舒锦歌去了布庄看了一圈之后,便没有做停留又去了下一家,随后便明白了一些。
火烧,直接将布庄毁于一旦,还连累了旁边的铺子,这损失,很庞大。
而这布庄现在这个样子,却不见布庄的掌柜,两个布庄都一样,消息也都是两个新雇佣的伙计传给她的。
舒锦歌二话不说,连上来找她要求赔偿的人都一并拉上,去京兆尹那里立了案。
知京兆尹大人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如今见齐王妃气势汹汹的前来,赶紧亲自相迎了解案情,并且在第一时间就出动,开始调查。
“王妃娘娘,咱们都是小本生意,不管您的店铺是什么情况,这总得也是因你而起,我们这损失您说该怎么办吧?”
说话的是布庄旁边损失最为严重的米铺老板张瑜。
他想着自家被烧的糊巴巴的粮食就心疼的直抽抽,看着舒锦歌的眼神也带着怨恨。
舒锦歌闻言,转头看向他,语气客气,带着诚恳说道:“张老板放心,您没看我已经保管了,等找到纵火之人,东然少不了你的赔偿。”
“可是那得什么时候?我还要开门做生意,现在店铺毁成这样了,除了我损失的粮食,加上店铺的损坏,还有这些天无法经营的损失,这都要怎么算?王妃娘娘,难不成你想要把责任推掉?”
舒锦歌抬眸,定定的看着张瑜,挑眉问道:“那张老板想要如何?难道想要我现在就认下你的这些损失?”
张瑜听了脖子一梗:“这火是从你的店铺烧起来的,你就该承担责任,你现在赔偿我们也无可厚非。”
舒锦歌突然一笑:“张老板,你怎么知道这火是从我的店铺烧起来的?再说了,就算是这火从我的店铺烧起来的,我也还好奇着呢。
“我这店铺,一来没有人住,二来从不起火,这可是一丁点的起火原因都没有,无端端的着火了,我还怀疑是谁家在后院做饭,把炭火扔到了我家后院呢。”
张瑜听了突然冷眼:“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张老板自己个回去想一想就好,若是想不通那就可劲的想,毕竟这左邻右舍,我也不想为难。”
这张瑜的米粮店确实是受了连累,舒锦歌也有些过意不去,可是,若是只赔偿他一家,势必其他家都赔偿,而纵火的人到底是谁还不知道,这些赔偿,加上损失,够她喝一壶的了。
她不是想要赖账,可不甘愿做这样的冤大头,张瑜咄咄逼人,舒锦歌就不得不想到一些其他的。
她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在香草耳边低声说道:“去让苍耳查一查这个张瑜的来历。”
能敢这样趾高气昂的向齐王妃索要赔偿的,这在场的十几家,只有他一个,其他的虽然都心有不甘,可却没人敢挑衅齐王。
香草闻言点头,却在离开的时候有些犯难,舒锦歌的身边除了她没有其他的亲近之人,她走了有些不放心。
舒锦歌见状说道:“没事,不是还有王府的家丁么,这里是衙门,京兆尹也不会让我在这里出事的,你放心。”
香草离开后,张瑜再一次说道:“齐王妃,你这样就是强词夺理了,我家怎么可能会那么做?你家是布,我家是米,这八竿子打不着,也没有恩怨,我傻了,会为了报复你家,把我家也烧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