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锦歌挑眉:“所以,你想要说什么?”
茗如咬着嘴唇,语气带着一丝恳求:“求王爷王妃先不要赶走茗如,等茗如的夫君回来,求王爷再给茗如一个新的身份,茗如就算是脱离家族,也想要和夫君在一起。”
这当真是一个奇女子啊。
舒锦歌内心有些佩服,这样一个封建社会,居然有这样忠贞不二的女子,虽然不算是足智多谋,却敢想敢为,为自己的将来考虑。
舒锦歌抬眼看了看御天齐,见他若有所思,她便没有说话。
御天齐眯眼问道:“你那未婚夫叫什么名字?”
茗如一愣,说道:“他叫秦昊,父亲是一名举人,已经去世多年,母亲有因为受不了清贫,离开了他,所以,我父亲才会嫌弃他家无寸瓦,身无分文,而想要悔婚。
可是,我知道,他很勇敢,很善良,对我很好,我们小的时候曾经在一起玩耍,都是他保护我不被别人欺负的。
如今父亲嫌贫爱富,我怎么可以和他一样?王妃娘娘,你应该也明白,若是遇到自己所爱,就算贫困又有何妨?”
舒锦歌一愣,确实,当初若不是对御天齐有一些感觉,她也不会让自己就这么容易的下嫁,又为何会在新婚之夜便托付了终身?更何况对方是一个痴傻之人。
而现在,若是有人说御天齐会死,让她离开她,她想,她也不会离开吧!
秦昊吗?看来也是一个有魅力的人呢。
御天齐问完,想了一下说道:“你回去,像以前一样,有人问你,你就说是因为孙玉壶你才被留下的,懂吗?”
茗如一愣,随即点头道:“王爷放心,茗如知道该怎么做。”
御天齐点头,摆摆手,茗如便识趣的退下,舒锦歌砸吧砸吧嘴说道:“这个茗如,还真是痴情啊,真想看看那个秦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御天齐顿时不乐意了,他上前,对着舒锦歌睁着一双兔子眼,委屈的说道:“娘子,为何对别的男人这么感兴趣了?为夫好伤心啊。”
舒锦歌眼皮直跳,想要发火,可是偏偏一对上那双深情的眸子,她就没了脾气。
揉揉额头,舒锦歌叹道:“御天齐,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吃醋还是在逗弄我,但是我告诉你,我嫁给你了就是你的人了,我的心里不会有任何人的。”
这种**她真心不受用,尼玛太频繁了,还不如在床上直来直去呢。
想到这,舒锦歌心里直喊,卧槽、
尼玛,怎么会想到这个,难道她真的那么狼吗?
脸色微变,舒锦歌内心捂脸,转头看了看御天齐,虽然神情未变,却已经脸色潮红。
御天齐当然不知道舒锦歌都脑补了什么出来,不过看舒锦歌这样的神情,也猜到了十之**。
当先心情非常好的笑道:“为夫当然知道娘子心里只有为夫的,既然如此,今晚就奖励娘子好了。”
舒锦歌闻言顿时摇头好似拨浪鼓。
“不要。”
她才不要烙饼,孩子还没过三个月。
闻言,御天齐顿时笑的前仰后合,眼中带着戏谑,舒锦歌傻傻呆呆的看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顿时恼羞成怒:“御天齐,你丫玩我。”
御天齐假装躲闪,一边笑道:“娘子息怒,为夫说的是真的啊,怎么会戏弄你呢?为夫说的奖赏是为夫这个月的收益,难道娘子不要嘛?”
舒锦歌一听立刻停下来说道:“要,怎么不要?哪呢?赶紧给我。”
“娘子如此急迫,看来对为夫的需求还是很捉急的,看来为夫还要继续努力,好好的满足娘子你呢。”
一语双关,舒锦歌就算是不想要往哪方面去想,也板不住,当下气的扭身不理他。
御天齐上前,赶紧抱住顺毛:“娘子,是为夫错了,为夫道歉,喏,这是这个月的收益,北方战火连连,咱们的粮食可是买了个好价钱。”
御天齐赚的是战火的钱,舒锦歌知道,不光是粮食,还有兵器,只是这些不是舒锦歌关注的,听完御天齐说的,舒锦歌立刻抢过银票,转身皱眉看着御天齐说道:“你去别的国家卖粮食,可曾想过,咱们的军队缺粮了怎么办?”
“咱们的军队?炎国的?你夫君可没有一兵一卒,怕什么?”
御天齐满不在乎,既然他这么做了,就早有打算,一点粮食,兵器,还难不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