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浮在那燕燕谁了那句话之后,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却没有说什么,见舒锦歌说话,他才僵硬着说道:“这位小姐是老板的朋友。”
燕燕听了立刻将脸上的防范意识收了起来,笑道:“这样啊,老板的朋友,自然贵为上宾,云浮哥哥,你可不能怠慢了。”
舒锦歌又笑了:“你一口一个让云浮不怠慢于我,不知你是这里的什么人?要知道,食为先可是我那朋友的产业,就算你是云浮的未婚妻,也没有权利在这里指手画脚吧!”
燕燕脸色一变,仰起头颇为生气的说道:“我是云浮哥哥的未婚妻,云浮哥哥是这里的掌柜,我怎么就没有说话的权利了?我念在你是老板的朋友,才和你说话客气,你怎么这般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云浮,你就是这么个水准?找了一个乡野泼妇?”
她才不是我的未婚妻。
云浮心里呐喊,想要上前回话,却因为燕燕的拉扯让他往后一退,随即便再也插不上话了。
舒锦歌的话顿时让燕燕心生恼怒,她走上前一步指着舒锦歌说道:“谁是乡野泼妇?姑娘,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别站在别人的院子里撒野。”
“放肆,燕燕,你敢对小姐无理?”
香草顿怒,上前吼道,燕燕冷笑:“香草姐姐,你这是什么话,她是哪家的小姐?你可是食为先的人,这位小姐前来找茬,你应该以食为先为重,怎么可以如此吃里爬外?”
香草还要和她吵,舒锦歌抬抬手,将香草拦下,看着一边气的颤抖的云浮,眼睛微眯:“好一个吃里爬外,不过燕燕,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是云浮的未婚妻?我这个主子,可还没有不知道自己奴才的事情的道理。”
第117章 脑袋让猪给拱了
燕燕一愣,突然嘲笑道:“你说什么?我家云浮哥哥可是这里的掌柜的,怎么会是你的奴才?我们的事情又为什么要让你知道?”
燕燕说话,始终带着一股子傲气,就好像她的身份尊贵到谁也避不了的样子。
而云浮的态度,看起来也不是喜欢她的样子,可是为什么又会这样隐忍她在这里嚣张跋扈,让香草吃瘪痛哭呢?
香草是舒锦歌亲自送过来的,也是云浮喜欢的人,两人也已经在舒锦歌的做主之下定下了婚约,没道理又冒出来一个什么未婚妻来啊?
舒锦歌揣测了一下,想了一下之前苍耳报上来的事情,便有了结论,这个燕燕,想必就是御天齐安排进来的人,而这个燕燕,眼高于顶,不耐烦做一个探子,就把注意打到了云浮身上。
不过,御天禧是不是眼睛瞎,怎么送进来这么一个二百五?
“掌柜的?确实高不可攀的身份,燕燕是吧,既然你说你是云浮的未婚妻,那么我也不说别的了,云浮,既然燕燕是你的未婚妻,那就把她送到我的身边先做一个月的丫头,先学一学府中的规矩,不然,这个性子,就算是我,也受不住,犯了错,可就不好了。”
云浮听了,一愣,不过随即便缓过神来,当下唇角上扬,低头称是。
“小姐说得对,是该管教管教。”
燕燕可不干了,她瞪眼尖叫:“我为什么要去伺候你?凭什么?”
“就凭云浮是我的家生奴仆,燕燕,你不会还不知道吧!云浮,只不过是我借给这里老板的帮手,他可是我府中的奴仆的家生子呢,现在,这卖身契还在我的手里,你说,你不该伺候我吗?”
一句话,把燕燕给说蒙了,她做梦都没想到,云浮居然是个家生子,根本不是良籍。
她猛地转头,看见云浮低着头,一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而且满脸都是理所当然,而舒锦歌身旁的香草,正鄙夷的看着她。
她顿时觉的五雷轰顶,脑袋有些眩晕。
她本就是一个街上卖艺的漂泊女子,父亲死在了前往京城的路上,他因缘际会被一个公子相救,那公子给她银两,让她在食为先帮他打探消息。
她知道,那种公子哥,她是攀不上的,所以,就想着,先给他办事,然后找一个普通的人过日子。
云浮生的好看,又是食为先的掌柜,虽然,和那个叫香草的有婚约,可是,不是还没成亲吗?那就没关系。
她用计让云浮酒醉,她则是脱光了躺在云浮的屋子里,一夜过去,便坐实了名分,就算云浮如何的不喜欢她,看了她的身子,他也得对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