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锦歌此时眯着眼,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你威胁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御天禧眼里带着笑,很无辜的眨眨眼:“嫂嫂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威胁嫂嫂,只是关心嫂嫂而已。”
我怎么会威胁你呢?我只是不想你的心里再有别人了而已。
那个食为先的主人,真是让人妒忌啊!
舒锦歌低眸,长长的睫毛盖住双眼,让人看不到她眼底的情绪,半响,舒锦歌才抬眼,目光带有一丝哀愁:“食为先的老板身体羸弱无法见人,又因为身份特殊,家中事物烦乱,所以,才会拖了我代为掌管,她提供配方,我提供场地,我们算是合作的关系。”
拿出来御天齐为她准备的说辞,舒锦歌一边说一边关注着御天禧的变化。
“林林也真是可怜,虽然贵为长女,却不受父亲待见,索性有母亲和两个弟弟撑腰,不然,在偌大的宅院里,也不知道如何生存。
六弟,我是你四哥的夫人,就算我平日被宠的多了点,也断然不会做什么有损名节的事情,六弟为太子考虑,却也不能诬陷了我的一番心意,我不过是想要帮着林林,让她轻松一些罢了。
只是林林太柔弱了,走几步路都会被风吹倒,我帮着她管理了店铺,想着等她嫁人了,这食为先也能算作是她的一点底蕴,可是,据说她已经许配了人家,可是不知为何夫家一直没有来行采纳之礼罢了。”
舒锦歌一口一个林林,再加上那身子羸弱,父亲不喜,有弟弟和母亲撑腰,这怎么听怎么像他的那个未婚妻。
御天禧脸色骤然一青,看向舒锦歌,语气僵硬:“嫂嫂可知她的真实姓名?”
舒锦歌摇头,一脸的愁容。
“若是知道,定然是回去照顾探望一番的,只是她性子也颇为刚烈,不愿意让过多的人打扰,和我成为知己也算作是一种缘分。
她不说,我自然不去问,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我只能在这食为先上面多帮衬一些了。”
御天禧内心却不平静了,又激动,又失落。
若是这食为先真的是司林林的,那么等到他成婚,这些东西就都会带入六皇子府,而司林林病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这些还不都是他的,。
失落也有一些,在这里无法找到破坏御天齐和舒锦歌感情的借口了。
对于这食为先是两个人合营的,这种烦恼自然不再御天禧的眼里。
舒锦歌他也是想要夺过来的,食为先,有一半是她的又有何妨?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四嫂和四哥琴瑟和鸣,我怎么会污蔑嫂嫂的不是,只是,京城人员杂乱,若是被有心人知晓,定会生出闲言碎语,我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既然嫂嫂是清白的,如今食为先又是闺中密友的产业,就算以后有人来找茬,咱们心里也有底不是,而且,若是四哥起疑,我也好去帮衬嫂嫂做个证不是?”
御天禧心中虽然盘算的清明,可是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舒锦歌淡淡一笑:“多谢六弟,不过,六弟,既然知道了这里的事情,还请以后不要再打食为先的注意了,毕竟一个弱女子,经营一些东西着实不容易。”
“这个自然,只要嫂嫂真的无事,我还来凑什么热闹。”
这里很快就会是他的了,怎么还会塞人过来,给心爱之人添堵。
御天禧说的掏心掏肺,言辞诚恳,稚嫩的脸上呈现一种老成的喜感。
舒锦歌抿嘴,掩饰住自己唇边的笑意说道:“那六弟还是先行离开吧!嫂嫂就不送了,我这家务事还没有处理完呢。”
说着,舒锦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云浮。
御天禧会意,立刻告辞:“那臣弟就先走了,嫂嫂慢行。”
御天禧走了,附近的眼睛也跟着撤走了一些,不过,还是有那么几双继续盯着。
这是苍耳派来的人暗中观察的结果。
对此,舒锦歌表示没关系,现在的食为先已经和以前不同,她的脑袋上罩着御天齐,没人敢动她,之所以扣上司林林的名字,是御天齐要求的。
舒锦歌不知道是为什么,却也听说过,司林林是当初温娘娘与司家为御天禧定下的娃娃亲。
如今御天禧已经到了十八岁,却一直没有将司家放在眼里,现在,多了食为先这个招财宝地,这婚事恐怕也会被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