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煞身子一颤,放在两边的双手握拳,又松开,没有回答舒锦歌的问话,而是看着对面那个mian ju男子说道:“血鸽,她是我的人。”
血鸽听了挑眉,mian ju下的脸带着一丝好奇:“你失踪十五年,难道就是生了这个小丫头?怪不得她会你同样的招数,看来是你遗传的啊!”
飞煞眼角抽搐,看向血鸽的眼神带着一股狰狞:他有那么老吗?
而下一了,飞煞突然复杂的看了舒锦歌一眼,心头感觉很不舒服,按照年龄来算,他确实可以做舒锦歌的父亲了,而且绰绰有余,就算是爷爷也不狂多让。
而舒锦歌也是满头黑线。
你才是妙玉生的,你全家都是妙玉生的,拜托脑洞不要那么大好吗?她有一个看起来年轻很多的爹娘就已经够不幸的了,若是有妙玉这样像个少年的爹,她会死的。
舒锦歌看向飞煞,看飞煞的脸色,已经断定她就是妙玉,而想到妙玉居然是一个很老很老的老男人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舒锦歌就觉得想要吐血。
尼玛,她曾经还捏着这个老男人的脸让人家管她叫爹来着。
瞬间,舒锦歌一脸血!她好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血鸽,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八卦的。”
“呵呵,可是我也记得飞煞以前可是残暴不仁的,现在居然变得这样有人情味了?话说你当年为什么失踪?你可知道,因为你的消失,尊主可是大发雷霆啊,你可知,雪山之巅损失了多少的精英?”
“于我何干?尊主?你真的觉得尊主都是为了我们?”
飞煞冷笑,从前的事情虽然没有全部想起来,可是在他差一点被尊主杀死的时候的事情,他还历历在目,就算是失去记忆,每个夜晚都会因为那深深的恐惧,无法入睡,不得不靠静心咒加持才能有片刻安宁。
血鸽早已不耐烦,见飞煞出口诋毁尊主,立刻冷道:“飞煞,妄议尊主是非,你可知是重罪?”
“我当然知道,可是早在十五年前,我就已经死了,不是麽?而且是尊主亲自动的手,我想知道,尊主知道我活着,是一种什么心情。
血鸽,尊主并不是你我曾经想的那样是天地之神,他的野心,他的目的,不是我们能窥探的,可是这些野心和目的,却是以我们的血肉为代价的,你真的心甘情愿吗?”
血鸽不明白飞煞说的什么意思,他皱眉看着飞煞:“飞煞,我不知道当年你为什么会失踪,你说尊主杀你,那一定就有尊主的理由,或许,那个时候你就背叛了尊主。
你现在说这些无非是想要我放过你和你身后的那个女人,可是抱歉,她不但杀了我们雪山之巅的众多人,还和六魂之人有关系,我必须要带走她。”
飞煞见状,眼眸瞬间转化成黑色,周身风暴戾气围绕,暴虐异常。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血鸽,你我曾经一起从血海崖闯出来,本来我告诉你这些也是因为曾经的那点情谊,既然你不相信,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路是自己选择的,你我从今开始便是敌人。”
“飞煞,你当真要一意孤行?”
“是由如何?今日你休想带走任何一人,别忘了,当年的你就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这些年之后。”
飞煞冷笑着,四周的树叶随之舞动,渐渐的在他的周身停顿,形成了一根又一根蓄势待发的箭。
血鸽警惕的后退,凝视飞煞。
飞煞说得对,曾经的飞煞不可一世,是尊主眼前的红人,第一战将,左膀右臂。
而现在,他的气势不减,灵似乎又有了扩大,黑气越来越多,比之曾经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这十五年来虽然也有所精进,可是要战胜飞煞,还是有些难度。
想着,血鸽的眼睛突然红了,他不如飞煞,始终都不如,这让他如何甘心,本来以为飞煞消失之后,他就会成为尊主的左膀右臂,可是,他却还是屈居二线,无法坐上飞煞曾经的位置,他不甘心。
只是就算是不甘心,他还是要认命,眼瞅着飞煞毫不退让,他盘算了一会,觉得他这边一共五个人,若而飞煞带着身后那两哥拖油瓶,根本就没有胜算,所以他说道:“飞煞,虽然单打独斗我不如你,可是别忘了,我身边还有他们,而你身后那两个,不过是拖油瓶。”
“那算上我呢?你们还有回去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