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稳定好自己之后,发现自己还坐在对方的大腿上,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起身,站在齐天宇的身前。
齐天宇眯眯眼,笑道:“这个游戏还是有些好处的,以前的你身体弱的和小鸡仔似的,和你在爱爱的时候都不能尽兴,看来以后咱们的夫妻生活会和谐很多。”
舒锦歌顿时脸色爆红,她努力的压制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怒火,冷道:“你还没说,文致远到底还对他们做过什么?我相信,除了轻轻,等等的身上他也做过手脚吧?我不相信一个小孩子,居然一根头发都没有。”
这几天,舒锦歌才发现,等等的脑袋不是自己剃了头发,而是根本就连一根毛发都没有,这根本不是正常现象。
齐天宇冷笑:“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谁?”
舒锦歌一噎,半响才咬牙看着他说:“你就不能暂时不提这些事情吗?”
“不能。”
齐天宇起身,高大的个头瞬间将舒锦歌显得很他的阴影覆盖在舒锦歌的上方,居高临下的说:“你以为你是谁?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舒锦歌沉默,绕过齐天宇坐下来,齐天宇也没说话,再一次坐下来说:“刘妈,这里填写茶水,给夫人一些银耳红枣羹。”
舒锦歌心头微微一动,她看向齐天宇,半响才说道:“你到底想要我承认什么?我已经说过了,我忘记了一切,但是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责任都忘记。
是,你说的,我生他们的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而且现在我都无法相信,我已经适两个孩子的妈了,可是就算是如此,我都不想要让他们受到伤害。
你想让我承认我是你老婆,是你的孩子的妈的事情,你让我承认什么?这不就是事实吗?还需要我承认吗?我只想要知道,文致远,到底还对他们做过什么,仅此而已。”
齐天宇没说话,深邃的眼睛看着舒锦歌,舒锦歌倔强的和他对视,良久,齐天宇才笑着说:“是啊,是被他做了点手脚,不过放心,被我破除掉了,以后,等等的头发会长出来的,不过不是现在,不过,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和文致远摊牌吗?那家伙可是人面兽心,绝对不会承认的。”
舒锦歌眼中带着凉意,舔了舔嘴唇,突然露出了一个危险且邪恶的笑意。
“他喜欢我。”
齐天宇愣住了,这样笑容的舒锦歌让她感觉很熟悉,似乎和以前的舒锦歌不同,可记忆里却又好像她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一样。
舒锦歌见他发愣,微微皱眉:“你怎么了?吃醋了?这你不是应该知道吗?”
齐天宇回魂,顿时不屑的哼了一声,将自己的尴尬隐藏起来,无所谓的坐下,双手抱着后脑勺,笑道:“怎么?他喜欢你又怎么样?你不还是我的老婆?怎么?难道你想要红杏出墙?”
舒锦歌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想一点我好的?说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你不觉得自己很失败吗?”
齐天宇听了酷然一笑,这一笑,和之前他的笑不同,之前的笑,带着点挑衅,带着点张扬,更是带着点挤兑。而现在,他的笑却是带着些许苦涩的味道。
他说:“是啊,我确实是很失败,若不是我失败,你怎么会沉浸在游戏中,和虚拟的东西融为一体,将我们忘了个彻底呢?”
舒锦歌一愣,心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疼,她轻轻的捂住胸口,沉默下来。
两人开始沉默,刘妈送来了茶水和银耳红枣羹,才打碎了之前的沉默。
齐天宇小心的将银耳红枣羹放在了舒锦歌的面前说:“喝吧,你在医院,天天都是营养液,恐怕早就烦了那种味道了。”
舒锦歌舔了舔嘴唇,默默的接过来,这样细心的齐天宇,和刚才的中二性格的人简直是一点都不相同,舒锦歌一度怀疑这货有精神分裂症。
“爹地,妈咪,我和哥哥选好房间了哦,原来家里是这么的大,这么的好看,我太喜欢了。”
轻轻飞快的下楼,朝天辫一颤一颤的,看的舒锦歌心惊肉跳。
她慌忙起身迎上去:“小心点,别摔了。”
轻轻见舒锦歌迎过来,顿时笑着往前一扑,舒锦歌吓得闭上眼睛,只是并没有感觉到身上沉重,她以为是轻轻扑歪了,睁眼便看见一根朝天辫正夹在齐天宇的腋窝下,而另一个小光头在他的另一只手上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