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吗?”男人没好气地问道,眼神仿佛要将她杀死一般。
遥丝语只知道自己在酒吧喝了不少酒,然后昏睡在路边,现在头还有些痛,其他事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顾子寒冰冷的语气问道。
冰冷到遥丝语打了个冷颤。
“因为小白鼠死了,我难受。”
“所以你就要开车撞顾子寒的妈妈!!??”那男人愤怒地问道。
撞顾子寒的妈妈???
遥丝语瞪大了同款,使劲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顾子寒,伯母…她被车撞了吗?她现在怎么样了?严重吗?”
丁汝玫本在小区夜跑,不料却被一辆黑车撞倒,而顾子寒和父亲赶到时,见到的肇事车却是遥丝语的爱车,而遥丝语就坐在驾驶座,满车的酒气。
丁汝玫像小白鼠白天一样,倒在血泊中,头部不断向外涌着鲜血。医院只宣布,会尽最大努力,却不愿多说其他。
顾子寒想到这里,眼眶红了起来,他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可…铁证如山。
“不要再装了!”顾子寒吼着。
遥丝语惊恐地看向那个曾经把她捧在手心的爱人,眼里闪过一丝无助,眼泪大颗大颗向下流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把她送到警局,”男人吼着。
“父亲,送警局太便宜她了,交给我吧。”
顾子寒的父亲顾仲岩不相信的看向自己的儿子,“交给你?交给你你会再次被她迷惑!然后放了她!”
“不会,我会让她比蹲监狱更痛苦。请父亲相信我。我会给母亲一个交代。”
顾仲岩摇了摇头,大步朝医院赶去。
遥丝语被顾子寒狠狠扔进车中,径直带回别墅。
“我真的没有那么做…”遥丝语试图解释着。
“哦?那你说说你喝过酒后干嘛去了。”
“我…不记得了…”遥丝语垂下头。
顾子寒露出一丝冷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呵呵。”
遥丝语惊坐着,连眼泪都流不下来了。
这种人???
听到这话,感觉自己像是被世界遗弃了一般。
刚进别墅,顾子寒便冲进房间将遥丝语的东西统统扔了下来,指了指楼下一间不见光的侧房,“以后,睡在那里。”
遥丝语震了震。
“不要妄想逃走,你现在可是杀人未遂的嫌疑犯。”
杀人未遂?
遥丝语惶恐的退了一步。
这辈子,是要完了。
唯唯诺诺地捡起自己的东西,像丢了魂一般朝侧房走去。
就那么呆坐了一整夜。
顾子寒躺在床上,使劲揉捏着眉心,头痛欲裂的感觉扑面而来,只得吃下两粒安眠药,才沉沉睡下。
从这天开始,确切的说,是从这次事件开始,顾子寒便再也没有理过遥丝语,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瞧过她。
遥丝语窝在阴冷的房间中,对着墙壁看了一整天。
让自己比蹲监狱还痛苦?顾子寒,你做到了。
遥丝语露出一丝苦笑。
“小姐~你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把这碗汤喝了吧…”王妈端着碗鸡汤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胃口。”
王妈叹了口气,轻轻掩上房门。拨通了电话。
“喂~少爷~遥小姐还是不愿吃饭~”
“知道了。”
挂断电话。王妈心疼地看向遥丝语的房间。
也不知道少爷怎么想的,这么折磨这丫头,却还让自己时时汇报她在家中的情况……
“顾子寒!你怎么能这样对她?”余瀚天冲进顾子寒办公室,揪起他的衣领,红着眼眶吼着。
顾子寒拽下余瀚天的手,冰冷的眸子里泛着些许怒火。“你懂什么?”
“我当然不懂!不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果,现在躺在医院重度昏迷的是你母亲,你会怎么做?”
“你真觉得是她做的?”余瀚天后退了两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好兄弟。
“就算我相信她,又能怎样?”顾子寒眼眶也渐渐红了起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现在除非凶手自己跳出来,她才能洗脱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