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低着头,语气无奈,“小人倒是有药物让人起红疹,只是药物用量却拿不准,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不同,对药物的反应也不同,贸然用药,很可能会发生不可预料的后果。小人劝殿下三思,万不可轻忽身体。”
李贞阴沉着脸:“如果孤王食用番梨呢?”
“不可!”黄大夫吓坏了,赶忙劝阻,“对食物不耐的症状因人而异,而且每次都有不同。您现在的病症还未好,若是再次食用番梨,红疹未必会起,倒是有很大可能腹痛如绞,殿下万不可尝试。”
李贞垂眸瞅了眼手臂上的红痕,神情失落,这疙瘩若是长在身上就好了,最好是小腹,或者再下方一点……
丁小六在门外等了半天,殿下才叫她进去。
见丁小六进来,黄大夫神情慌张,不断眨眼。见状,丁小六心下一沉,赶紧问询:“大夫,殿下身体如何?”
一向口齿流畅的黄大夫此时说起话来居然磕磕绊绊:“这个、那个、呃,殿下目前的情况很严重啊。”
闻言,丁小六喉间一哽,眼泪瞬间在眼眶打转,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的酸涩:“殿下身上没起红疹,不是好现象吗?”
黄大夫摇头:“话不能这么说,起了红疹,症状发出去,反而好得快。而不起红疹,病症沉郁皮下,就会越来越严重。”
丁小六使劲抠着掌心:“那怎么办?可有诊治办法。”
“有。”黄大夫点头,“病症沉郁皮下,就把它吸出来,早点生发。”
“吸出来?”丁小六疑问。
黄大夫都快说不下去了,他这么大岁数的人,居然还要说这么没脸没皮的话,“吸出来就是用口唇接触皮肤,用力吸吮。”
“行了。”李贞打断黄大夫的话不让他说,“你下去吧。”
黄大夫适当叹口气,摇摇头,面带忧色地退下。
人一走,丁小六立刻走到齐王身边,紧张:“殿下,黄大夫说情况很严重,一定要把病症吸出来才行。”
李贞摆摆手:“不妨事。”
“不行啊!”丁小六差点要扯上李贞袖子。
怎么能不妨事呢?您可是天潢贵胄,平日里掉根头发,下人都紧张半天,更何况是过敏。
过敏一事可大可小,千万不能轻忽,万一真出什么事,殿下遭罪不说,她这个罪魁祸首也要受罚。
早知道就不做什么菠萝了,弄到如今这种局面,丁小六内心又是一番自责害怕。
“殿下。”她斟酌语句,“您千万不能讳疾忌医,生病了就要治,奴才知道您嫌弃奴才,但为身体计,您就委屈一下,忍一忍,奴才会小心的。”
李贞压抑着兴奋,冷淡抬眸,瞅她一眼,叹息:“好吧。”
听见殿下答应,丁小六笑弯了眼眸,怕晚了殿下反悔,赶紧去脱他衣裳。
李贞静静看着丁小六给他tuō yī,心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吸吮比舔舐更好哦,喔喔喔!
☆、33.猜测
丁小六很认真, 一丝不苟地给李贞tuō yī, 然后扶着他躺在床上。
少年身材修长纤瘦, 不是竹竿瘦,是长个子抽条那种瘦, 而且结实柔韧,小腹的, 丁小六帮他tuō yī时, 小手指不小心戳了一下,像是戳到铁块,结实又蕴满力量。
看着眼前躺在床上赤条条的男性躯体,丁小六难得有些害羞,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殿下不仅是主子, 还是一个男人, 充满男性魅力侵略气息的男人。
**, 空即是色,一切皆是虚妄, 观自在菩萨, 急急如律令, 破!
丁小六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眼中已恢复清明。
对比丁小六的清明, 李贞此刻却已陷入欲、望的漩涡, 徜徉在不可描述的海洋。对于即将到来的一切充满着期待和渴盼, 还没有真正接触, 单单是想象,他就已然承受不住。
脊背过电似的酥麻,小腹和窄臀紧绷,脚趾蜷缩,用力抵着床铺,整个人爽得要命。
不行了!要硬了!
他猛地瞪眼,暗哑的语气带着一丝急切:“小六,拿被子来。”他要把腰肢以下都盖住。
“冷吗?”这是丁小六下意识的反应,夏天盖被子可有些奇怪,她往后退一步,“奴才去把冰鉴透气的孔调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