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者一听到去白南脸色当即沉了,又听到去大半个月后整张脸已经黑透了。
见秦允之一声不吭,慕容诗在他胸口上画圈圈,娇声说道,“别生气了,我又不是不回来。”
“好消息呢?”秦允之瞥了她一眼,脸色依旧黑沉。
“好消息便是我去白南的这些日子你可以沉迷工作无法自拔。”
“……”好想把这个人扔下。
“宝宝,我去白南的日子你会想我吗?”慕容诗像小狗一般在秦允之胸前撒娇乱蹭。
“你不是叫我沉迷工作吗?”秦允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但他还是说不出一个“不”字,毕竟一日不见他也会想她,更何况大半个月。
“工作是次要,想我是主要。”慕容诗在秦允之耳边灌输着这个重要思想,见秦允之脸色比茅坑的石头还臭,她在他唇上落下一个炙热的深吻,然后唱了歌儿来,“给你一个吻,开心不开心,吻在你的脸上,留个爱标记……”
“那我要把你去白南的大半个月也讨回来。”秦允之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朝那抹红唇吻了下去。
慕容诗还在唱着歌儿,她最后一个词还在嘴边唱着,却被秦允之封住了嘴。
吮吸、撕咬,秦允之的吻比以往一次都来得猛烈,他吻得愈发深刻,慕容诗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被夺走,她小脸憋得通红。就在觉得呼吸不下去的时候,秦允之适时松开了口,他用舌头描绘慕容诗的唇形,那猛烈的吻变得一下子轻柔缠绵了起来。
二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翠伊的大声呼喊,“夫人,你怎么来了?”
“丫宝在里头吧?”肖氏问翠伊,但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趋势。
“小姐可,可能就寝了。”
眼见肖氏准备推开了门,翠伊心下一惊,捂着眼睛有点不忍直视。
房内的慕容诗和秦允之也吓个半死,听到肖氏的声音,他俩第一个反应松开了嘴,呆愣地看着对方。
随即真真反应过来后,已经听到了肖氏推门的声音了。然秦允之行动迅速,“簌”一声闪到了窗边,在肖氏推门进来的瞬间快速地跳到了窗外。
“叮铃铃……”窗口响起一阵毫无章节的铃铛声。
已经踏进房门的肖氏,诧异:怎么风这么大?她过来可没有风啊?见鬼了,难道是她走路自带风?
肖氏并没多想,她寻着慕容诗,见她正一副紧张兮兮地看着窗口。
“丫宝,咋了?”肖氏也顺着她的眼光朝那扇窗口看去,可那根本没什么好看啊。
“娘,你怎么来了?”慕容诗连忙将肖氏的目光拉回来,她大叹了口气:好险,差一点被抓奸在房了……
“丫宝,你衣服怎么松松垮垮的?脸怎么这么红,额头还冒汗了,不是发热了吧?”
肖氏一惊,连忙伸手探上慕容诗的额头。
“娘,我,我没事,只是刚做了一个强身健体的体操,夫子说睡前运动更有助睡眠。”慕容诗觉得自己的心肝都要跳出来了,她连忙演示了几个体操动作给肖氏看。
“可你嘴巴怎么肿了?还有点小破皮了。”慕容诗那抹红唇看起来比以往肿胀了些,肖氏想伸手察看。
“哎呦,娘,别提了,刚而不知被一只什么虫子咬到了,又痛又痒。”慕容诗连忙躲开肖氏的触碰,又扯着嗓子朝翠伊道,“翠伊,我让你找的膏药找到了没,我嘴唇痒死了。”
乖乖,要是让肖氏看到嘴唇上的齿印她要完蛋了……
“诶,小姐没,马上找到了。”翠伊连忙应了声,红着脸在药柜子里翻找。
“娘,这么晚了,你有何事找我?是不是爹惹你生气了?要不娘你今晚过来同丫宝睡吧。”
“你爹好着呢。”肖氏掐了掐慕容诗的小鼻头,嗤笑道,“我是告诉你明日出游的需要带的东西,我怕你忘了,连忙来嘱咐一下。”
“噢……”慕容诗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奶奶的,吓了她半死。要是秦允之走不及,她不能想象二人的后果。
肖氏交待一翻后,慕容诗便送走了她。
她至今还是惊魂未定,她坐下来,刚倒了杯茶,正准备送到嘴边,突然窗外的风铃又响起来了,慕容诗被吓得手抖,茶杯径直倒翻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