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的东西,绝对不允许有其他人染指,而且也绝对不能允许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
压着还是看不清面容的魔物回到翔龙之渊的水牢,老龙君也派人向天帝回复去了,当经过那魔物的时候,特意深深的望了它一眼,之前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它的身上缠着的,好像是若有若无的龙气。
哎~随意的捏着指头算了一下,孽缘啊,一切都是孽缘啊。
转头视线不经意的望过罗璟,这小子的身份不简单啊,再想想天帝的态度,白煌的神色越发的凝重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白琉渝回来,在看见云豆好好的情况下,柳飞云的视线都凝在了他的身上,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还是很冷酷炫拽,精神气看起来也挺好的,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彻底的放下。
就在柳飞云转过自己的视线之后,白琉渝的目光就转了过来,看着和罗璟说着话的柳飞云,神情淡淡的,叫人看不清。
夜晚,翔龙之渊,水牢。
被锁链困住的魔物周身还是有团团黑气萦绕,只是本来看起来没什么力气的它,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声音听起来也是非常的凄厉,层层叠叠的在水牢里面回荡着。但仅仅是须臾,一切又重新归位安静,而那原本浓郁的黑气越来越少,越来越淡,最后只归结于圆圈相互扣着的形状,印在了已经显出原来面貌之人的肩膀上。
烛光摇曳中,那影子清清楚楚的印在了石壁上,□□的,一看就是一位女子。
……
留云殿内,本来想好好休息的白琉渝被突然破门而入的白琉月拽了起来,对方的神情很是焦急,看来可能有什么大事发生。于是白琉渝难得好脾气的没有直接出手,迅速穿戴好衣物走出了内室。
抬起茶壶为彼此砌了一壶茶,但明显反常的白琉月却从一开始就在殿内来回踱步,和以往含笑淡定的神色相比,真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知道他可能真的是遇到什么难事了,白琉渝就耐着性子坐在一边慢慢的等着,可是都喝了三杯茶了,对方还是紧抿着唇,没有一点要开口的痕迹。
忍住抽动的额角,白琉渝快步上前拦下还想继续踱步的白琉月。先是伸出一只手在他的肩头拍了拍,随后另一只端着之前就砌好的茶水送了上去。
白琉月抬头看了看对方的脸。
白琉渝挑眉——怎么回事?
“呃。”白琉月先是张了张嘴,可是呃了半天也没有下文,随后一张脸都变的有些红了,才像嘴里含着东西似的,慢吞吞的说了句,“睡不着。”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白琉渝下一秒就黑了脸。
紧紧闭着眼睛,缩着脖子,白琉月等着对方拎着自己的衣领,毫不犹豫的把他扔出门去。
可是等了半天,这粗暴的感觉还没有出现,白琉月有些奇怪,所以睁开了半边眼睛。
对面的白琉渝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他的前面,两边的眉毛颇有些用力的皱起,双眸的眼色很深,像是要把自己吸进去似的。
吞了吞口水,其实白琉月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只是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一阵一阵像是抽筋似的疼。自己早在很久以前就和黎若晨定过同心,只是中间有一些原因不方便和他联系,若晨的脾气也是极为的别扭,从来不肯轻易的通过同心呼唤自己。
只是现在这样的感觉太过于熟悉,白琉月试着通过在镜子上施法看看黎若晨的现状,他在凡间的床铺上睡的挺好,没有什么危险,那么这种同心所产生的特有感觉也不可能会出错,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
甩了甩脑袋,白琉月觉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要是若晨真的给自己生过孩子,那么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对面的白琉渝就看见自家的哥哥先是皱眉,后又叹气,最终只是一直的摇头,最后一点的耐心也磨光了。
‘啪’的一下,白琉月就感觉放在自己身上的那只爪子力气越来越大,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白琉月就转头看着按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但是心里却是一直在重复:不说,打死也不会说的。
可是和狐狸一起生活下去几百年的,也会是狐狸,几百年,一定还是那种已经成精了的。
所以白琉月就听到自己弟弟在面前说了一句,“带我过去看看。”
……
白琉渝没有问他怎么回事,是因为这样的情况下他非常的清楚,依白琉月死鸭子嘴硬的性格,怎么也不会说的,让他直接带着自己去,这就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