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嫁了个假驸马(重生)_作者:清熙(4)

2018-01-30 清熙

  府里一些自以为深谋远虑的姐妹,骂薛丽姝是疯子,说她那么明目张胆地去招惹那个下贱偷人的公主干什么?徒费精神头,也白瞎了力气,还落人口实,如若一天侯爷真对那个贱妇上了心,算总账也不至于算到你头上去。况且,即便真的气不过要去招惹,也是暗搓搓地去弄死她,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啊。

  薛丽姝听了就汕笑着回,这都爬侯爷床多少年了,要上心早上心了,要撑腰早撑腰了,还用等到现在?

  也有人说薛丽姝傻,有那个精力,不如去争宠。

  争宠?薛丽姝笑了,就夏候诀那个烂男人,没能力没权势还到处沾花惹草。

  真要勾引,勾引夏候钰那样卓尔不凡的男人才靠谱。

  可是,夏候钰光长了一副俊美的皮囊,喷血的身材,却是个怪癖的,多少女人前仆后继在他面前脱光了,他都能不眨眼地走过去。能让他提起兴致并上瘾的,只有这个病歪歪的公主。

  而这个公主,却是他嫡亲胞弟名义上的妻子。

  都疯了。

  整座夏侯府的人就全都是疯子,被那些男人亵玩的女人更是,而她薛丽姝乐意做这样的疯子。

  所以,踩踏踩踏尊贵的公主,权当漫漫长日的解闷乐趣好了。

  ☆、第二章 遗恨

  薛丽姝伸出纤纤玉手,端过丫头送过来的药汤,似笑非笑间,漫不经心地喂给那个高贵的公主。

  西淳莹倒也识相,真地一口接一口地悉数咽了下去。

  喂着喂着,不知是薛丽姝的动作幅度过大,还是什么,她前衣胸襟前的盘扣突然就自己崩开了。

  “哎呀,扣子怎么就自个儿掉了,真真是羞死个人。”薛丽姝作势要将衣襟拉拢,却突然用力过猛,将整片前襟都拉开了,露出里面藕荷色的肚兜。

  然后,脖颈,酥胸,白嫩的皮肤上密密麻麻,满是青紫色的吻痕,一瞧便明了昨儿漏夜的战况有多激烈。

  “驸马老讨厌了,总爱在贱妾身上留点欢爱后的痕迹,他说像一朵朵合欢花绽放在奴的身上。殿下应该不陌生吧,侯爷每晚折腾您的时候,那浪荡的叫声,整个侯府都听到了,呀啊啊,连天上的月儿怕也羞得直躲了。”

  薛丽姝装腔作势捂上脸,余光扫到西淳莹那徒余一腔悲愤,又哀莫大于心死的脸时,心情甚为舒畅,刚想继续发挥她的演技。

  却突然被丫头绿鄂给愤愤地夺了手里的汤药。

  “薛姨娘,如果只是来通禀的,禀完了就请自便吧。我家公主今儿身子确实不适,听不得这些淫言秽语。”

  绿鄂强压着心里的火气,到底是宫里嬷嬷调、教出来的丫头,出口的一句话既保全了皇族的尊严,又下了逐客令,还稍稍讥讽了薛丽姝一句,又不至于太出格,失了婢女的分寸。

  当然,所谓皇族的尊严,以西淳莹主仆三人此刻在夏候府上的镜况,只是聊以自、慰罢了。

  这不,一听这话,薛丽姝就炸了。

  啪地一声,一巴掌就甩在了绿鄂的脸上,直接让这丫头嘴角渗出了血。

  “瞧瞧,还端着个皇族的架子,也不想想而今已是什么卑贱的身份了。”薛丽姝轻抚着打得微微泛疼的小手,一语双关地笑道。

  然后,以指轻佻勾起绿鄂那很快红肿的脸,踱步到西淳莹的病榻前,正儿八百地询问,气若游丝躺在床上的,公主殿下的意见:“妾身想,只是一个爬侯爷床的贱妇,即便赏贱妇的贴身丫头一个巴掌,殿下也不敢说什么的,对吧。”

  呀,实在可惜,只能打丫头,没由头打主子,实在无趣得紧。

  “薛姨娘,你不要欺人太甚。”看薛丽姝又故技重施,红夙早就不耐了,卷起衣袖就要冲上去撕烂她那张狐媚的脸。

  却被绿鄂死死拉住,绿鄂无声地对着红夙摇了摇头,又小声道:别跟她们一般见识,殿下还病着躺床呢,今日已经呕了三回血,不要再刺激她了。

  红夙这才将满腔的愤恨勉强压了下去。

  薛丽姝打完了,也嘲完了,兀自在桌前的矮凳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又说:“可惜了,这么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就被妾给打肿了。”

  “姨娘,有啥可惜的?绿鄂和红夙两个姐姐,说是府里的丫头,又只伺候公主一人,平日里什么都不干的。也不知道凭个什么,难道就凭那张脸?整天净上赶着往驸马跟前凑,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