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桑老将军和桑景云夫妻,还有桑锦阳和姬玉痕也都明白,桑锦月是要借这件事将桑锦程身边潜伏的人都抓出来。
“月儿,曹暮雨是何人?”许满晴问道。
“她是北境曹家家主曹安丰的唯一嫡女,是我在回墨都的路上遇上的。”桑锦月解释了一下。
“北境曹家可是个慈善的人家,每年都给驻守的军队捐献粮草。”桑景云对曹家印象很好。
“爹见过曹安丰吗?”桑锦月问道。
“这到没有,每年捐献都是曹家大管家出面。”
“这个曹安丰到是很神秘啊!”桑锦月眼眸冷冷。
“月儿怀疑他?”桑景云在北境驻守十多年,当然对北境的境况很了解。
“已经派人去暗中查了。”桑锦月道。
“月儿,你大哥的事,你可有什么线索?”桑老爷子终于开口了。
“爷爷,子倾说的没错,既然他们如此费力的抓走大哥,一定有他们的目的,我们等就好了,他们的目的没达到之前,大哥不会有危险的。”桑锦月转身看着爷爷道。
“子倾是谁?”许满晴疑惑的问道。
“伯母,子倾是我的表字。”姬玉痕解释道。
“哦。”许满晴看了眼自家女儿。
“大哥被劫走的事先不要泄露出去,该干什么都干什么,有消息立即通知我,我去师父哪里问些问题。”桑锦月转身往外走去。
“我陪月儿去。”姬玉痕跟了上去。
“月儿,你是不是怨我?”姬玉痕看着明明心里很着急但是表面却特别镇定的桑锦月小心的问道,自己昨天刚让她放心,结果今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怨你干什么?我怨的是我自己,明明怀疑曹暮雨却没有派人监视她,才造成了今天被动的局面,我现在到是好奇她是谁的人?”桑锦月说的是实话,她相信今天姬玉痕的人在府外一定给桑家解决了不少的麻烦。
“我的人虽然没阻拦锦程,但是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怎么一个人出去了呢?就派了两人悄悄的跟了上去,只是跟去的人还没回来。”姬玉痕解释道。
“大哥轻易不会中招,看他的举动一定是被控制了,药物什么的达不到让大哥如往常一样的效果。”
“所以月儿怀疑有人对锦程用了蛊?”姬玉痕一句道破了桑锦月的担心。
桑锦月点点头,“身边没有懂蛊的人,师父来的到是正好。”
“明知道青杞居士在他们还敢动手。”
“他们的目的就是绑走大哥,所以并不忌惮师父。”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青杞住的院落,距离桑锦月的明月苑不远。
“师父。”
“过来坐。”青杞正坐在房前雨廊下喝着茶,没有摆什么椅子,只是一个矮几,几个坐垫,青杞盘膝坐在坐垫上,姿态随意。
两人在青杞的对面的坐垫上坐下。
“师父,你对蛊知道多少?”桑锦月直接开口问道。
“丫头是怀疑你大哥被人下了蛊?”青杞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然后把茶杯放在矮几上。
“嗯。”桑锦月应声,她执起茶壶给青杞的茶杯里续上茶水,又给姬玉痕和自己倒了杯茶。
“了解一些。”
桑锦月知道,青杞口中的了解肯定是谦虚了的,她拿出装着房惜离给她下的蛊的玉瓶放到青杞的跟前,“师父可认得这是何种蛊?”
青杞打开玉瓶一看,挑眉看了眼桑锦月道:“丫头从哪里弄来的?”
“就是回京途中遇刺那次,是我和人做的扣,有人要给我下这蛊被我识破了。”
“幸好丫头识破了。”
“这蛊很厉害?”桑锦月眼神一凛。
“厉害到是谈不上,可以说只要是蛊族的人都能养。”
“那师父为何如此说?”
“这是钟情蛊,你这玉瓶里的是子蛊,母蛊种在谁的身上,被下了子蛊的人就会飞蛾扑火般的爱上那人。”
姬玉痕闻言凤眸中划过一抹寒光。
“如果母蛊和子蛊种在一个人身上呢?”桑锦月却出奇的冷静。
“子蛊会死掉,对母蛊的载体没有任何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