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回来。”
两人顿时有些失望。
姬玉痕和桑锦月一一的去拜见了几位长辈,姬玉痕和云谷子、铁枭客谈些事情,桑锦月则去了美人娇哪里。
美人娇看到她笑道:“就知道你最后来我这里。”
“不是想多陪陪你吗!”桑锦月坐在她的身旁,抱着她胳膊笑的灿烂可人。
“是想我的花酿了吧?”美人娇在她鼻头点了一下。
“说起花酿我就委屈极了,我都没有时间喝,今天可要好好的喝个够。”桑锦月想到美人娇送她的及笄礼那些花酿顿时馋了。
“你是不把我这儿的花酿喝光誓不罢休啊!”美人娇宠溺的道。
“今天的花酿我可不白喝。”桑锦月坐直了身子道。
“哦,不白喝?”美人娇挑眉看着她。
“我用军功从皇上那儿要来了一串紫檀手珠,又用紫檀手珠从慈缘大师那儿换来一样东西。”桑锦月看着美人娇轻轻的道。
美人娇的笑容凝住了,一双染着风霜的美眸看向桑锦月,“丫头,你有心了。”
她的声音中有悲凉、有无奈、有遗憾。
桑锦月拿出那串从慈缘大师那儿换来的雪珠递给了她。
美人娇看着那串雪珠手慢慢的伸过来,却没敢接,桑锦月见状直接的放在了她的手里,雪珠一放进她的手里,她的手一颤,然后紧紧的握住了。
桑锦月叹了口气,以前她无法理解美人娇为何放不开那个男人,后来她知道那个男人就是慈缘大师后,更无法理解他们既然相爱为何不在一起,如今她心里装满了姬玉痕,能理解美人娇的心了,知道慈缘大师为何出家后对他们这对相思了一辈子的苦命鸳鸯同情极了。
“慈缘大师说,当年如果他不出家离开你,你的家人就都会没命。”桑锦月觉得自己还是把因由告诉美人娇的好。
美人娇手一顿,眼眸湿润了,“我就知道是他威胁了他。”
桑锦月明白美人娇话里的这两个他是谁了,她有些好奇这个厉害的让慈缘大师说的只有姬玉痕能跟他一拼的男人是谁了?还活着吗?人在哪里?既然这么厉害怎么她从来没听过这个人?
“能告诉我他是谁吗?”桑锦月问道。
美人娇闭了下眼睛,一滴泪流了出来,“他是个练武奇才,思想及其固执,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后,他就成了我们的噩梦,现在想想都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这三十多年我再也没听到他的消息,也难怪你们这些小辈不知道他,如今知道他的人除了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也没谁了吧?”
三十多年了?这人怎么会就凭空消失了呢?
“他姓温,名远,十几岁时就已经武学大成,当时江湖人称他温三怪。”美人娇握着雪珠,目光飘向了远处。
“温三怪?”这名好怎么这么怪?桑锦月诧异极了,她还以为温远那么厉害怎么也会有个很威风的名字。
“他不但是武学奇才,文采同样不凡,年纪轻轻就达到了武学的顶峰,让他更是清高傲气,而他有三个怪癖,这三个怪癖也是他的三个过人之处,第一怪就是武学,只要到他手里的武学秘籍,他就能用极短的时间学会,第二就是文采,至少没有人能在这上面难住他,第三就是喜好下棋,可以说他是个棋痴,当年就是因为棋我们的灾难才开始了。”
美人娇这么一解释,桑锦月心里已经大致的对温远有了些了解,这个温远的确是个偏执的怪人。
“酒窖你也知道在那儿,自己去拿吧!”美人娇握着雪珠道。
桑锦月知道她这是想自己待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去了酒窖拎了两坛花酿去了青杞的住处,进了阵法后,直接去了青杞住处旁的药房,一打开门,她就傻眼了,师父这是带回多少毒草来啊?已经堆到门口了,还好都是单独捆扎的。
她无语了,把酒坛子放到了她的住处门口,随即就回到药房里,挽起袖子开始归拢起那些毒草来,没办法,这些都是毒草,不懂的人来收拾很容易中毒的,其中很多她都不认识。
她小心的收拾着,边收拾边把不认识的毒草的样子记下来,又把一些需要的另外放到一旁,等离开时带上,回去跟师父研究。
姬玉痕回来时,就看见了放在她卧房门口的两坛花酿,再看见药方敞开的门,他走了过去,一看他也愣了,虽然桑锦月已经收拾出好了一大半,看上去已经规整多了,但是毒草的数量也让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