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却因为那君慕一贯的、极低的出现率,完完全全的给将他忽略,甚至是遗忘掉了。
“找!把人给我找出来啊!”
秦王心里头怒火中烧,而那侍卫也忙的低头领命而去。
“这个老狐狸,不愧是丞相。”
白煜泽的目光如冰,可笑容愈发灿烂起来,“竟然在这里埋了一招。”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这个君慕,怕是根本一直就处于蛰伏的状态。
枉他白煜泽自诩聪慧,却没能看透,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贺子良暗中培养了一枚劲敌。
而更有甚的可能是什么,玉玺的下落。
贺子良之所以挑着秦王和淮西王公平竞争,实际上,只是想让他们鹬蚌相争,好让君慕坐收渔翁之利而已。
可是,贺子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白煜泽神情阴明不定,却突然的,心中闪过了一丝什么。
难道……
“我们得想个办法。”
秦王摩挲起自己的下巴,眉间阴云重重。
就在刚刚,他也想明白了这一切。
贺子良之所以什么都不说,就是笃定了,他们抓不到君慕而已,所以,他们也不能再去问贺子良。
因为一旦再去询问,这就代表着,他们仍旧身处于贺子良的陷阱之中,尚未拨开那些疑云。
这些,在贺子良面前表现出来,就是一种示弱和挫败。
而同时,他们又得在贺莹婉的身上下手。
得让她误以为,君慕真的已经死了,让她去埋怨贺子良,记恨贺子良,利剑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
说不定,就会有奇效呢。
但这并不是现在的重点。
现如今,最要紧的是抓住君慕。
他倒想要看看,贺子良手中这颗至关重要的棋子,到底,能将他的棋局搅乱到什么程度。
“是。”
白煜泽点点头,眸中闪烁起异样的光来。
那个猜想,希望不要是真的。
而很快的,便有一条爆炸性的消息,毫不留情的轰炸了整个京城。
丞相贺子良,为官清正之表象,假以为国为民,然私下,竟妄图一步登天,染指君氏皇族之皇位,并以安阳王为傀儡子代之。
本王闻之,心中震怒,现已将其一家上下一百六十五口全部控制。
然,安阳王君慕,面上落魄单薄,实则野心蛰伏,韬光养晦,意欲窃取皇位,与贺子良狼狈为奸,祸乱朝纲。
今特昭告天下知,以黄金万两,悬赏在逃国之嫌犯君慕,若有情报,速速来告,必得重赏。
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这张告示,就贴满了洛阳城的大街小巷。
而负责张贴告示的侍卫还告诉围观的老百姓们,但凡是发现了有一丝可疑之处的人,都可以进行举报。
只要是踊跃来举报的人,都可以获得赏赐。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是,有人觉得,可以靠着这事儿来大发一笔横财了。
发愁是什么呢,有人害怕,别人会用自己去换那一笔横财。
当然了,这么担心的人,大都是平日里不务正业,而且仇家不少的混混,还有街痞无赖等等。
“师父,师父!”
陈月和也清清楚楚的看了那布告,于是,强装镇定,甚至,还跟一块儿出来看热闹的东子,绘声绘色的讨论了一会。
但是一上了楼,便不禁有些急切的闯进了苏若云的房门。
“怎么?”
苏若云正在和慕云商量着新的菜单,见陈月和神色有些异常,便歉意的笑笑说道,“慕云,你先离开一下好吗?”
“啊?好,你们忙。”
慕云怔了怔,但却也并不问,又点点头,将桌上的没完成的菜单收拾起来,便走了出去,甚至,还帮他们带好了房门。
她知道,苏若云这个人有秘密,但是,她却并不想打听。
“怎么了?”
苏若云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而陈月和便有些急切起来,“师父,出事了,王爷被秦王通缉了。”
“什么?”
苏若云不禁一愣,讶异的抬起头来看着他。
被通缉了?
君慕这个戏精,不是一直都伪装的很好吗?怎么奥兹卡的小金人还没到手呢,这就翻车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