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青城朝老夫人笑道:“母亲,凤锦不舒服,儿子先送她回去歇息了。”
老夫人只当不曾听见,与刘玉香以及兰馨聊着那戏台子上的戏词,苏凤锦跟着战青城一前一后的出了宴厅,一出宴厅那炽热的感觉便扑了过来。
战青城拉着她挑了一条小路走,走到一处假山后头,忽的将她拉进了假山里头的一个小石洞里,将人紧紧的抱着,低沉的嗓音飘在苏凤锦的耳旁:“他们瞎了眼,我可没瞎。你自放心,我会替你一个一个收拾他们。”
苏凤锦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只听得里面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她的脸,世界忽的变得格外的安静,她竟有了半分沉沦。
战青城轻笑:“今日倒是乖得很。”
苏凤锦猛的推开他,垂眸低声道:“若将军没有旁的吩咐,我就告辞了。”
“嗯,你且先回去,前院事情多得很,方才我见忆秋已经去东屋了,有她在,你也能同她多说些话。”战青城理了理苏凤锦的衣袍,眸底透着几分宠溺。
假山外头有丫鬟路过,那几个丫鬟也是个嘴碎的:“唉,你们瞧见了吗?丞相府的卿二小姐来了呢,瞧着仙女儿一般,当真是好看,送的还是那无价宝夜明珠呢,可把老夫人稀罕得呀。”
“还别说,这赵榜眼带着的夫人也是一绝,可比那前任好看多了。”
“东屋的当真是晦气,你瞧,那赵大人休了东屋那个之后,不就立马官升数级吗?”
“就是就是,要是爷休了东屋的,不知能升到哪儿去呢?”
一群丫鬟你一句我一句的嘀咕着,战青城就着外头隐隐约约的阳光,只见苏凤锦的面色忽的就苍白了下去,一双眸子越发的空洞木讷。他忽的捧着苏凤锦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从额头一路往下。
苏凤锦伸了手捂着他的嘴,怒极:“你做什么!”
“怎么?一听旁人提起姓赵的你就要同我装纯情了不成?不管你心里有谁,你到底还是要同我睡。”战青城拉开苏凤锦的手,眼底透着讳莫如深的笑意。
苏凤锦伸手推他,却被战青城扣得死死的,外头隐约传来赵阮诚的声音:“夫人莫生气,今日原不过是老夫人的生辰,连皇上身边的总管都来了一趟,怎的为夫身为侍郎也是要来走一趟的,我若待她当真有旁的心思,怎会将你也一并带来……”
战青城眸底闪过一丝恶趣味,他坐在假山里的石头上,将苏凤锦抱在怀里,一只手宽袖子里头探了进去,唇将她的堵得严严实实,苏凤锦不敢说话,只能挣扎着,唇齿之间的碰撞染上了鲜血的味道,战青城的呼吸渐渐的变得沉重。
外头的声音近了,停在了假山旁,赵阮诚摘了一朵花,顺手戴在了傅小姐的发上,眸底一片温润:“此花竟衬得夫人越发好看了,细细观摩,夫人之美色竟将花的美都掩了去。”
傅文樱倚在赵阮诚的怀里,娇声软语:“夫君,你说你是来见老夫人的,那我便信你,不过,若是让我瞧见你与那弃妇有甚勾结,我定不饶你。”
赵阮诚搂着新妻,笑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你在我心中自是非那等俗粉可比,怎的要降低自个儿的身价呢?”
假山里头的战青城忽的有些收不住场了,他粗粝的手碰着苏凤锦细嫩的皮肤便觉浑身着了火一般,苏凤锦的衣袍被他扯乱了,话全被堵着,因着害怕外头会听见声音,所以也不敢吱声,只能掐着战青城的胳膊,奈何人家一身的健子肉,掐了半天也无济于事。
战青城将她死死的扣在怀里,低声道:“锦儿,你说,若是我在这里要了你……”
“战青城!不要让我恨你。”苏凤锦紧紧的扯着自个儿的衣裳,一双空洞的目光里总算凝了些许旁的东西。
“好好,不要就不要,我抱抱总可以吧?你乖一些,不要乱动。”战青城下巴抵着苏凤锦的肩膀,嗅着这淡淡的馨香,总觉得自个儿就似那些吸大烟的一般,一旦碰了,便永远也无法松手了,只能天天的去触碰,沉沦进去,无可救药,难以自拔。
苏凤锦咬牙切齿:“混帐!你不是将军吗?怎的自制力这般差!”
战青城因过度的隐忍而使得嗓音暗沉而感性:“这么多年,能让我失去自制力的,你倒是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