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说的极是!哈哈,我就说嘛,奴婢平日也没惹什么事,老夫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要把奴婢关押起来,原来都是有小人借机挑事!”
钟水月说完,目光冷傲的扫了一眼金流,像是胜利者在宣告她的神力一样。不过的确,这一局她胜利了。
金流吃瘪的跪在地上无理反驳,可还是心有不甘,望着自己的两条已经不能动弹的胳膊,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想了想,还是做最后一次据理力争。
“可老夫人,她,她把奴婢弄成这个样子,难道就没错吗?”
金流不甘心的嘟着嘴,目光狠毒的望着钟水月。
钟水月倒是不以为然,走到金流身边,左右看了看,而后拍拍双掌,使出最大的力气。之后只听得又是咯咯两声,伴随着金流的哀嚎,两只脱臼的胳膊又装了回去。
金流甩了甩灵活的手臂,笑得兴奋不已,但同时又很快绷起脸来,要知道这一切可都是拜她所赐。如今她只不过是弥补了过错,所以没什么好兴奋的。
金流又不依不饶,指着钟水月,要求老夫人让她道歉,“老夫人,她,她对奴婢动手!怎么着也该道歉!”
“那你狐假虎威借机挑事怎么说?”钟水月双手一插腰,怒不可遏的反驳过去。
金流无话可说,当着老夫人和大人的面,也不好怎么样,只能低着头,十分委屈的道了歉,“对不起,钟姑娘。”
这道歉声听上去细微无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蚊子叫呢。不过钟水月也懒得理会了,就此作罢,甩甩手,自己也给人家道歉了,“不好意思了,金流姐姐。”
卫老夫人见双方都已道歉,便笑着上来打圆场,“好了,好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日后大家还在一个屋檐下共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就不要计较这些了。金流啊,往后你就跟着伺候我吧。水儿,你就伺候长风。如此你们两也就不用产生任何矛盾了。”
“是,老夫人!”钟水月乖巧的行了行礼,尽管心里头各种排斥跟卫长风在一起的日子,如今还要伺候他老人家,别提有多不爽。但脸上还得表现的乖巧听话一些。
“是,老夫人!”金流则是委屈满满的应下,也行了行礼,目光依依不舍的偷瞥了一眼卫长风,又乖乖的收回。她这心里很不平衡,又很无奈,谁都知道这府里权力最大的就是县令大人了。
跟着大人,就可以仆凭主贵,自然自己也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而跟着老夫人,只能过与世无争的日子了,这样的日子,该有多闷啊。
金流一想起来,就有些崩溃,但脸上也不能表露出来。
“好了,这件事都解决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解决另一件事了?”卫长风嘴角一勾,目光邪邪的望着钟水月,脸上浮现出不善的笑意。
这种笑意看的钟水月心底发冷,暗暗做好了防备。
而卫老夫人则是十分好奇,正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卫长风慢悠悠道,“水儿,本官今日要测测你的聪明劲。听好了,说,我用棍子打你比较痛还是用铁锤打你比较痛!”
“当然是头比较痛啊!”钟水月得意洋洋的冲卫长风吐吐舌头,而后几近不满的抱怨道,“大人你这样咒我好像有失君子之风。”
卫长风笑得阳光明媚,丝毫不受她的言语影响,心情大好,继续问。
“好,我再问你,高手过招,一招定胜负。为何你还没出手就已经输了?”
“因为我没到场?”钟水月答。
卫长风摇头。
“因为我认输了。”钟水月又答。
卫长风又摇头。
……这,这是个什么问题?钟水月有些蒙圈,同时卫老夫人和一旁的金流也听得匪夷所思,纷纷暗中盘算起来。
钟水月没答上来却也不肯认输。卫长风见其沉默不语就知道肯定想不到,于是笑着揭开谜底。
“因为高手过招一招定胜负,当然是先出招的人占便宜,很遗憾,你是第二个出招。人家一招要了你的命,你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卫长风说完,又冲着钟水月扬了扬嘴角,满脸写着得意。
钟水月表示不服,“卫长风,这算什么答案!你也没提前提谁先出招谁后出招,你这是耍赖!照你这么说我要是先出招,他不是也输了吗,为什么不能我先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