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不像话。
何况古代的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相信那新妇,也说不出什么。
“走吧,去衙门。”
君梓琳摇头轻叹一记,抬步往衙门而走。
旁边突然奔出来一匹快马,就停在她的面前,定晴看去是小一,“娘娘,来回多奔波,还是骑马去吧!”
“也好。”
君梓琳点头,跟着翻身上马。发现慕侯爷也要上来,她拧眉摇头,“侯爷,烦请您走着去吧,也能练练腿脚。驾!”
说罢后,她一夹马肚,拽着缰绳,马儿便飞奔出去。
慕瀚博留在原地低叫,“小琳儿,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其实不用说也知君梓琳是生气了,尤其是遇到慕侯爷这种总打茬儿的。她也是不希望慕侯爷再去衙门,毕竟自己一个人就能把事情办了。
到了衙门,丁捕头正在看守新被关进来的曾大公子。
因为没有定罪,且仅仅是问话,是以并不敢关进大牢,只是送进了后衙的房间,由专人守着,直到王爷来问话。
君梓琳来了后,丁捕头可算有了主心骨,立即把曾大公子的事给说完。
听罢后,君梓琳点了点头,示意丁捕头退下,自己则是入屋去探望。
“呆在这里,大公子感觉如何?”
一进门,君梓琳便问道,声音微扬,似乎有着淡淡的得意。
曾休锐面色早黑了,这早不抓自己晚不抓自己,偏偏在父亲的丧日抓人。而且自己根本没有做错事,晋王爷实在太无法无天了!
如今曾府没有人主持大局,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不错,这正是晋王爷的恶毒诡计,故意要让曾府毁于一旦!
“你究竟想怎样?”
曾休锐深吸口气,不管多烦厌,这一关还是要过的。晋王爷并不是个好惹的主,最好是把事情弄清楚。若是对方故意为之,自己也要想到脱身之法。
希望尚书大人能够在其中多动作一番,指不定自己就能出去了。
曾休锐盘算好后,看君梓琳的眼神,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凌厉,只示意她有话便问,自己还要回府办丧事。
“很简单,只要大公子你把曾老爷在大理石矿藏中,所有的账本以及诸多联系之人都交出来,便没事了。”君梓琳将目的说出。
曾休锐闻言,简直莫可名说,一双眼睛巴巴地端量着君梓琳,仿佛面前的君王妃依然是曾经那个君傻子般。
君梓琳不在意他看自己,如同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只要你知道自己不是傻子,管世人的目光如何?
对于曾休锐看过来的视线,君梓琳报之以微笑,瞅着他再次说道:“若是曾大公子不肯说,其实还有曾小公子。听说你们兄弟俩历来不和,如今你在这衙门被关起来,想必小公子会很高兴?”
“不要提幼弟,此事与他无关。”曾休锐压眉,扭头瞥见君王妃面上的戏谑之色,他不高兴地敛紧了眉,语气森寒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只是没想到君王妃你,也会打着查案的名义,公报私仇!我根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想必你心里也正在嫉恨于我喂你七品茶,来吧,你现在可以端上七品茶,反正这仇不报,你是绝不会甘心的!”
他说完后便乜视君梓琳,请她开出条路,自己好走下去。
“大公子真是好口才,咬定我要公报私仇,所以拒不认罪吧。”君梓琳冷冷一笑,没想到曾休锐这么拧。都说了不是因公循私,他还就认准了这件事,扒着这事不放了。
君梓琳观察他的神色语气以及呼及频率等,发觉此人还真是一个天才,几乎能去当影帝了。
因为从外表看起来,他所言所语,似乎是都发自内心。
这使君梓琳不得不暗暗思考,莫非这曾大公子居然、好像,真不知道关于曾老爷大理石矿的事情?
若是故意装相,这未免也太有表演性了。
“若非七伤茶,君王妃怎么会这般死咬着我不放?”曾大公子显然动了怒,气哼哼地怒视过来。
君梓琳要被他气笑了,朗声回敬:“大公子用七伤茶对付我,又是为什么呢?可否说说原因?”
她话落,就见曾休锐面上有一丝不安之色,眸中的躲闪之意也渐渐显露出来。
这副样子却是令君梓琳略感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