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伙计一看这屋内的情形,且现在还是大白内的,却居然是要换新被新床单,这还真是稀罕,大白日的谁睡觉啊。
虽然心里有一肚子的话,但小二没含糊,直接就过来,忙忙活活地换上了,手脚极其麻利,前后用了不到三四个呼吸的功夫。
本来周烬还以为,这小二拖拉一些,说不定自己那里就能消解了。
谁知这新来的伙计,居然如此麻溜儿,现在他还没有消下去,床榻已经铺完了,今日怕是要再次栽在爱妃的手里了。
“爱妃,要不要再沐浴……”
周烬朝后退了一步,目光朝门口看去,声音火热中带着颤音。他已经想到上回被爱妃对待的情景了,只一想,浑身都烫得要燃烧。但总觉得这样的享受,不能够泛滥啊。何况不可白日宣淫。
君梓琳双手抱胸,她早看出周烬的意图了,此刻她笑眯眯地斜勾着嘴,那水灵灵的娇嫩唇瓣,以及盈盈秋波一样的水眸,像是鲜美的食物,等待着被采撷。她朝门口斜了一眼:“王爷,您可以现在就出门呀,您出门吧,出吧!”
说着她还垂眸,朝周烬的腰部以下不可言说的部位看了眼。
周烬也顺着眼也的视线看去,一瞬间,晋王不想再看第二眼。因为他那里已经极明显地竖了起来。若是出去被人瞧见,那还真是……成了大笑柄了。
“好了,乖乖地,咱们开始吧!”
君梓琳像只调皮的猴儿一样,立即冲夫君扑了过去,整个身子直接挂到了周烬强壮精实的身上。
☆、第1167章 丁捕头算了
被她这么一扑,周烬立时,反应更大了。本能地伸手接住她,两个人在榻上滚作一团。
至后,周烬终于如愿以偿,看着爱妃劳碌的小嘴,他很是心动,忙上前把爱妃放在榻上,俯身又压了下去。
“喂,你干什么?”君梓琳心慌,方才不是已经侍候好他了么,他那兄弟已经不再高耸入云了呀。现在他怎么突然把她压下,莫非他想对她,也……那般做?
“喂,周烬!嗯…别,别吻那里……”
魇足了之后,两个人在榻上,君梓琳微微闭着眼睛,脑中还涌现着方过的那股巅峰般的快活之感。
而周烬搂着她,轻轻吻吻她的眼睫,感叹道:“爱妃,我们白日宣淫了,这可不好,以后晚上做。”
“待回帝都再说吧!”
君梓琳软软地翻了个身,被周烬折腾得不轻快,即使他没有真正地要了她,可除了那最后的一关外,他什么不做呀。
明明只需要她亲自来的,结果他又来侍候她,她真的不需要好嘛!
周烬却不放过她,继续圈住她,将他拉进怀中,让她纤细的背等着他的胸膛。
听了她的呼吸一阵,两人都歇息得差不多,这离天黑还早,且即使到天黑,两个人也不一定能休息了。于是二人相继起来。
收拾好之后,君梓琳开门出去,想打盆水回来好好洗洗,总觉得身上粘腻得慌。
谁知才刚刚开门,外头便奔过来一名衙役。这衙役乃是丁捕头身边的人。君梓琳看到此人后,立时就觉得事情有变,让他进来说话。
周烬刚出了内屋,见爱妃返了回来,后面还跟着个衙役。
“王妃娘娘,不好了,在这楼顶处,发现了吊死的桥知县!”
“丁捕头已经派人在这里查看着呢,王妃也去看看吧!”
这衙役慌里慌张地说了一通,最后扑嗵一声跪在地上,连身子都是发抖的。
正好卡在内屋门坎的晋王爷,听到这话,却是一脸无色。
君梓琳则是伸手掏了掏耳朵,冲这衙役虚虚一扶,这个时刻她却是极为镇定,再度问了遍:“你说桥档死在了这楼里?吊死的?在楼顶?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桥档身边的手下人在何处?现在尸体可还挂在楼顶?”
表面上君王妃看着十分淡定,但实际上,她的心早已经沉到了谷底。
前时桥档刚刚来说,他的妻子重疾,需要回到县崖。
而后时,崖县的县衙便跟着被血洗。
现在却又说桥档死在了这乘筝城。
这一日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君梓琳一时都无法回神。
让那衙役在前面引路,君梓琳回头看了眼周烬,当即提步跟上了衙役。
后面的晋王爷在原地略站,尔后命令侍卫跟在王妃身边,便于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