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古药唤道。
汪紫若应了一声:“师傅,什么事?”
“玉之,你什么时候收了个徒弟?你不是不收徒弟的吗?”红衣男子好奇的问道。
“五日前收的,是王硬塞给我的”古药道。
“哦,也是,也只有王能说得动你”红衣男子点头说道。
“师傅,有什么事”汪紫若拿着扫帚跑过来。
红衣男子一看,这女子穿着嫔妃的服饰,难道····是王的妃子?
“你是谁?王的那个妃子?”登北言问道。
“关你什么事?”汪紫若语气大声道,对着男人十分骚气的样子没什么好感。
“你这么凶,王居然还封了你做妃子,王的口味什么时候这么重”登北言大声不可思议道。
温柔似水的吃惯了,来点剽悍的。
“切,我又不是你的妃子,你嫌弃什么?”汪紫若看着登北言的表情,更加没有好脾气了。
“他想喝杯清茶,你给他泡一壶”古药对着汪紫若说道,语气平淡。
“我不要”汪紫若直接拒绝。
“快去,为师的话你都不听?”古药又拿出师傅的架子。
“····哦···”汪紫若心不甘情不愿的跑到厨房里烧水泡茶。
“这是王封的若嫱?”登北言问道。
“是”
“王叫她向你学医术?”
“学毒”
“什么?这是要····”
“莫要说,她会伤心”
“这是不是·····”
“所以不能说”
“·······“
登北言一时不该怎么说,只是沉默,突然来了句:“不如你今晚和我去一舞坊如何?哪里的姑娘最漂亮”登北言说了一句,生生的把古药品茶的兴致给弄没了。
“不去”
“那我叫王给你赐婚,给你娶门夫人”
“不娶”
“你不会不行了吧?”
“你可以滚了”古药咬牙说道,这人真是欠打,自己的事情还是一团糟呢,还有闲情去管他的事。
“哎,你别生气,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登北言识相住嘴。
“你知道吗?今日是朱予北施绞刑的日子,看着天色也快了”登北言说道。
“知道,那日出宫我看见了”古药平淡道。
“朱予北一死,就快了”登北言说道,旁人或许是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可是古药却明白。
“早晚这一天都会来的”古药倒是觉得没什么。
“你说王后会救吗?”登北言问道。
“会”
“王呢?会阻止吗?”
“今晚你就知道了”古药卖着关子。
这时,汪紫若从厨房出来,拿着木盘,上面的茶壶还冒着轻烟,显然那水是刚刚烧开的。
汪紫若把茶放到登北言面前:“骚包,喝吧”
“你····你叫我什么?”登北言差点背过气去。
“你听见的是什么,我说的就是什么”
“你·····你别仗着是王的妃子,古药的徒弟我就不敢收拾你”登北延卷起袖子作势要打。
“你还真不敢把我怎样,我师傅在这儿呢,你敢打我就是不给我师傅面子”汪紫若说道,脸上都是欠扁的表情。
“你·····你···好男不跟女斗”登北言重重的呼吸,消气消气。
“喝吧”汪紫若说完,转身拿着扫帚继续去扫院子。
登北言对这女人无语了,没礼貌,还像只母老虎。
“我说,你什么眼光,这样的徒弟你也收?”登北言道。
“我倒是觉得王的眼光不错,能让中书令哑口无言的,怕是只有我的徒弟了”古药笑着。
“你的父亲给王上了个折子,说要给你赐门婚事,你可知道了?”古药问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来你的日子也是不好过啊”古药幸灾乐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