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什么都没做,这个麟帮老大手下最强的觉醒者,就这么被吓走了,真是太牛B了,不服都不行!
“厉害呀,这气魄是怎么练出来的,我给你当小弟,教教我呗?”秦烈尾随而来。
唐时再次在沙发上坐定,“说吧,你拿了人家什么东西?”
“那真的是我的东西,是被那个大头抢去的,我只不过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想起这事,秦烈就无比愤怒。
“那天在城门口和你打架的那些是什么人?”
“都是巴结讨好大头的小罗罗,城外的混混,他们仗着大头在麟帮当小弟,仗势欺人,我的东西就是被那几个杂种抢去送给大头,大头又拿去送给了麟帮老大,我就操了,特娘的也不看这是谁的东西,敢抢老子就敢和他们拼命!”
唐时讽刺道:“没人和你拼命,你只不过是去送命。”
秦烈脸皮够厚,得意道:“可我现在还活着。”
“你活着?你他妈那叫活着?你离死有多远了?!”唐时莫名一肚子火,当下吼起来,抓起茶几上的一只脏鞋子,劈手砸他脸上。
秦烈愣住了,呆呆捧着那只从脸上掉下来的鞋子。
炎绪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他总觉得唐时对这个人的态度很奇怪,现在这样,无疑像大哥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弟,不仅动口,而且动手了,直接用鞋子照脸抽。
唐时气道:“你有几条狗命够丢的? 一个普通人敢杀到麟帮去偷东西,你是活腻了吧?!麟帮那些蠢货,把你的东西看的那么重要,还能被你一个普通人得手,不说他们脑子被粪塞住了,也是眼睛被牛粪糊住了!”
炎绪皱眉,他知道秦烈绝不是什么好人,光看他一头黄毛,右边耳朵上戳了三个洞,上面两个洞戴耳钉,最下面戴一个小耳圈,第一次见他那身衣服也跟花鸭子一样,再者那满口脏话,痞里痞气的样子。
炎绪不用怀疑,非常肯定这个小子以前绝对是个混子。
唐时这么骂他,秦烈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很亲切。
人家愿意骂他那是拿他当兄弟,不是够铁的兄弟,谁吃饱了撑的来骂你一顿。
唐时的态度,让秦烈彻底放下心来,嬉皮笑脸道:“那是老子的东西,老子能不知道它在哪儿?”
唐时气得又想扇他,“你怎么拿回来的?”
秦烈痞痞的一笑,道:“我和它有心灵感应,我就是知道它被放在哪里了。”
秦烈能把玉牌拿回来,也只能说是运气好,齐麟把他的玉牌拿出来显摆,给他的客人看,看完之后就放在了后面的茶桌上,正好齐麟在香满楼点了酒菜送过来,准备请客人吃饭。
秦烈已经在麟帮附近逗留好几天了,一看穿着香满楼工作服的人抱着一个大饭箱,显然是要去麟帮送菜,顿时心生一计,替代那个服务员去送菜了,菜摆好之后,他顺走了自己的玉佩。
等齐麟发现的时候,才派人出来追,秦烈也险些小命呜呼了。
“什么玉牌?拿出来看看。”
听着秦烈的叙述,唐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齐麟单独拿出来向客人显摆。
秦烈虽然是个混子,但为人仗义,有义气。
秦烈相信唐时不会害他,况且唐时自己也说了,秦烈是他小弟,秦烈当然愿意有唐时这个兄弟。
“这可是我的传家宝。”大方的拿出那块玉牌,扔给唐时。
唐时伸手接住,“靠,有你这么对‘传家宝’的吗?传家宝都得哭!”
唐时低头看手中的玉牌,成长方体,很薄的一片,玉色温润柔和,边缘一圈成浅绿色,中间一块小的长方形居然是黑色的。唐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玉牌,如果是通体浅绿还好,偏偏中间是黑色的,很是奇怪。
秦烈瘫在沙发上,“我是个混子,老爸对我从来不抱希望,就算再瞧不上我,我也是秦家独苗苗,想要传宗接代必须靠我,老爸死前还无比痛心,生怕我把这传家宝给败了,再三叮嘱我绝对不能把这东西给卖了,这是真的传家宝。”
“我当时就夸下海口,放心吧,玉在人在,玉亡人亡。就算我再混,终归是人家儿子,答应了就要做到。这传家宝不管是什么,哪怕石块臭石头,我也会好好保管,怎么着也要让老爸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