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在流焰阁上两堂药理课而已,为什么会被叶寒栖的迷妹堵在学堂里出不去?
你喜欢叶寒栖跟我没关系的大姐,你和叶寒栖有仇跟我没关系的大哥……听围着自己的人群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萧君越的内心是崩溃的!他拿出一卷书挡住快要贴到自己身上的美人,自叹无福消受美人恩,恨不得找个地缝遁地逃了。
“萧师弟,你和叶师兄到底是什么关系?俞师兄说的是真的吗?”
眼冒桃心的师姐抓着萧君越的胳膊摇晃,势必要问出一个答案。
“没关系,我们不认识,俞师兄开玩笑的。”萧君越现在听到俞飞的名字就头大,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俞飞搞出来的。天知道那天自己和他开过玩笑后,他受了什么刺激,隔日宗门就传出自己和叶寒栖好龙阳的消息。
这消息传到萧君越耳朵里的时候,简直是一个晴天霹雳。
“好吧,那你说叶师兄的床是不是很柔软。”
“不,硬的和地板一样!”萧君越没好气的回道。
“看吧,你还说没关系,你们都同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
卧槽,师姐你套路有点深啊!无形中被套了一把的萧君越心情十分复杂,他和叶寒栖是在同一张床上睡过觉,不是同在一张床上睡过觉。别说睡了,他连手都还没摸过,说出去还是个受害者好不好?
所以拜托各位姐姐,你们不要在用能杀死人的目光盯着我,我都要被你们看成筛子了。萧君越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僵硬,恨不得把俞飞大卸八块。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叶师兄果然是断袖。”师姐久久没有听到萧君越的回答,已经在心里脑补了一切,掩面哭泣道:“我会祝福你们的。”
萧君越:“……”
呵,他解释什么都不行是吧?那好,他不解释了。
“谢谢师姐肯祝福我们,我会对叶师兄好的。”基佬就基佬吧,反正老子早晚要攻下叶寒栖,现在就让情敌死光光也可以。萧君越在心里说着,默默的补上一句:其实叶寒栖的床比他这个人温暖多了。
还存着侥幸的师姐被萧君越这句话刺激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内心的高山轰然崩塌,化作哗啦啦的碎石子连续不断的滚下来。
学堂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静到外面的鸟鸣声都戛然而止。
萧君越满意这样的震撼效果,拨开还抓着自己的爪子,站起身拿上书卷就准备圆润的滚了。
“恶心。”不轻不重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恶意在安静的氛围里杀出来,成功让萧君越已经跨出门的步子收回来。
逆着光站在门口一会儿,萧君越才带着笑转过身来道:“陈弦,你说什么?”
流焰阁的学堂只有在一个月的最后五天才开放,主要讲解的是丹药和药理。学习的人也不止是流焰阁的炼药师,其它区域的弟子想要了解丹药和药理的知识都可以来听讲。
萧君越本不想来,可是乾钧以记药材为威胁成功的让萧君越迈动灌了铅的步子。在学堂遇见陈弦,萧君越抱着这人还有用的想法自觉的离他远一点,免得自己管不住爪子,想要一掌掐死他。
今天是在学堂的最后一天,萧君越期盼着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的日子,心情本来很不错。被这些师姐们闹腾他还没怎么生气,可是陈弦的一句话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萧君越压抑的火气就这样冒出来了。
面带笑容说着饱含杀意的话,萧君越对陈弦的忍耐到了极限。
“我说你恶心,你以为这样就能在北冥宗立足吗?”角落里的陈弦说道。
“我就是利用叶寒栖的声望又怎么样?他愿意给我利用你管的着吗?”害自己失去掌门弟子资格,让自己落到这般田地的人反过来指责自己,萧君越要被气笑了,他看着陈弦,冷冷的讽刺道:“我光明正大的无耻也好过某人背地里耍阴招,偷鸡不成蚀把米。”
踩人踩痛脚的道理萧君越明白,所以他一开口就是暗讽陈弦被叶寒栖削辈分的事。
陈弦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他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萧君越,你把话说清楚,谁耍阴招了?”
陈弦不相信萧君越知道是自己动的手,那个人还特意安排了人掩护他。若果萧君越真的知道,就应该去告发他,而不是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