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我们已经给您道过歉了,能否让我们离开了?”一个俊秀中年男子说。
“离开?怎么可能让你能离开,本小姐看你们神色慌张,还走顾右盼的,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恩?”
“我们什么也没做,你快让开啊!”另一个俊朗中年男子说。
“哼!不说是吧,阿四,去报官,就说本小姐在街上捉到两个小偷。”
“小姐,您可是,是偷跑……”
“没听到本小姐的话吗?让你报官,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那两个男子一听墨心兰要报官就慌了,她要是报官了,他们的身份就曝光了还不丢脸死,丢脸也就算了,还会有更糟的事。所以这二人一直在纠缠着墨心兰不让她去报官,但墨心兰,一个被宠坏了的二公主,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放弃呢,于是,他们纠缠到了现在。
“少爷,您觉得他们是小偷吗?”
“不是。”
“诶!可是,那位小姐,看起来不像是会说谎的人啊。”
“她不是不会说慌,而是不屑说谎。”
“诶!?”
“我们介入吧。”
“啊!”
“二姐,你怎么还在这里?父亲找你好久了。”沈傲云对墨心兰说。
墨心兰听熟悉的声音回过头来就见是那最近颇受父皇宠爱的四皇弟,就说:“四弟,你怎么来了?”
“还没逛过京城,今天特来逛逛。”
“哦!对了,这是我今天捉到的两个小贼!”
“这位小姐,我们说过我们不是贼!”
“你说你不是就不是吗,那天下哪来这么多贼?”
“你!”
“二姐,父亲找你呢,你还不快回去。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偷跑出来的。”
“诶?”
看墨心兰还是不太愿意离开,沈傲云就俯身在她耳畔边说道:“何况你还没有证据,要是被京兆府尹认出,姐姐可是会在接下来的几日里不太爽快的,你说,是不是?”
听罢,墨心兰便不再执拗了,她不情不愿的对那二人说:“今天我父亲找我,就先放过你们,哼!”
“……”
“家姐自幼嫉恶如仇,但一直没成功过,以致她有些,恩,还望二位前辈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小兄弟才是,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口才和才智,果真英雄出少年啊!”那位俊秀青年说。
“不敢,不敢,前辈谬赞。”
“行了,行了那这么多话,小兄弟,这次多谢,你叫什么?”另一个俊朗的中年不悦的说。
“在下沈傲云。”
“沈小兄弟,以后要是有人惹你或你在江湖出了什么事,就拿着这块令牌来天羽庄,自有人会帮你的。”俊秀的那位抢在俊朗的那位之前说。
沈傲云接过他递给他的一个上面刻着一个“水”字的令牌,而后弯身致谢,那两个人一把扶住他。
“沈小兄弟,这可使不得。”
“沈小兄弟,我们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就在这里别了。”
“那,二位前辈,告辞。”
“告辞。”说完,他们二人就走了。
目送二人离开后,苍可才把心中的疑惑问出。
“公子为何要帮他们?”
“你以为他们是怎样的人?”
“真君子,在刚才那样急迫的时间里,以他们的身手绝对能在几招内打倒那几个大内护卫,但他们却没有。”
沈傲云把玩着手中的令牌笑着说:“恩,的确。”
“莫非公子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
“在拿到这枚令牌前还不确定,但现在知道了。”
“他们是谁?”
“呵呵,呵,那位爽朗的中年正是今日过寿的,那位天羽庄前庄主水峰,另一位怕是他的好友吧。”
“这么说来,另一位就应是前副庄主千玉海了,不过公子是怎么看出的?”
“这里离醉仙楼就三条小巷,而且这二人还行色匆匆,左顾右盼的,应该是怕被人追踪到,还有你之前说的,他们会这样做就说明这二人是怕被人追踪,不敢闹太大,是因为会丢脸和被人知道他们在这里,不和二姐过手是怕透漏出身份,所以,不是邪派人士,就是极正派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