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耶律琴无动于衷的冷笑,她眼珠一转,心里忽然生出一抹怨念,连忙爬到了苏巧巧和李婉婉的面前,哭求了起来:
“两位姑娘,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两位姑娘是公主殿下的朋友,两位姑娘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两位姑娘就饶了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也是怕公主铺子里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才误会两位姑娘的……”
“求求你们了,就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真的就只是怕公主店里的东西被外人拿走,我真不知道两位是店里的老板……饶了我吧……”
李亚兰哭得厉害,抹着眼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其他人看得不由皱眉,觉得这几个人有些过分了。
就算有公主撑腰,也不应该这样为难人啊,再说,人家也是为了铺子里的东西不被外人拿走,又没有恶意。
误会罢了,就算用词不当,说话难听了些,但也用不着抓着不放吧。
不过,心里就算不诧,却没有人敢说什么。
京城贵女有哪个敢得罪耶律琴的?
她的跋扈之名可是有目共睹,人人都知道的,当初为了一个沈俊岚,多少贵女被她惩治过。
沈世子长得绝美,喜欢他的大有人在,却都不敢冒头,只因耶律琴只要知道了,那定然就是一顿惩治,她们纵使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心思,也不敢表露出来……
本以为她这样的性子,最后就算是和沈世子成了亲,那也只能是相敬如宾的过火,断然不可能生出什么情愫来的。
可不知为什么,二人一起出去了一趟,感情竟是激增,可是让无数贵女伤透了心,但也因为这样,耶律琴跋扈的性子也收敛了许多。
但这也不代表她们就忘了她以前做下的那些事。
苏巧巧看着一个劲的趴在自己和李婉婉跟前哭求的李亚兰,狠狠的皱了皱眉,听她说的,倒好像自己成了那个恶人了。
目光看向了之前也跟着嚷嚷的那些贵女们,见她们正目光不善的看着自己和李婉婉,以及边上其他本来看热闹的京城贵人们此刻也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善,心里就冷笑了起来。
也明白了这个李亚兰忽然过来跪求自己和李婉婉的用意。
当真是心思恶毒。
看似求自己原谅,可却是口口声声说的是她有多无辜,苏巧巧和李婉婉仗着耶律琴的势力是有多么的跋扈,硬生生把她一个京城贵女都逼的下跪。
几句梨花带雨的哭诉,就把她和李婉婉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恐怕今日的事情,不管自己原不原谅,自己都能落个仗着公主的庇护,嚣张跋扈刚到京城就惩治京城贵女的名头。
不管这个李亚兰在京城贵女里面的名声怎么样,但京城的这些贵女们一定会有好些记恨自己的。
苏巧巧目光扫了一圈,收获了一圈不诧,埋怨,不屑,鄙夷的目光,心中笑了下:还真是这样啊。
她心中无奈,这边李婉婉却已经说道:“你求我们有什么用,刚才是谁骂我们算什么东西的?我们在我们自己的铺子里,还要你来说教了,现在来求饶,晚了!”
李婉婉本就咋咋呼呼,不是那种被欺负了还往肚子里咽苦水的人,看李亚兰求饶,当下就不屑的冷笑,以牙还牙了。
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方珍珍皱了皱眉,就拉了一下李婉婉。
这些人可都是京城的贵人们,得罪不得的。
正要说话缓和一下,却见苏巧巧也淡笑着道:“李小姐,你求错人了,当着公主殿下的面求我们的原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故意挑拨我们和殿下的关系呢。”
李婉婉也跟着说道:“就是,你几个意思啊,刚才骂我们的是你,现在我们一句话都没说,你倒是先哭上了,比谁哭的大声是不?要不我也哭个给你看看。”
苏巧巧在心里对李婉婉竖了个大拇指,这话说的倒是挺上道的,也跟着说道:
“是啊,李小姐,我们从头到尾说的话都不超过十句,倒好像是李小姐一会骂骂咧咧,一会儿又跪地求饶的……说起来我这还纳闷呢,李小姐,你这是在排练什么节目吗?练习哭戏?”
耶律琴当下就乐了,却也知道这会儿不能笑,就硬生生的憋着了。
正在大声哭诉的李亚兰被李婉婉和苏巧巧这么一说,哭声也顿住了,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心里恨得要死,拳头也紧紧的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