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笙能感觉到大腿处的异样，她迷离的双眼看着面前的男子，用求饶般的声音，说道：“亦然，你轻些，我怕……”
她的确是怕的，因为已经见过他的可怕。
相比对前世的温齐，沈亦然简直要比他大一倍，想想可真是可怕。
沈亦然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才从喉咙里溢出一个字，“好。”
可最终，少女那本舒展开的眉头还是因为他的隐忍而蹙紧起来，显然很是难受。
“疼……”
“笙儿，你且忍忍……”
季云笙看着他额头上因为强忍着的青筋，咬牙忍下。
她深呼吸一口，体贴道：“我没事了，你不必担心。”
沈亦然见状，隐忍的难受让他大呼一口浊气，可是……
感觉身体的热量，季云笙看着面前的男子脸上瞬间一黑，某个答案瞬间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这也……太快了吧！
两人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弹半分。
虽然屋子里透光线黑暗，但是沈亦然脸色一寸寸的沉了下去，季云笙还是能看的一清二楚的。
“笙儿，我……”沈亦然想解释点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始解释。
一向所向披靡，在战场上也沙发果断意气风发的沈亦然，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那么美好的洞房花烛夜，他那么努力的营造，这么努力的希望给媳妇一个美好的夜晚，却步想，因为他的没把持住，居然功亏一篑。
季云笙看着他脸上憋屈的脸色，想安慰的，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安慰？
这是他男人的尊严，她想，她开口自然是让他更加受挫的。
只是想的有些复杂，她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这一笑，凝滞的空气瞬间被打破，而屋子里透感觉更加的尴尬了。
季云笙哪里想到自己会笑，直到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笑了，而身上的人，脸已经黑成炭了。
她连忙解释，“亦然，我不是笑话你，我只是……”
话到一半，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虽然不是笑话，但是月是解释，反而更像是掩饰。
半晌之后，沈亦然铁青着脸，说道：“我知道，你不用解释。”
他有些颓废，想到当初也不曾有过这般快的记录，难道是自己过于紧张了？但是这般的紧张，却让自己在媳妇面前，没了威信了。
知晓他定是沮丧了，见他要起身，季云笙忙用柔软无骨的手将他的脖颈抱住，迎上自己的一吻。
这一次，换上了季云笙主动，两人如干柴遇烈火般，瞬间燃烧起来。
虽然有了第一次失败，沈亦然有些戚戚然，但是在媳妇火热攻势下，他开始步步为营，不敢再松懈半分。
“嗯哼……”
这一次，沈亦然仿佛重振雄风的战士，再无刚才的颓败，一战到底，战胜了这场战役。
而他倒是得偿所愿心满意足，而季云笙感觉全身都不能动弹了，四肢酸软，仿佛被车碾过般无力，连动弹半分都无法。
香汗淋漓之后，沈亦然心疼的吻着妻子脸上的汗水，声音轻轻缓缓说道：“笙儿，辛苦你了。”
季云笙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太累了。
刚开始有些不舒服，甚至还有些疼，虽然后来适应，可是遇上沈亦然这般的战斗力，她还是只能缴械投降。
而对于沈亦然来说，他已经算是温柔的，知晓她是第一次，也算是缩短了时间，免得让她疼。
可在季云笙看来，这战斗力已经是太厉害了。
被抱进耳房再次洗澡，这一次，季云笙也忘了外头有丫鬟在，忘了害羞，脑袋里只想着，明日该如何前去给婆婆请安。
“你太坏了。”被抱进浴桶中，季云笙用眼睛剜了将她放进去的沈亦然一眼，那眼神饱含委屈。
沈亦然摸着鼻子，有些无奈，“笙儿，是你有些弱了，你往后，应该多锻炼锻炼，这样，对我们两人才好。”
他眼神中带着关心，但是在季云笙看来，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现。
她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见他浑身不着半缕的站在地上，忙道：“你也赶紧进来泡泡澡，可别冻坏了。”
“好。”
说是洗澡，其实基本沈亦然在伺候着，用帕子拿着姨子给她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