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木:‘看来小主人审时度势还挺清明的。’
顾二白:‘所以现在关键是要怎么办?’
玲珑木:‘走一步算一步,但这衣裳已经送到,不得不接下,不然这些碎嘴的下人,还不知道怎么议论夫人骄横呢。’
顾二白最终唆了唆嘴,不情不愿的掀开帐子道,“那个,把衣服留下,你们下去吧。”
女管事见她忽然改变了主意,面上大喜,“奴婢在这伺候您。”
顾二白挑眉,接过那衣服,“不用了,我不习惯生人伺候,出去吧。”
女管事闻言稍愣,只得起身,带领一众小丫鬟出门,不放心道,“那奴婢在外面候着。”
顾二白拿过那麻袋似的偌大灰色袍子,在手里揉了揉,生无可恋脸,清叔的心,海底的针。
玲珑木瞥了一眼那麻袋,像是多一眼都不愿意看了,“啧啧啧……小主人啊,您今晚怕是有罪受了。”
“欸?木头,你说有清叔这么变态的人吗?人家男朋友,都希望这种场合自己的女票穿得漂漂亮亮的好长脸,他呢?你说……他是不是不爱我?”
说到最后,顾二白捂着嘴作势哭泣。
“玩笑,小主人以为场主是那种需要满足虚荣心的男人?像场主这种打娘胎里就被赋予世间风华的人,一般大多无欲无求,淡泊得很,因为一切都是那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自然,但是,一旦盯上了某样东西,那就变态了。”
好比现在拿麻袋来装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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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哈,今天有点晚了,因为多写了一点,下一更马上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串烧小黄曲
顾二白,“……”
万恶的大男子主义。
既然现在还是被吃死了,她一定要找个时间告诉清叔,她不是萝莉,她是御姐!以前都是装的,别特么想控制她一颗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心。
“不过小主人,现在场主的心思成不成,并不重要,您要反抗,尤其最重要的是,今晚寿宴,您一定要想方设法出彩,一鸣惊人,但现在……好像披上麻袋后,从风姿美貌上,小主人您的优势已经清空了,那就只能从才艺内涵上体现了。”
顾二白望天,“……我觉得还是从风姿美貌上比较靠谱。”
就她这样一个不务正业的,平时光数学试卷都做不完的理工狗,哪还来什么浪漫奢侈的才艺。
小时候,老爸倒是带着她报了两年的跆拳道,可那又能怎么样,难道要她上去表演蹬腿?
钢琴,倒也练了几级,那就更没谱了,现场连个钢都没有……
想了想,顾二白烦躁的捂在枕头下,“没什么用的,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今晚我出彩了,老夫人照样讨厌我,她讨厌的是我在外在的放荡狼藉名声,这一点不解决,永远膈应。再者,今晚不折腾还好,一折腾,说不定还以为我水性杨花不改,故意勾搭她儿子呢。”
“可是小主人,咱们今晚出彩不是给老夫人看的,也不是给场主看的,家务事关起门来慢慢解决,现在的主要目的是趁今晚的大好机会,一举将在场所有的潜在情敌歼灭,碾成渣渣!免得日后个个都上门来找茬,像刚才那些跪在这里的丫鬟,一多半都不怀好意,小主人你拿点厉害,今后在府上过烦心着呢。”
“把所有情敌都捻成渣渣?”顾二白望着它,长长唏嘘,“我是哪里让你产生了这么才华横溢的错觉?”
“背靠大树好乘凉,功夫不负有心人,具备了这两条,小主您只需要动动手指,简单的很。”
顾二白可笑的冷哼,指望清叔那棵大树,能招雷把我劈死。
“木头啊,现在的关键是,我根本出不了彩,你只能幻想一下,她们被我碾压的痛哭流涕就好了,而现实会很残酷的相反,信不信呆会我穿这个麻袋去宴会,还没落座,就首先要被群嘲一番,然后等宴会开始,就开始敌在暗我在明,这时候会有些个潜在的情敌,你譬如郡主,出来大秀才艺,赢得大家一致好评,最后再‘好心’的举荐我去展示才艺,让一无是处的你主子,上去丢人现眼,最后又以群嘲收尾。好一招首尾呼应。”
顾二白鼓鼓掌,很个套路,很精彩,很完美,很百用不腻。
玲珑木听着,好笑的咧着嘴,凑到她耳边,“若是什么事都让小主人您会,那要木头做什么?”
顾二白闻言,眼睛蓦地被点亮了,望着它像是看到了生命的曙光,“你……你才是我的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