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m?飞……飞到清叔那里去了。
纸哥……我刨了您祖坟啊,您这么害我?
目光所及之处,只见顾亦清自如的伸手接过那纸条,嘴边勾起清俊的笑容,微微朝她致意。
别别别……顾二白瞪着眼睛,看着他手里那张纸条,猛的摇头,别看啊。
顾亦清挑眉,像是看懂了她的意思,凝眉做难以抉择状,最后明朗般朝她轻笑。
顾二白脸黑了,因为他看出了清叔那极其阴险的笑容背后含义。
‘求我啊,求我就帮你。’
脑海中,电光般闪过那么两分钟之前的豪言壮语。
你做梦,不管什么情况都不用你救场!别给我多管闲事啊……
“……”
打脸总是来得太猛,就像沙尘暴。
不,不可能,我顾二白不是离开清叔就不行了的女人,吃口馒头争口……
此时,顾亦清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微湿唇角,别有兴致的垂眸打量着媳妇写给自己的情歌,看着看着,唇畔都要扬到天上了,加之配合着此时的歌声,阵阵动人的旋律如春花般绚烂。
“这世间,没有比心灵相犀更惺惺相吸,我可以跨越一切距离……”
不不不!清叔,我不吃馒头的!
清叔!我求求你!
清叔!……
顾二白伸着手,人生好生绝望。
这件事教会我们,千万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千万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千万不要……和清叔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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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个小章节怡情~九哥最近在码上架3万稿,头发都要熬白了,又没有小宝贝友情献身给调戏一下啊~
明天是个好日子……嘿嘿嘿,九哥和家里的狗子一起过(微笑脸)
第一百九十八章:来一段freestyle
顾二白正生无可恋,她清叔抬头,意味深长的朝她点了点头,递过去一个很是明了的眼神。
原来夫人对为夫的爱,这么深刻,这么不可自拔,为夫感动的受宠若惊啊。
顾二白显然和他不是一个频道,委屈巴巴的咬着唇,看他那眼神,心里毛怕毛怕的。
不是……我不是故意作假的,清叔~您可一定要原谅我。
人家只是一介平平无奇的理科生,会做高二数学题就很不错了,哪里有空学你们这些闲情逸致的琴棋书画,而且你不觉得,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要求这么多,太特么残酷了。
不是说好了这是个看脸的世界吗?咋还看内涵呢……
太欺负人了。
想着,顾二白心脏跟着砰砰慌张的跳着,战战兢兢的盯着他的每一个反应。
此时,顾亦清像是看完了歌词,将那纸条塞入袖笼,双手悠游的环胸,笑容玩味,暧昧的目光片片洒在她身上。
很好,他很满意。
等到晚上好好爱她的时候,或许还可以用这首曲子做基调氛围。
顾二白待触到他那流转的目光,不禁虎躯一震。
心里更加毛了,本以为他会生气,怎么还……流、氓起来了。
目睹楼下之景,东海巅女蓦地滞住。
小鹉收掌,心情甚是愉快的摊手。
“怎么样?巅女看清楚了吗?看到场主反映了吗?不清楚的话,要不要我给你读读场主此时的心,啧啧……有点难以启齿啊。”
鹰潭听着他话里的意思,悠悠的看了场主一眼,“我觉得不必了,场主这心思,直白裸、露的肉眼可观。”
苍松安然坐下,“你们也体谅一下,我同场主相交这么多年,从没见她身边有个雌的出现过,现在这般表现,已然是克制了。”
“喜欢是放纵,爱是克制。”鹰潭似是想到了什么,笑着坐了下来。
苍松听着,“鹰潭兄这句话倒是有理。”
“和我没关系,我师弟说的。”
小鹉又闻到了梦神君的八卦,笑的很是猥琐,“那你师弟岂不是对贵师很是克制?”
鹰潭斟酒的动作顿住了,继而缓缓的抬头望着他,“谁跟你说的?他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把师傅绑起来,好好让他放纵放纵。”
苍木,“……”
小鹉,“……其实场主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以色侍人,终有一天年老色衰。”
东海巅女望着舞池中女子的身影,眼中尽是讥诮。
小鹉顺着她看过去,“照你说场主是为色所诱喽?可是我依稀还记得,当年是谁来着?东海第一美女眼巴巴凑到场主面前来,无所不用其极的用尽招数勾引,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情,最后……是被场主毁容了?还是自己气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