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说话别这么难听。”
“我就难听了,她能有脸来,我怎么就没脸说!你看她们家那两个老不死的,你娶了她,还得带两个脱油瓶子,你巴不得早点给他庆家二老送终啊!”
“嘭!”这回,话音未落,牡丹苑包厢的们就被一脚猛力踹开了,动静响亮的让隔壁菊花斋听热闹的官员都吓了一跳。
“再说一遍。”顾二白脸色阴沉,进来的时候手中握着一根棒子,嗓音低的骇人。
李大娘没想到她还没走,虽说这些难听的话被她这个邻里听到了着实有些不妥,但碍于翠儿在这,面子不好消下去,便扬着刻薄的脸道,“我再说一遍,你这小辈又能把我怎么样?你家那两个老不死的就是……”
“哗啦!”语音又未消,满桌子酒菜佳肴,伴随棒子扫落,着落地的‘哗啦’声,一起淹没在包厢。
“啊!”李大娘躲闪不及,被泼了满脸的蛋汤,嗓子颤抖,尖叫心疼的看着满桌子的酒菜支离破碎。
翠儿见这架势,也吓得连连哆嗦在角落,拽着李大娘,“咱们快走吧。”
“场主,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隔壁,菊花斋里坐着的各位官员,听到此,便知发生了暴力事件,脸色严肃了起来。
顾亦清端起茶杯,不徐不疾的喝了一口,抬眸轻声,“无妨。”
众官员闻此言,才微微疑惑的归回原位。
要说场主最不喜这些市井小民平日里撒泼耍赖、蛮横无理,破坏嘉成庄园的秩序,更不寻衅滋事,小事闹大,现在放任不管,莫非……另有隐情?
“你……你个杀千刀的破鞋!”李大娘缓过神来,伸手指着她尖刻的怒骂。
顾二白冷笑,用手中的棒子拨开了瓷片碴子,轻蔑的碾碎,“破鞋骂谁呢?”
“破鞋骂你!”李大娘义正言辞的跳脚。
顾二白鼓掌,“破鞋的嘴果然臭气熏天!”
李大娘一听这话,当即反应过来被愚弄,只气的两腮冒火,面部扭曲。
大祥站在一旁,懵了般目瞪口呆,见顾二白气势凌人,而自己阿娘受了委屈,连连过来劝道,“二白你放尊重些,阿娘是长辈,你怎能毁她脸面。”
“脸是自己要的,不是人给的,自己都不要脸了,还求着别人施舍啊?”二白闪过他的碰触,言辞犀利,语道讽刺。
“你……”大祥被憋的愣住了。
二白真的变了,不单单是容貌更盛,气势胆量与措辞也完全和以前是两个路子。
“这女子可真厉害!”这边,菊花斋几个官员仔细听着,纷纷入神一致的得出了结论。
顾亦清放下手中手中茶杯,唇畔微微的轻动。
“顾二白,李大娘又没说错什么,今日是你扰局在先,无礼在后,现在怎能强词夺理呢?”
顾二白闻言,抬头看了看说话的娇弱女子,不禁笑了,“是你啊,野战……女?”
“你……”此言一出,翠儿连连哭卿卿的埋在了李大娘的怀里,“她现在连翠儿的清白都要编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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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一堵温热坚硬的肉墙
“孩子,没事,大娘不会信她的。”李大娘抚慰边着她,边抬头恶狠狠的看着顾二白,如同看食人的豺狼一般。
顾二白失笑,抬手松了棒子,“是是是,你是一朵清清白白的小白花,我看你们两家正好配,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
“你!你给我站住!”李大娘见她要走,跑过来一把拉着她。
“怎么,还想找骂?”顾二白转脸疑惑的问她,面上带着几分讥诮。
李大娘气的脸都有些歪,朝着她呲牙咧嘴的怒吼,“你坏了我这一桌子酒菜,现在说走就想走?跟我去见官!我今天非要你赔的倾家荡产!”
顾二白闻声愣了一下,对峙着她,平淡的脸色上,渐渐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这个笑看得有点瘆人。
继而,只见她单脚踹开门,身子一软,整个人忽然瘫倒在地,下一瞬,满面的梨花带雨,扯着嗓子朝外面嚎着,“哎呦!不得了了!有人逼黄花大闺女为妇,不从就要被打死啊!”
“咦?”楼上楼下之人,一听这个动静,连连都跑过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