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外祖母。”
红玉从这日开始就要着手万年贺松的绣品,李云和史老太君每天都派人送来补品,让红玉别太累着。
几个小姑娘也时常聚到香然居,向红玉请教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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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剿匪?”红玉惊讶,“怎么会让你去剿匪?”
“是于江军找我来的,想让我和江副将一起去剿匪。”何黎道。
“怎么会找你,你不是已经…”
“红玉,对不起,我必须去。”
“……”红玉扭头,“既然你都决定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我知道你担心我,放心我没事的。”何黎搂着红玉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一定平安回来。”
红玉的眼泪落下来,“我怎么不担心,你去参军我哪天不担心,如今又要去剿匪。”
何黎劝慰了红玉许久,才让红玉平息了情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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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红玉,死丫头,还不快起床,割猪草。”
一声尖锐的喊叫,从堂屋传来,纱帐内里的女孩儿慵懒的翻了个身儿,磨磨蹭蹭的起床来了。
四面灰土的墙壁,显得空空荡荡的,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墙角边几个瓦罐,显得凄凉。
堂屋内又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喊声。
“娘,她这几日病才刚好,你就多让她睡会儿吧。”
那妇人的喊叫声划破天际,张口就开骂,“睡什么睡,赔钱货,生病了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还不快起来割猪草。”
骂骂咧咧的声音吵醒了屋内的孩子,一阵啼哭。
“你这个懒婆娘,黑了心肝的泼妇,没看见我家宝贝孙子哭成那样,趁着我不在,就知道虐待他,迟早有一天糟了报应,烂了心肝。”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骂别人还是骂自己,那婆子越骂越有劲儿。
年轻妇人皱皱眉头,转身去了屋里,抱起年幼的儿子低声轻轻哄着,叹了口气。
“娘,我来哄吧。”那名为红玉的小丫头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藕粉裙,从年轻妇人手里接过孩子,那孩子约莫才一岁多,哭的稀里哗啦的,好不可怜。
红玉三两下就哄得孩子笑了起来。
年轻妇人这才松了口气,笑道,“还是你有办法,青玉就听你的话。”
红玉笑了起来,面带宠溺的在青玉脸上亲了一口,“我可是他姐姐。”
屋内一片温馨,屋外的骂声没有停歇过。
“娘,我去割猪草去了。”红玉提着墙角的篮子,道,“很快就回来做早饭。”
“你的病才刚好…”
“没事,已经好了。”红玉拎着篮子打开了木门,门外的骂声戛然而止,随即又响起。
红玉似是习惯的掏掏耳朵,喊了一声祖母,便拎着篮子离开了。
现下正是春天,路边花草都齐齐冒了出来,几只红羽毛绿尾巴的大公鸡被几个孩童追赶,围着树下绕圈,引来几只狗的叫声不断,那厢几个垂鬓小儿折柳嬉戏,传来笑声。
河岸边的已经有许多女子,有大有小,提着篮子,都在割猪草。
“红玉。”清翠翠的叫声,带着一丝淳朴。“快过来,这里猪草多。”
“凤仙儿。”红玉见那女孩子笑了起来,“你可真早。”
凤仙一笑两个小酒窝,煞是喜人,“不早了,前两日你病了,病好了吗?”
“已经好了。”红玉将篮子搁下,蹲在凤仙旁边,割起猪草。
两个小姐妹儿两日未见,有许多的话题要说,叽叽喳喳的倒是热闹。
“对了,对了,那边的树上野果子长了不少,待会我们去采。”
“好。”红玉手脚利落,很快就割了一篮子,与凤仙儿去摘那红彤彤的野果子。
野果子树长在山脚下,每年都会结不少的野果子,味甜多汁。
“哎呀,来迟了。”凤仙懊恼的鼓起脸颊,指着远去的一群打打闹闹离去的男孩子,“都给那群臭小子摘完了。”
红玉见那高枝儿上还有一串红果子,将篮子往地上一放,卷起袖子,凤仙还没反应过来,红玉已经开始爬树了。
凤仙张大嘴巴,“红,红玉,你什么时候学会爬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