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孙怡茹确实已经不想要了,“好吧,咦。”目光凝住,那是一把匕首,一把十分朴素的匕首,唯一出彩的便是刀柄刀鞘上面纵痕的纹理,看起来十分古老。钟昔下意识的拿起那它,仔细的观看这上面的纹路,然后小心翼翼的抽出匕首,锋利无比刀刃映着寒光落入眼底,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掌柜的,这匕首,哪里来的。”
“这个小人也不知,这些东西都是从别人手中进来的,当时进货的时候,小人看着这匕首挺不错的,就拿了回来,这匕首可是真锋利,姑娘拿的时候可小心些,当时小人一个没注意,都被割了一回,到现在还留着疤呢。”掌柜说的的确是真话。
“那把这个给我包着吧。”钟昔倒是不怀疑掌柜的骗自己,他手上这会还留着一道疤呢,上次来可还没看见,而且向他这种店,实在没有必要骗人,反而败坏了名声。
“这。”掌柜有点犹豫。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不瞒您说,这匕首,已经有人定下了。”眼尖的看见门口走进来的两个人,“就是那位公子,他昨儿个来看上了这匕首,只是没带足银子,让小人给他先把东西收着的。”其实这也算是掌柜的失误,一般像这样被定下了的东西,是不能再拿到前面给顾客看的,以免又被看上了,到时候,不管卖给谁,都不好交代。
时越刚走进一珍阁就听见有人叫自己,下意识的望过去,然后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哒,我要塑造的就是一个暴发户,咱有钱任性,就是要买买买
☆、执念四
“上回之事,还未多谢公子。”
“上回我也只是误打误撞遇见了你们,其实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钟昔眼尖的发现,时越的双耳竟然泛起了丝丝红晕,看起来十分有趣。
“不管如何,总归是救了我们,这救命之恩,钟昔是莫不敢忘的。”目光再次把目光落在了那匕首上,“公子可是为此物而来。”
提到那匕首,时越才算从害羞中回过神来,“正是,家中小妹过几日生辰,便想送他个物件。”不知为何,面对钟昔,时越总感觉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便向她解释。
看他这么局促不安,钟昔莫名的有些想笑,“如此,掌柜的,把这个匕首包下来,送给这位公子。”
“好嘞。”这回掌柜的倒是没有拒绝,反正到头来这匕首还是到了时越手中了不是。
“不可。”时越当然不能接受。
然而钟昔也是格外的固执,“公子救了我们母女一行,钟昔心中感谢,送个小物件给公子,聊表心意,还望公子不要拒绝。”
钟昔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收着,时越都感觉是自己欺负了人家,“好吧。”
“对了,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时越。”抿了抿嘴,“我叫时越。”
“时越,时家小将军时越。”钟昔愈发的觉得时越可爱了,都忍不住开始出言调戏。
“嗯。”点点头,掌柜的把打包好的匕首递到了他的手中,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了,“钟昔姑娘,我还有事,便先走了。”
离去的步伐都有些忙乱,看的钟昔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不容易逃离了钟昔的视线,时越松了一口气,他捂着胸口,跳动的异常欢快的地方,嘴中细细品尝着“钟昔”二字,渐渐的勾起了嘴角。“她叫钟昔。”
这边钟昔带着孙怡茹逛完了一珍阁,又去了锦绣楼,做了几件衣裳,就和孙怡茹分道扬镳,临走的时候,钟昔跟孙怡茹约好了,两日后去湖上泛舟。
此时正是暮春时节,微冷的风习习吹来,带着凉意,却并不寒冷,湖面上波光雅漾,绿柳条垂新成影,倒映衬景生意,倒是一个游湖的好节气。
湖边除了钟昔之外,还有一些少女,估摸着也是出来玩的,其中也有钟昔认识的,打了个招呼也就各自散开了。
钟昔今儿个穿了一身湖绿色的长裙,远远望去,与这湖色融为一体,十分应景。
“钟姐姐。”孙怡茹今儿个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衣裳,上面绣着紫色的花,倒是将她的年龄忖的大些了。
“我就说吧,你这一身穿着准好看。”这衣服可不就是前两日在锦绣阁选的,“还有几身定做的,做好了估计正好你就出嫁了,拿到那边穿,别让人小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