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大了脑子里装的事就多了,屁啊,她本来就是个成年人。黄蓓把它归结于体能的增加,有空想东西说明她身有余力。
教练让她有余力多往成绩上使,黄蓓说她使了,再使就冒了。
高中的体育生果然不可小觑,黄蓓不出意外的没能拿个第一回来,还好高扬的5000米拿了第一,不然又要被二中看扁了。
临冲线的时候黄蓓还让人绊了一下,高扬扶着她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怎么了,蓓蓓?”,何冰一看她负伤,赶紧从看台上跑下来,三贱客本也想尾随,一看黄蓓身边的高扬,孙剑他们就把高世杰拉住了。
“没事,扭了下。”,黄蓓摆摆手,让何冰别担心,高扬扶着她找了个地方坐下。
教练也过来看了一眼,见没红没肿的,留下句“让你嘚瑟”就走了。
黄蓓把脚放高扬腿上让他给揉脚腕,何冰见了也要过来帮忙,“别别别,你手劲不够,让高扬来得了。”
体队的人受个小伤是常事,互相帮着处理惯了,手脚都很麻利。
何冰看她果然没什么大事,思想就又活跃起来,“蓓蓓,平时没注意,你腿挺长的哦。”
这话黄蓓爱听,“那是,看爷这两条大长腿,给你摸摸,不收你钱。”
说着高扬就上手摸了一把。
“我去,你乱摸什么。”,黄蓓直接用受伤的脚踹了高杨一下。
高扬躲了一下,贱笑道:“不是你让摸的么。”
“别脸那么大,是让你摸的么。滚滚滚,不用你按了。”,用完即弃,黄蓓扶着何冰的肩膀站起来,跺了跺脚,准备回教室。
临走,她还很有队友爱的关心了下高扬,“你还有比赛?”
高扬甩甩手,一手的药味,“没了。”
“那你不回去?”,黄蓓看他这架势是准备开溜了。
“十三班的,赶紧走你的吧。”,高扬不耐烦的摆摆手转身走了。
何冰看高扬走远了才扶着她回去,“你们队的?身材真好。”
黄蓓立马警惕起来,高扬人挺义气,但找他谈恋爱就免了,“你干嘛,我告诉你可离他远点啊。那小子驴脾气,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能给你来一蹄子。”
高世杰都比他合适,这句黄蓓隐在心里没说,凡是小白脸都休想让她说一句好话。
何冰看她神经兮兮的挺有趣,嘻嘻一笑,“乱紧张什么,我就随口一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什么美人,在哪?在哪?”,那三货终于敢过来了。
这话题不适合在他们面前说,黄蓓闭了嘴,瞪了他们一眼。
过了市运会,日子突然变的单调起来。可能是因为叶子都落光了,光秃秃的树干几个月也没个变化,后来下了雪,终于看起来好了些。
“可真冷啊。”,何冰一坐下就把手伸进了黄蓓的脖子里,“答题的时候手都冻僵了。”
“卧槽,你个冰爪子别往我脖子里伸,放我连衣帽底下。”,还剩些历史、地理的东西没考,对理科的她们来说就是睡觉时间。
何冰又往里伸了下,才恋恋不舍的拿出来,“你们寒假还训练么?”
一提起这个就郁闷,大爷的,都放寒假了还不放过她,“是啊,每天还得来学校训俩小时,春节能休个几天吧。”
何冰幸灾乐祸道:“那还真是辛苦。”
黄蓓斜了何冰一眼,“能把脸上的表情收收么,别幸灾乐祸的这么明显。”
上学的时候每天早五晚九的,一个月就放一天。假期本想跟老爸老妈温存一下,最好去滑个雪泡个温泉什么的,这下全泡汤了。
一个假期果然哪也没去成,因为舅舅家的狗丢了,舅妈天天哭天抹泪的挨家打电话。大表姐也特地从外地请假回来,就为了找狗,闹得全家人都不得安生,连黄蓓都被指使着满大街找狗。
那小破狗长的即丑又凶,黄蓓小时候还被它咬过,准确的说亲戚里就挑不出一个没被它咬过的,舅妈还当个宝似的供着。
这天寒地冻的,黄蓓裹着羽绒服跟在老妈老爸后面抱怨道,“这么大的地方去哪找啊?”
“去西街那看看,你舅他家以前在那住过。”,老妈也是全副武装。
老爸也很不待见那条狗,“丢就丢了,还找什么找,一点人事不懂的,早被人下锅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