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择衣一愣,就看见蒋瀚文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咳嗽一声认真的说,“这不是家里要来客人么,打扮正式一些以显得对客人的重视。”
弄潮问蒋瀚文,“你喜欢吃什么?”
“蒋瀚文喝一口白开水,一语双关的说,“只要是秋先生做的,我都喜欢吃!”
吃你妹!
秋夜择衣站在弄潮身后对着蒋瀚文横眉竖眼,还幼稚的拿起拳头对蒋瀚文比了比,小样,大爷我现在洗精伐髓今非昔比,你要是再不规矩就揍得你下不了床。
蒋瀚文无动于衷,只是对着弄潮沉吟说,“我喜欢很多,冰糖肘子,酱香鸭脖,烤乳猪,夫妻肺片……”
一连说了十多个菜,蒋瀚文笑得温文儒雅,声音听上去很真挚,“秋先生,麻烦你了。”
秋夜择衣见蒋瀚文臭不要脸的得寸进尺,抱着双臂冷笑的说,“知道麻烦你就不能少吃一点?”
“都说早上吃好,中午吃饱,晚上吃少,所以我中午吃饱为主。”顿了顿又说,“我第一次来别墅做客,我相信秋先生不会只让我吃饱,不让我吃好吧。”
秋夜择衣皮笑肉不笑的说,“当然不会饿着你,让你吃饱喝足了,毕竟这是我们秋家一贯的待客之道。”
丫的,等吃饱喝足了看大爷我怎么收拾你!
蒋瀚文不语只是笑了笑,对弄潮说,“要不要趁秋先生做饭的功夫,我们下一盘怎么样?”
好棋之人,最喜欢的就是棋逢对手的感觉,弄潮先前已经是职业七段,后来围棋就不曾在碰了,只是闲暇的时候会翻一翻棋谱,偶尔心血来潮想要找个人对弈。
“好。”弄潮起身带蒋瀚文去了书房,“蒋先生这边请!”
两个人临走的时候,弄潮说,“既然蒋先生来了,我们就按照他喜欢的饭菜做吧。”
蒋瀚文说,“有劳秋先生了!”
就这么看着两个人走进书房,秋夜择衣欲哭无泪的咬着手帕,面上却不动神色的说,“去书房做什么,就在这里下吧,我去把棋盘棋子都给你们端来!”
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坚决不行!
秋夜择衣脚下生风,一溜烟的跑去书房找来棋盘和棋子,哒哒哒的跑放在落地窗前,“在这个地方下棋是最好的!”
蒋瀚文看一眼这个位置正是厨房的正面,这里的一举一动厨房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对秋夜择衣这举动报以讥讽一笑。
秋夜择衣刚好一抬头就看见这货的笑,差点没有忍住把棋子盒砸过去:关你啥事?
弄潮颦眉,这里似乎不太安静啊!
“亲爱的,是这样的,我一会要做饭,月嫂也要过来帮忙,你说万一孩子醒了要喝奶怎么办?这不是里婴儿房近么,你就抽空看一看孩子!”秋夜择衣拿出孩子,果然征得了弄潮的同意。
心里比个耶!
月嫂和秋夜择衣两个人正在厨房忙碌着,可以说月嫂都在全神贯注的忙活着,而秋夜择衣一门心思的全都扑在弄潮跟蒋瀚文身上,心不在焉的切着菜。
“吃这么多高脂肪的东西,你砸不胖成一个球呢你说?还真把自己当客人了,哼!”秋夜择衣心里暗自嘀咕,不敢说出来怕弄潮听见,把手中的拿一根大葱当成蒋瀚文可劲切,那叫一个龇牙咧嘴。
月嫂浑然不知,火上浇油的说,“秋先生,那位先生是谁啊?长得真俊俏,斯斯文文看起来很有本事的样子。”
“……”倏然,秋夜择衣扭头,“你说什么?”
月嫂没有看见秋夜择衣的身上,忙着手上的活,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不够,还说,“太太看样子跟他很熟悉,他们是朋友吗?”
秋夜择衣把刀一丢,凑过来小声说,“你说我帅还是蒋瀚文帅?”
月嫂吓了一跳的,秋夜择衣手疾眼快的捂住她的嘴,以免她等会大声叫出来,“嘘——小声一点,不能被他们听见了!”
月嫂点点头,等秋夜择衣松手露出一脸惊魂未定的脸,“先生,你怎么了?”
“我就是想问你,我帅还是蒋瀚文帅?”秋夜择衣小声的说的。
月嫂还没有反应过来,吐口而出说,“蒋先生……”
秋夜择衣有点不甘心的问,“他帅?他那里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