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晨匆匆离开,前去找他的义父魏忠贤,他想问一下义父,这女人他可不可以直接处理了。
因为魏忠贤曾经告诫过他不可动这个姓张的女人,他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有疑问,直接去问好了,总不会是义父想利用姓张的女人做什么事吧?可是这个女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在陛下面前能说上话,而且陛下还是有点在意这个女人的,如果义父要利用这个女人,难道是要对付别的人?
皇宫之中总是阴谋重重,今天的朋友或许会成为明天的敌人,今天的敌人又或许会成为明天的朋友,义父也未必是自己真正的靠山了。
来到东厂之中,很少见到诏狱里这种恶心巴拉的血腥场景。魏晨有点不适应,可是他在心中告诉自己以后要成为娘娘的左右手帮得上娘娘的,现在什么场面他都要适应。
通过了几个东厂番子的指引,他在一间暗室之中找到了义父魏忠贤。
见到义父在几个皮开肉绽的女人面前,仍然气定神闲的喝着茶,笑意盈盈的跟旁边人说话,魏晨是有点恶心和不舒服的。
不过,作为重要的皇宫之中的总管,他也要适应各种各样的人和场景。只能压着头皮发麻的感觉走到义父面前行礼问安。
“今天什么风把晨小子你吹来了,这里的地方可不是皇宫之中舒适的环境,你适应得了吗?”魏忠贤翘起一根手指轻轻开了一下茶盖,吹了吹茶沫,又放下的杯子。
魏晨硬下头皮,避过身向他求助的几个女人的手臂。
他走向前一步回答:“义父,昨天的事你老人家也是清楚的。将张女官推到端妃宫里面,这件事不仅是皇后娘娘的面子,还有你老人家的面子。
可是现在张女官却让人在宫中散播谣言,儿子心想这也有可能损害你的威仪,所以今天特来向你请示用,不用教训一下那女人?”
魏忠贤不够旁边女人的哀叫,一个眼神示下,手下的番子们又开始对那些女人施刑罚。
他这才抽空来回答:“你说要教训哪个女人啊?宫里面之中事情瞬息万变,我不是早就教过你吗,里面的女人可都是陛下的人,我们不要随意轻动哪一位,特别是那些长相秀丽又已经引起陛下关注的人不是那么轻易好动手的。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
这么多年还学不会这些,女人啊!记住她们都是陛下的,可是手中的权势却可以分给我们来用。
看看你身旁下这些躺在地上哀嚎的女人,曾经可不就是那些美名远播,德行又好的女子吗?
如今现在这模样,你又能看出她们曾经的风光在哪呢?所以说你要记住,女人在有价值的时候得捧着,没有价值的时候,你再动手不迟,听清楚了吗?”
魏晨听了这个话,定下眼睛仔细观察地上的这些女子,发现这些人并不像是宫中犯了错的人,反而像那些大户人家的官夫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官宦之家的女子怎么会出现在东厂的诏狱之中。
可能他那疑惑的模样引起了魏忠贤的愉悦。
“哈哈,哈哈!晨小子,你是不是很疑惑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出现呢?
今天以后再给你好好上上一课,陛下需要统一的声音,一致对外,去收拾那些建奴。可是呢,朝中某些不识相的人居然暗中沟通,外人来算计大明国的利益。
这算哪门子的官呢?比起我们这些人,他们连猪狗都不如,既然是猪狗不如人家的女人拖到这里来,让他们尝尝刑法的滋味也算不算什么大事吧?”
185章皇宫生存之道
魏晨已不是什么心软之辈,听到义父这么说,知道这屋子中的女人原来是叛国者的家眷,那有什么说的,对于危害大明国的人,他们向来深恶痛绝。
外面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做起事来,却比他们这些人还不如,表面上冠冕堂皇的说得赢正严词的话语,其实暗地里做的事都是些猪狗不如的勾当。
收起了心中那一点微弱的怜悯之心,硬起心肠,不去看那些哀叫的女人。
他转过头认真对魏忠贤说:“义父,那个姓张的女人能为陛下做什么呢?然陛下如此厚待她。而您老人家呢?又如此庇护于她,难道她真的能在这宫中争到一个人上人的位置不成?”
魏忠贤到不怕这里的人传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大大方方的拍拍义子的肩头哈哈大笑,说:“目前没有比那个女人更合适成为一把锥子插在陛下皇后娘娘两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