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说看床戏看硬了想去静静么?
保姆车里和外面一样冷,攻略没有半点进展,她一点儿都不了解井聿,自己的记忆却仿佛出了问题,不靠谱的垃圾系统,还有虚无缥缈神他妈的公司。
“呼”
“哗啦!” “碰!”
保姆车被拉开又合上,井聿穿着戏服进来,满身湿气。
“你怎么…拍完了?”
“嗯。”井聿倾身向前,
凌好可以闻到他身上沾染着的酒香,和洗发水的清香。
微微抬头,他唇畔下方有颗小小的痣,轻抿这唇,很认真地在…呃
拿保温杯,
井聿小口喝着汤,凌好的视线也没从他脸上移开过,井聿看她,她尴尬移开眼
“你们演员都是这样拍戏的么?”
“嗯?”
“就是随随便便就亲这种…”
井聿把保温杯放回原处,位置也向后移,手搭在腰带上把湿透的腰带拽下来。
“如果你指的是拍戏的话,因为剧情需要确实这样。”
“奥,我还以为…”
他挑挑眉,“以为什么?”
凌好摆摆手,可能是在她做攻略任务之前有过很像井聿的男朋友吧,所以才觉得熟悉。
她转过身看向他,卧卧卧操!
她眼睛瞪大,黏在了井聿裸。露的大胸脯上,
井聿湿哒哒的戏服被甩在了一边,身上就剩一件不能蔽体的中衣。
“你…在干嘛?”
“换衣服啊。”
换衣服怎么不去换衣间换,操!故意的吧,凌好飞快转过去。
井聿把手搭在中衣上,眼睛看着凌好绯红的耳根,深吸一口气,表情深沉凝重,没有语气所体现出的半分轻松感。
他正前方的女人还在嘟囔着好了没快点儿吧,要不要我出去。
井聿看向窗外,拍戏的地方很偏,保姆车停的地方更偏,手指在柔纱面料的衣服上攥出一道印子,
凌好的耳根还是红的,带着点儿粉,
窗子上反射出他的脸,阴恻恻的,有点儿可怖。所以,现在,就差最后一步了。
“好了。”
凌好脑子里浮现的还是刚刚的场景,没有听出两个字有哪里不一样。
是以,毫无防备的转身时被亲个正着。
“唔…唔”凌好去拍打他,发现他压根就没有换衣服,身上依旧是很少的布料。
后脑勺上的力道更大,唇上的动作也更激烈。
鼻腔间的那股酒香还有井聿身上散发出的清香更加浓郁,那种雄性荷尔蒙的磁场让她有些晕头转向,
这个吻很长,唇舌交接的时候,两人皆是一震,不仅仅是灵与肉的结合,还有大脑皮层下神经中枢的相互连通。
她放弃了挣扎,
如果和一个人接吻的滋味儿这么美妙的话,那她整个人都泡在蜜罐里不能思考了。
她的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从他顺软的短发到袒。露的胸膛,腹肌,她甚至还坏心眼儿地去摩擦他的肚脐,手腕若有若无地向下撩,
在他给她签名那天她就想这么干了。
凌好微微张开眼,从窗子里看井聿的背影,宽肩窄臀,环抱着她,只能看到侧脸,这个人接吻的时候表情也是克制的,闭着眼,两腮鼓起又凹陷,如果不是她嘴唇的触感,她会以为这个男人在抽烟。
“嗤”凌好笑了下,
“专心点儿。”
凌好的嘴唇移开顺着脸颊划到井聿的耳朵,
热气喷洒进耳朵,连鼓膜都为之一振,有个湿糯的东西在耳窝里轻轻舔了一下。
井聿浑身都僵硬了,
就像是两城交战的导。火。索。
禁锢着凌好的打掌更加滚烫炽热,车内的气温上升,就连两人的呼吸都变的色。情,充满欲。望。
理智告诉凌好,她应该在这里停下了,这简直是一场什么都不是的吻,客观来说,两人连朋友都算不上。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井聿在她耳窝上轻轻吹了口气,她就软了,理智像那根胸衣带一样
“巴塔”
被一只比她体温还要高的手解开了。
半袖被向上卷起
…
身体仿佛要被贯穿,她咬住下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得伤破裂,口腔又开始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