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你脑袋不清楚,偏执的要做一件事,我也要脑子的不清楚的再去纵容吧?”
怕他又堵她的话,不让她说完,后面直接提高了声音,加快了速度吼了过去。
薄靖萱:“之前有人给慕府二小姐下毒,不还是你说的,不能改变这个时空的事。
我们是穿越而来的,万事都如覆薄冰,只能做好事,而不能扰乱原本的事。而且,万一扰乱了时光,造成了更大的麻烦,到时天帝怪罪的可都是我们。
再者,容隐后来会入魔什么的,那可都是他自己选的,万一他就是放不下这段感情,就是非要入魔,然后双宿双飞呢?
你这样乱搞下去,万一花湘容在监狱里被弄死了,或者被人玷污了,容隐一个气不过,提前入魔了呢?
这可都是麻烦事。
再者,我不是不在乎你,我只是按照你之前的思维去想,倒是你,过去的就都过去了,你还想执意改变什么?”
上过的刀山,下过的火海,对于他们来说,这些罪受都受了,再改变,对于他们来讲,这些苦也是吃过了的。
再者,他们是穿越之人,关于他们的这条线,是谁想改也改不了的。
沉着气,爪子仍是紧贴着门,静静的、耐心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良久,里面有水花的声音,看来是美男~出浴了,紧贴着门的手,突然有些震颤,小心脏也开始噗噗的直跳着。
闭上眼睛默数着:一、二、三、四~
当数到十的时候,门突然被拉开,里面的人已经穿戴整齐的走出来,而且没有带那张颜值一般的面具,而是用他本来的样子。
要多倾城,就有多倾国,额前的发丝上还滴答着水珠,小心脏仍旧颤颤的:“要伺候擦头发吗?”
黎子白:“不用。”
两个字简简单单,带着点冷意,带着点疏远。
不对,这是疏远的征兆。
正要凑上前去,再狗腿的顺顺毛,前面的人发话了:“你不用顾及我,这些日子,一些方面,我是做的有些感情用事了。
你再等等,等过一段时间,我能完全的理智用事了,我们再圆房。”
黎子白:“嗯。”
停顿了一下,黎子白:“是帮你恢复法力。”
这话说的,貌似她强迫他似的。
薄靖萱紧咬着下唇角,耐心的等他说完,这男子好面子,终于等他说完,眉头紧皱起来,倒是突然也想开了。
那就是,薄靖萱:“你决定了,我们现在开始分房间睡了?”
那边,已经走到里屋,正准备抱一床铺盖出来的,突然改变了注意,又放了回去。
黎子白:“不分。再说,更深层次的,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
说罢,干脆直接在床上躺下睡了。
真的,这些日子许是太想着抓住花湘容的把柄对她进行惩罚,导致他忽略了一些事情。
但是容隐这事,还是不得不管的。
在床上,来回,是翻了两下。
薄靖萱偷偷的摸进去,手中还端着两杯茶,小心翼翼的,然后移步过去,到床脚处蹲下,一杯水悠悠的递过去:“要不要喝?”
某人转回过头瞥她一眼,大男子主义虽有所满足,但是他知道,不是靠自己实力证明出来的能耐,那都不叫能耐。
被人吹捧着,只会越捧越倒退。
探过身,一手快速的过去将那一杯水接过,放在唇边喝了一口,眉角一挑,仍是火气没有半分衰减。
黎子白:“花湘容不被定罪,她若自由,那容隐的这一情劫就逃不掉。
你觉得,景誉怎么跟佛祖交代?”
景誉(三百年后穿越而来的薄景琂)在穿越来之前,可是受过佛祖所托。
薄靖萱捏着另一茶杯,侧靠着床沿蹲着,杯子正放在嘴边抿着茶水,动作突然一顿。
一双眸子瞥向他:“这事只是说拜托吧?
又没说,一定能阻止,这段孽缘。”
黎子白:“可你都说这是孽缘,你到还想着撮合人家。那日差点就要权容隐还俗的,难道不是你?”
薄靖萱,静静的迟疑了一下。
细细想着,薄靖萱:“容隐是佛祖的亲授弟子,你都说,佛门不能娶亲,佛戒中的一条便是色戒,那我问你,佛祖为什么要定下这一条戒律?
食色性也,本就是人之常情,不是吗?”